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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基德點了點頭,現在的他根本什麼都不敢說,他這樣一個惜命的人本來沒有什麼錯誤,只是作為一個極端分子卻顯得非常失敗。

杜楓臨開門說道:“一會有人問起來你就說裡面沒有情況,明白嗎?”

麥基德再次點了點頭表示對杜楓的高度認同。

杜楓打開門,卻見外面已經有人走了過來,他用着非常不耐煩的聲音說道:“麥基德你們在裡面做什麼?”

麥基德回頭看了看杜楓,馬上回答道:“裡面沒什麼,真的!”

那人用着狐疑的眼神看着杜楓和麥基德,皺着眉頭說道:“剛剛你在裡面喊了一聲,說吧發生了什麼?”

“我!”麥基德欲言又止,下意識的又想要回頭尋求杜楓的指示。

可是被杜楓拍了一下後背,這讓他打了個寒顫之後,說道:“裡面有個女人有辱聖戰,我處決她了。”

或許是杜楓的錯覺,說道猶如聖戰時,這個有些猥瑣的傢伙竟然流露出了一種正義感。

來者用着一種男人都懂的眼神看了麥基德一眼,突然笑道:“處決了就好,和我們聖戰作對的人都要處決!好了,快跟我歸隊,今天有人襲擊了巡邏隊,這些人都需要處罰。”

說罷他背過身去向著人群走去。

地獄只有真正臨近眼前的時候,人們才會發現它是如此的殘酷。

走到人群前方,杜楓看到在哪裡一百多號人在空地上擠作一團,他們大多是是女人,也有不少老者,內戰打到現在,壯勞力已經稀少無比了,哪怕是剩下的也會通過各種方式招募到部隊中去。

在他們面前站着十幾個手持突擊步槍的武裝分子,他們不停的玩弄着手中的槍械,。

此時這十幾個人並沒有去看人質們,只是饒有興趣的看着人群前,一站一跪的組合。

站着的人是一個蒙面的男人,手持着一柄長鞭,不停的揮動着,長鞭在半空中發出陣陣金屬劃破空氣的聲音,他的面前是一個跪倒在地的女人,隨着長鞭的揮動,女人發出陣陣痛苦的**聲。

“啪啪!”不一會女人背後已經血紅一片。

“有沒有人知道,襲擊聖戰士的人現在在哪裡?”為首的武裝分子大喊着。

可是低下卻無人應聲。

“啪!”一聲更為沉悶的聲音傳來,那個被鞭子抽打的女人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滾!”行刑的武裝人員一腳踢開了女人,回頭把長鞭交給別人,便惡狠狠地在人群中繼續尋找什麼。

“你!”他走進人群,猶如一隻惡狗進入了雞群一樣,雞們散開很快形成以他為中心的一個真空地帶,他們還想逃的更遠,可是四周又像是有無形中的籠子困住了他們,只能原地顫抖着等待惡犬的審閱。

“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惡犬兇狠的拎起來一個女人問道。

女人連聲答道:“不知道,我以真主之名發誓我真的不知道!”

“真主?你在玷污偉大的主!”說罷又是一陣拳打腳踹,

如此的暴行杜楓只是有一絲於心不忍,卻並沒有覺得能改變什麼,自己不是救世主,哪怕是解放這裡,為的不過是颶風公司所主持的“撒冷政權”能夠更好的發展罷了。

麥基德更是如此,只是小聲的在和杜楓講解着斯通見慣的暴行,在這裡聞所未聞的殘酷,會隨着一路上的所見而漸漸麻木,會讓人知道人如螻蟻命如草芥是何等的深刻。

再次上路,路程上一切變的無比順利,杜楓跟着麥基德坐在了一輛皮卡車後面,隨着他們審訊活動的停止,全員上車,車向著東邊而去。

東區是極端組織的老巢,兵營,指揮中心大多就設立在這裡,沒有辦法,誰讓這裡是保存最完整,也是最為繁華的城區,作為高度個人主義的極端組織一定會把這裡佔為己有。

車輛並沒有開到清真大寺附近,只是在依稀看到白色建築塔尖時便拐進了一個小巷中。

從麥基德口中杜楓知道這裡就是他們這個營所在的營地。

“我們現在怎麼辦?”麥基德十分焦急的問着杜楓。杜楓甚至都在懷疑這傢伙到底是不是極端分子,這簡直比一隻忠犬還要聽話。

杜楓給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說道:“這裡能自由出入么?”

麥基德十分自信的回道:“當然,不然我們這些偉大,不這些極端分子不得憋死!”

這傢伙變得夠快的!杜楓無語的撇了麥基德一眼。能夠把自己說成極端分子,這讓他進一步對這個活寶加深了印像。

極端組織雖說是個軍事組織,卻異常鬆懈,也許沒有人能夠想到,會有人突破層層包圍的陣地,潛入到內城。

杜楓左右看了看,見同車來的人進入了兵營便說道:“先進去吧。”

“什麼?”麥基德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一臉差異的看着杜楓,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傢伙竟然打算進入自己的軍營。

“走吧,這裡守衛很鬆懈,現在走還來得及。”麥基德急忙說道。

杜楓猶如來了興趣一樣笑道:“這都到家了不回去坐坐?”

“坐坐?我怕會出事。”麥基德說道。

杜楓再次笑了笑:“放心,就是出事了,解藥也會給你,你只要聽我的話好好做事。”

“真主啊!我怎麼就遇到你這個人了。”

杜楓道:“不好嗎?”

麥基德嚇了一跳道:“好!先生我以認識您為榮譽!”

不做過多的抱怨,麥基德咽了一口口水,跟着杜楓走進了軍營。

麥基德的軍營十分雜亂,一個院落里十分嘈雜,幾個火堆周圍坐着正在聊天的人,在院子中心,一大堆人聚在這這裡,默默的做着禮拜。

“晚上有什麼活動嗎?”杜楓對麥基德說道。

“沒有了,除了哨兵,沒有人管士兵到底晚上幹什麼,有樂子的找樂子,沒有樂子的吃過飯就是睡覺。”麥基德說道。

一個部隊的戰鬥力如何,從紀律性杜楓就能夠看得出來,也不在做憑藉,跟着麥基德向著他們的屋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