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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吧,他當時有可能是怕傷及仙兒姑娘。”左太歲說道:“如果他的攻擊落在附近,我們固然難逃一死,可是仙兒姑娘會死的更快,如果仙兒姑娘死了,他的計劃就落空了。”

“這是一方面,可是你沒發覺嗎,他的神通確實是強大的無法形容,可是他的近戰招式卻沒有脫離武功的範疇,由此可見,他的神通並不能加強他的近戰能力,也無法提高他的防禦,如果剛才那招落在我們的身上,恐怕他也會受到波及。”

不得不說,傻子一旦學會思考,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

比如說阿飛,如果他堅持自己的人設,當一個一根筋的煞筆,還是非常有前途的。

可是他居然妄想當一個思考着,這部是扯淡么。

果然,他的推測直接就把左太歲帶歪了。

如此一想,似乎天山老怪就不那麼可怕了。

只要和他保持在一定的距離內,他肯定不可能再使用那種破壞力不可估量的招式。

而天山老怪的武功雖然高。

可是自己如果認真對敵的話。

似乎也不是完全沒勝算。

“還有,加上金肆。”阿飛冷冷的說道。

他現在已經沒顧忌了。

直接稱呼金肆的名字。

“還要加上他嗎?”左太歲臉色沉了下來。

不得不說,這一路上金肆是真正的做到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他們這一路上是真的不容易。

講道理,以左太歲、阿飛,還有金肆的武功,幾乎不存在什麼麻煩。

可是他們就是麻煩不斷。

因為他們有個金肆。

金肆為了找樂子,不但給自己找麻煩,也給別人找麻煩。

特別是最後一次,金肆居然當眾的說出了林仙兒的身份。

想到這裡,左太歲就更加難受了。

左太歲也很後悔當時和金肆嗶嗶。

這才會讓金肆當眾說出那番話。

可是後悔有什麼用。

“對了……那傢伙沒跟上來,他當時一直在旁邊看熱鬧。”左太歲突然回過神:“他不會是跟着那個寨子一起飛上天了吧?”

“喲,你們在這裡啊。”

就在這時候,金肆的聲音傳來:“嚇死我了,太嚇人了,差點就死了。”

左太歲和阿飛看着金肆依然攬着那個苗人女子。

而且看起來根本就沒狼狽的跡象。

阿飛默默的吸了口氣,平復下自己的心情。

果然,自己的直覺是正確的。

這傢伙根本就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死掉。

“仙兒被搶走了。”阿飛冷着臉看着金肆。

“什麼?我家狗蛋被人奪走了,該死,哪個混蛋敢對狗蛋下手,太不給我面子了。”

“天山老怪。”阿飛說道。

“哦,是他啊,那就沒問題了。”

“你和他相熟?”

“廢話,那可是老牌絕頂強者,我和他作對沒好下場的,區區一個狗蛋,丟了就丟了,反正我是不想得罪天山老怪。”

左太歲和阿飛都對金肆這種態度非常鄙夷與厭惡。

這種恃強凌弱,欺軟怕硬的性格,還真與他極為相符。

“那你不想要血海魔功了嗎?”

這時候,兩人又從金肆的臉上看到了滿臉的希翼。

這貪婪又膽小的嘴臉,真讓人唾棄。

“我們已經想到辦法對付天山老怪了。”左太歲說道:“而如今獲得血海魔功的鑰匙也已經湊齊了,就看你怎麼選擇了。”

“啊?有辦法對付天山老怪?”

金肆的震驚可不是表演出來的,而是真的被嚇壞了。

他過去是真不知道,這兩個傢伙居然這麼狂。

這簡直就狂的沒邊了。

就天山老怪剛才展現出來的力量。

別說是眼前這阿貓阿狗了。

問問郭嵩陽和李尋歡,又或者是林詩音。

看看他們敢不敢誇下海口。

天山老怪那不尋常的力量可是金肆借給他們的力量。

即便天山老怪也調動不了太多。

可是要打敗上述那幾個可是分分鐘的事情。

他們要是有這能耐還找什麼血海魔功,直接去找絕世大魔不香么?

說真的,他們要是真的去找絕世大魔。

說不定金肆還會看在他們這麼努力的份上,給他們一點安慰獎。

阿飛自信演講,慷慨陳詞。

這一瞬,他感染到了金肆。

這還是阿飛嗎?

過去的阿飛雖然不聰明。

可是至少腦子也沒進水。

可是現在的阿飛。

果然摯愛被奪走就讓他腦子不正常發散了么?

為什麼他覺得天山老怪近戰水平一般?

為什麼他覺得魔法會傷人傷己?

天山老怪沒用大招射他們。

那是怕傷及林仙兒這點沒錯。

可是說怕會傷及自己,那就是純扯淡了。

只有一種魔法會傷及自己,那就是禁咒。

因為禁咒所使用的是天地的力量。

而禁咒之下的魔法,大部分情況下都是使用自身的魔力。

自己的魔力和釋放出去的魔法是處於同一頻率的。

所以是不會傷及到自身的。

不然的話,那些動不動就把自己的身體元素化的魔法,不是早就把自己先給弄死了。

至於近戰水平一般這就更扯淡了。

他們可能不太理解什麼叫做近戰法師。

現在的天山老怪可是真正的天下無敵.偽。

只要他不願意,只要金肆不出手,那就真沒人能夠戰勝他。

不得不說,讓天山老怪扮演這次的大boss,確實是有點為難他。

不過,金肆還是被阿飛的慷慨陳詞,被他的個人魅力說服了。

“不過我們現在到底怎麼過血海?”金肆問道。

“別裝了,我知道你有辦法渡過血海。”左太歲說道:“你別想擺脫我們,獨自跑去渡過血海。”

“哦?我是什麼時候暴露出,我有辦法渡過血海?”

“果然是有辦法嗎?”左太歲笑了起來:“你這一路表現的太隨意了,特別是談及血海的時候,你的臉上永遠掛着傲慢的表情。”

金肆摸了摸臉頰:“沒想到我的這張英俊的面容居然能夠產生傲慢這種表情。”

“所以你不否認了嗎?”

“你都這麼認為了,我還能說什麼。”

“那麼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到底怎麼渡過血海了嗎?”

“很簡單,用新鮮的噓噓就可以,最好是至剛至陽的,而且是新鮮的噓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