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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買什麼?”孫蕊點頭問。崔山鷹是要去給京城裡認識的這些人去拜個早年。年後,崔山鷹怕是沒時間到處走動!

崔山鷹想了想說:“幾瓶酒吧,魏師伯那裡再買點補品。”禮多少不重要,禮輕情意重,大家誰也不差這點東西。

買完東西,崔山鷹給了莫開來打了個電話,要先通個信,不然去了都不見得能看見人。

年關,莫開來是生意人,也有走動,挺忙的!接到崔山鷹電話時,人在外面,兩人約好傍晚的時候再過去,莫開來呵呵笑着說,回頭他安排好管酒菜。

莫開來那裡晚上去,剩下還有兩家要走,一個是鐵掌幫,二是魏師伯的‘八手形意堂’,崔山鷹和孫蕊商量了下,準備先去魏師伯的八手形意堂,也沒有打電話,直接過去的,哪怕是魏師伯人不在,師姐魏香香也肯定會在的。

見着誰不重要,人去了就好。

‘八手形意堂’崔山鷹是第二次來, 武館裡比第一次來,人還要多,因為過年放假,有京城本地的弟子,也有外面慕名而來的人,再加上些學生,很熱鬧。

“魏師姐!”崔山鷹和孫蕊走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在武館裡教人的魏香香,因為不是初見,都已經認識了,所以崔山鷹也沒見外,直接喊了人。

魏香香轉過頭來,看到崔山鷹和孫蕊時,笑着說:“我還以為你們年後才來呢!”

崔山鷹來拜年,魏正德和魏香香已經預料到了,只是魏香香沒想到崔山鷹會在年前來,至於孫蕊她也不陌生,崔山鷹武館開業的時候,魏香香就見過孫蕊,知道這位孫家小姐是崔山鷹的未婚妻。

崔山鷹笑着道:“年後事兒多,不見得能早來,年前先過來,提前給魏師伯拜個早年!”

“我爹不在武館,不過沒關係,中午領着你回家,現在我就給他打電話,讓他給你們張羅酒菜去!”魏香香笑着說。

崔山鷹忙道:“魏師姐,不用那麼麻煩了,我……”

話還沒說完,魏香香就給他打斷了,說:“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來給我爹拜年,難道中午連頓飯也不留?傳出去好聽嗎?”

見魏香香這麼講,崔山鷹知道自己不能在提別的,再說就遠了,顯得見外。

“行,那就聽魏師姐您的安排吧!”崔山鷹苦笑着道。從進來除了跟魏香香打了個招呼意外,孫蕊都沒在說話,含笑站在旁邊,很穩當,像她這樣的女人,懂規矩,識大體,帶到哪去都不會丟人。

魏香香拉着兩人進到武館裡面,當著崔山鷹和孫蕊的面,先給魏正德打了個電話,然後把電話掛了後,才坐下,好奇望着崔山鷹說:“你小子行啊,這才多久,又叫你在武林出風頭了,魏家老太爺子怎麼會看上你?”

她的意思和萬申武一樣,戴老太爺子三十年沒收徒,這都九十歲了,還收個關門弟子,她也是既羨慕,又好奇啊,但是不像萬申武似得會嫉妒。

崔山鷹可以跟萬申武開開玩笑,但是崔山鷹不會跟魏香香開玩笑,顯得不穩重,也沒那個必要。

平淡笑着說:“是戴老太爺子的意思,至於我師父他老人家是怎麼想的,我也想不太明白!”

魏香香嘆了口氣說:“哎,這才多久啊,你崔山鷹的大名,武林中就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再給你十年,估計沒誰能擋得住你了吧!”

崔山鷹搖頭,說:“魏師姐言過了,山鷹資歷尚欠,武林中比山鷹強的人,何止千百。”

魏香香白她眼,笑罵著道:“就不喜歡你這種過分謙虛的勁兒,本來自己年紀輕輕的,非得把自己弄的跟個五六十歲的老頭似得。”轉頭望着孫蕊笑着問:“他這個性格,你就受得了他?”

孫蕊這才含笑搖頭說:“有時候也受不了,可有什麼辦法,已經定型了,改不過來!”

“咯咯,沒事多管教管教唄,我跟你說,這男人啊,就的修理,要不然……”

崔山鷹聽着魏香香的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自己還在這裡坐着呢,當面說自己,這麼做好嗎?

魏香香說話的時候,孫蕊含笑着點頭,眼神還朝着崔山鷹看了看,那意思好像在講,聽見里沒有,說你呢!

“魏師姐,聽說山鷹國術館的館長來了?哪個是啊,能不能給師弟引薦引薦?”

魏香香和孫蕊說的話時候,過來一個年輕人,個子蠻高的,嗓門也大。

崔山鷹坐在椅子上沒動,含笑打量着對方,二十歲出頭,比崔山鷹也大不了幾歲,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但人很壯實,從站姿上看,應該練過外門功夫,比如說散打,拳擊之類的。

“石峰,什麼時候回來的?”魏香香看着過來的年輕人,忍不住好奇問。兩人樣子挺熟悉的!

叫石峰的年輕人,走過來以後,眼神先打量着孫蕊,裡面漏出一絲驚艷之色還有點淫邪,不過掩飾的很好。

扭頭對着魏香香才笑着說:“剛回來沒幾天!”眼神從崔山鷹身上掃過,有些疑惑,像是拿不定主意。崔山鷹的大名,石峰這段時間到處聽人說,卻沒見過崔山鷹本人。

魏香香轉頭朝崔山鷹笑着介紹道:“他是石峰,很有天賦,資質悟性各方面也都不錯,在武館裡練了有兩年,我爹準備收他進門!”

崔山鷹含笑着點了點頭,沒言語,魏正德收徒他管不着,魏香香一說,他只是一聽,但是對石峰的印象,並不是太好。眼睛是人的窗戶,崔山鷹從對方眼神里,能看出不正,不管是看孫蕊的時候,還是盯着魏香香的時候,那種眼神崔山鷹都不喜歡。

有種人,能**好,但是有些人,註定不是一路人,走不到一塊。說是私人感覺也好,說是沒有緣分也罷,不管是誰,都會遇到第一次見面,就心生反感之人。

可是討厭一個人,並不一定非要在臉上表現出來。

魏香香對石峰的態度很好,顯然並沒有不喜,對他笑着道:“這位就是你一直吵吵要見的高手,山鷹國術館的館長崔山鷹。”

石峰外頭打量着崔山鷹,禁不住一愣,詫異問道:“你就是崔山鷹啊?都說過你很年輕,想不到見了本人,還是超乎了我的意料,你今年多大歲數?”

崔山鷹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口茶水,才含笑着道:“過了年兒,就十九了!”

語言平和,人沉穩,聲音不帶絲毫挑訓,就是回答個問題。

不過,在石峰心裡卻對崔山鷹感覺不滿,也不知道為何,從見到崔山鷹聽魏香香說他就是山鷹國術館的館長時,心裡就有種特別的情緒,算是嫉妒吧,兩人都是年輕人,憑什麼他就能出那麼大風頭?

石峰好奇笑着說:“才十九啊,比我還小上三歲呢,大家都傳聞你功夫有多高多高,都把你神話了,我們教練說,大家都是人,你練我也練,哪怕你從娘胎里就開始練,也不見得能比我高到哪裡去吧,有沒有興趣打一場?”

崔山鷹笑着搖頭說:“沒興趣。你們教練說的對,大家都是人,你練我也練,誰也不見得比誰高多少。”但是同樣的人練散打,練拳擊,有人卻是身價上億美金,有人一文不值。

人跟人,有不同,興許是天賦,興許是智商,興許是才能,這點可以肯定!

對於這樣的人,崔山鷹沒興趣跟他動手,輸贏都沒有好處的事情,為什麼要干呢?

“沒興趣?”石峰愣了下,然後疑惑着望着崔山鷹笑着說:“你不會是害怕了吧?我就說嗎,傳聞不可信,你怎麼有說的那麼厲害呢!”

魏香香訓斥了聲:“石峰,不得無禮,山鷹的功夫可不只是傳聞,真的很厲害。”

石峰冷笑搖頭說:“魏師姐,我不信,他連打都不敢跟我打,功夫能厲害到哪裡去!”

崔山鷹沒準備搭理他,孫蕊眉頭卻皺了下說:“你的意思是說自己很厲害嘍?”

石峰朝孫蕊望過去,嘿嘿得意笑着說:“還好吧,也不是太厲害,我是今年京城職業散打錦標賽的亞軍!”

“亞軍?”孫蕊從椅子上起來,笑着說:“那是挺厲害的,要不這麼著,我跟你玩玩,打兩下,你看怎麼樣?”

石峰不禁一愣,望着孫蕊笑着道:“你?美女,你可別開玩笑了,就你這細皮嫩肉的,我怕把你打壞了,就算贏了你,也不叫本事啊!”

“蕊姐,中午還要去魏師伯哪裡,別鬧了!”崔山鷹輕聲攔了下,他到不是擔心孫蕊會受傷,是完全沒有必要動手。兩人什麼身份,他又什麼身份,他說想打,就能打?

孫蕊看了看崔山鷹,人又坐了回去,才說:“杜海閣聽說吧?”

“聽說過!”石峰點頭,杜海閣是體校的,也是職業運動員,號稱‘霸腿王’,在職業散打界很有名聲,他的教練是孫國勝,曾經教出十幾號頂級散打運動員的超級猛人,這些人里還有些一直都活躍在職業拳壇里,沒有退役呢。

這次京城職業散打錦標賽冠軍就是杜海閣,石峰就敗在了對方手裡。

孫蕊平靜笑着說:“杜海閣那小子見了我,都的叫我師姐,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是拿他出氣,一聽我要動手,他扭腦袋就跑,連面都不敢露,跟你打算是欺負你,等你什麼時候強過杜海閣以後,在來跟我嘚瑟吧!”

孫國勝是孫蕊父親孫國棟的大哥,杜海閣是孫國勝的弟子,杜海閣還真的叫孫蕊師姐,這可不瞎說,而且孫蕊在山城的時候,確實經常欺負杜海閣,杜海閣打不過孫蕊。

當然,那也是以前,現在杜海閣被孫國勝**的也厲害了不少,兩人真打誰輸誰贏也不好說,就算打的過,杜海閣也肯定不敢真打孫蕊啊,回頭孫國勝知道了能不抽他?

“不可能!”石峰望着孫蕊,心裡第一個想法就是不信。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打得過杜海閣呢。

孫蕊笑着說:“有什麼不可能的,孫國勝是我大伯,我還能騙你?要不是看你太菜,真想修理修理你。”轉頭對着魏香香,很直白的說:“魏師姐,這個人我不太喜歡!”

魏香香哭笑不得,她也是醉了,要不要這麼直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