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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每天除了戲弄我之外,還有沒有什麼正經事?比如說教我忍術,比如說讓我變得更強大。”

“對我來說,戲弄你就是我的正事。”

“……”

“當然了,抽空教你幾招還是沒問題的。”

“師父,那你現在有空嗎?”

金肆坐正,看着小豆丁花火。

“那麼你對強大的理解是什麼?”

“龐大的查克拉,強大的術,強悍的體魄。”

這基本上也是絕大多數忍者所理解的強大。

“這麼理解也沒錯。”金肆點了點頭:“不過還有另外一種強大。”

花火歪着頭看着金肆。

以她的世界觀,並不能想象到金肆口中的另外一種強大是什麼意思。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強大方式嗎?

“將某一個領域發揮到極致。”金肆說道:“超越所有人,甚至是超越這個世間的道理的強大,這是一條路,所以這種強大的方式也被稱‘道’。”

花火還是無法理解,前半段可以理解。

在某些領域展現出超越一切的天賦。

可是對於‘道’,別說是她,這個世界所有人。

哪怕是那位偷窺狂六道仙人,他也無法理解道。

因為這個世界從來不曾有過‘道’的存在。

更何況是眼前的這個小腦袋瓜子。

“比如說一個廚子,他能做出這個世界最美味的食物,他的道就是廚藝。”

“師父,那這個廚子算是強大嗎?”

“如果他的廚藝觸及到了道,那麼就算是尾獸在他的眼前,也只是蒸炸煎烤炖的問題。”

“師父,那你的道是什麼?”

金肆45°仰望天空……天花板。

“我的道是萬人迷,讓這世間所有女人都對我愛的瘋狂。”

“師父,看起來你的道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金肆看着花火,所以……小孩子什麼的最討厭了。

“師父,是不是什麼道都可以?”

“是這個道理,這世間的一切道都可以,可是不代表什麼道都適合你,就比如說師父我,如果我沒有一張萬人迷的臉,我也不會選擇征服全世界的女人。”

“那我想讓白眼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強的術,這是道嗎?”

“不是。”金肆搖了搖頭:“道不是單指某物,也不是單指某個術,你就算將白眼練成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術,依然只是白眼。”

花火思考了許久,金肆說道:“所謂的道,就是注重意識,而不注重招式。”

花火依然在思考金肆的話。

“師父,那你覺得我的道是什麼?”

“我不能說。”

有人的道是生來就高人一等。

別人一眼就看的出來。

某某是個天生的劍客。

某某生來就是書法大家。

而在這個只有法,沒有道的世界。

如果沒有人引導,自然也沒有人擁有道。

而且這種東西,只能自己領悟,別人做不了主。

就算金肆說,你追求劍道,追求武道,可是到頭來花火很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花火慢慢的抬起頭,看着金肆:“師父,我想守護姐姐,這是道嗎?”

金肆看着花火,這個問題相當有靈性。

“是的,這是道。”

“那我的道就是守護姐姐。”花火目光堅定的說道:“那……那要怎麼做?”

“強大就可以了,超越這世間一切的強大。”

問題又回到了老問題上。

“那如何強大?”

“你首先要相信自己強大。”

花火看着自己比過去還要弱小的身軀。

“來,朝我打一拳。”

“師父……”

“來。”

不可能成功的吧。

這麼弱小的身軀能做什麼?

花火撐起身體,邁着蓮藕腿,上去給了金肆一記棉花拳。

“你確定是抱着那份信念打出的一拳嗎?如果你的信念僅此而已,那你還是放棄吧。”

“師父,就算你這麼說,我也做不到。”

金肆看着花火:“在未來的三年時間裡,雛田會死,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花火的身軀微微一顫,恐懼的看着金肆。

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姐姐死了,自己會怎麼樣。

“不要,我不要姐姐死。”

“她一定會死。”

啪——

“我不要……”

花火糊了金肆一臉,金肆飛了出去。

花火愣住了,錯愕的看着金肆:“這……這是真的?”

金肆站起來:“當然是假的,不過這種氣勢很不錯。”

花火看着自己的手掌,剛才那一瞬,她彷彿自己真的有如神助。

只是,那種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

僅僅只是一瞬間,根本就無法感覺到什麼。

金肆看着花火:“你已經有道了,現在就是一個能夠容得下你的道的身軀。”

花火不明白,金肆又道:“修道是修道,修鍊是修鍊,就好比我要帥死全天下的女人,就需要一張絕世大帥比的臉。”

雖然花火分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金肆在自嘲。

可是這麼說她就懂了。

……

三個月的時間,花火已經習慣了永久保持白眼的狀態。

即便金肆不再供應查克拉,花火也懂得如何持續的供應白眼的查克拉消耗。

也許花火這三個月的時間,就比大部分日向一族這一生開啟白眼的時間都要長。

“師父,你覺得我現在的實力怎麼樣?”

除了兩歲的身體讓她很脆弱之外,她已經算是一個特別上忍水準了。

“這三個月你的進步不小,可是道心一點都沒進步。”

“可是你都沒和我說,怎麼修鍊道心。”

金肆撓了撓頭,他自己都沒道心,怎麼教花火。

不過沒關係,金肆最擅長的就是旁門左道。

“你的道是守護雛田,那你就下定決心,把所有威脅,或者是潛在威脅扼殺在搖籃中。”

“怎麼判斷對姐姐有沒有威脅?”

“你看,這對兄弟長着一臉孤家寡人的面孔,還是日向家的宿敵,這種人活着就是對這個世界最大的威脅,你可以把他們列入威脅名單。”

剛剛到來的宇智波鼬和佐助都一臉懵逼。

你是這麼教弟子的嗎?

你是在噁心我們呢?還是在為難自己的弟子?

講道理,雖說他們對金肆敬畏三分。

可是他們可不覺得,金肆教出來的徒弟能威脅的到他們。

萬花筒,就是這麼自信。

更何況他們可是兄弟基,他們絕對不相信有人能打敗他們。

“金,你叫我們來做什麼?”宇智波鼬問道。

“如果是麻煩事可別算上我。”佐助一臉傲嬌的說道。

咻——

金肆一把苦無給宇智波鼬很開心。

宇智波鼬一臉錯愕,佐助一臉憤怒。

“你這個混蛋,你做什麼?”

“我只是在提醒你,你對本大爺要時刻保持尊敬,不然的話,我天天拿苦無射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