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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個時侯,你不知道成了多少女孩子心目當中的王子呢。真沒想到我的老公還是都市俠客呢。哼,以後我看還有誰敢欺負我。”

許舒興奮地揮舞了一下小拳頭,此時她的情緒已經從低谷慢慢地走了出來。

沈繼文看着對方笑容燦爛的樣子,心中也是很高興,兩人邊走邊說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外面的公路上,沈繼文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朝着許舒的家中駛去。

而此時,從許舒到教堂,然後被救走,前後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消息就已經傳遍了江南市的每個角落。

許煙南此時正背着手在院子裡面走來走去,他心中矛盾的很。

一方面替女兒高興,沒有嫁給那個吃喝嫖賭的二世祖嚴開傅,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擔心黑蜘蛛的嚴岩遷怒到他的頭上。

就在他心中煩躁的時候,突然,下人阿三興奮地沖了進來,邊跑邊嚷着道:“老爺,小姐回來了,小姐回來了。”

要是在平時見到手下人如此毛毛躁躁的,肯定會引來他的一頓臭罵,但是如今一聽到這個消息,就連許煙南自己也感到了興奮,幾乎是小跑地朝外面走去。

剛剛出院子,就見到自己的女兒正偎依在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身旁,許煙南一下子就猜出了這年輕男子的來歷。

原來救走女兒的是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他的心頓時沉了下來,道:“沈繼文是吧,我是許舒的父親許煙南。你能從黑蜘蛛的手中把我的女兒搶回來,算是我小瞧了你,但是你這種自私自利的行為等於是害了我的女兒還有整個江南組織,我的一番苦心,也是付諸流水了!”

許煙南擺了擺手,道:“罷罷罷!既然小舒愛你,你也愛小舒,那你們兩個趕緊逃吧,我會給你們一大筆錢,至於能不能逃過黑蜘蛛組織的追殺,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其實把你送走之後,為父的心中也是很難過,有哪個做父親的不希望自己的兒女快快樂樂的生活呢。”

聽到許煙南的這番話,許舒的眼圈頓時紅了,撲進了許煙南的懷中痛哭起來。

“爸爸,我們在也不用害怕黑蜘蛛組織了。”

許舒道。

“乖孩子,你們兩個盡量往北方走,走的越遠越好,黑蜘蛛的力量在那邊已經非常薄弱了,你既然能從對方的手中把我女兒救出來,相信就有保護她的能力。好了,時間不多了,你們兩個趕緊從後門走。”

許煙南輕輕地推開女兒,後面的幾句話卻是說給沈繼文聽的。

不過,當他看到後者一臉若無其事地站在原地的時候,頓時沉下臉來道:“年輕人,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是黑蜘蛛組織勢力不是你我所能抗衡的,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伯父,黑蜘蛛組織恐怕現在已經不存在了。”

沈繼文認真地道。

“什麼,你說什麼?開玩笑,你在那我開涮吧,我堂堂江南組織在對方面前都不得不低頭,就憑你單槍匹馬,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好,既然你不願意走,那就等着黑蜘蛛組織來抓你吧,小舒,不用管他,我這就派人送你走。”

許煙南剛要安排人,大門的方向傳來咣當的一聲,緊接着就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了進來。

“老爺,老爺,不好了,他、他們……”

阿三邊跑邊驚恐地望着後面對許煙南道。

許煙南一臉的沉肅看着門外,果然是黑蜘蛛的人來了,而且來的還是嚴岩——堂堂黑蜘蛛組織的頭領,旁邊還有他的寶貝兒子,嚴開傅。

不過,讓他詫異萬分的是這兩個人居然是被人給脅迫過來的,看着身後的那兩個黑衣女子,許煙南根本就不認識。

阿麗一直將嚴岩父子給押到了沈繼文的面前,恭敬地道:“門主,嚴岩父子已經押過來了。應該怎麼處置?”

沈繼文嘴角上挑,露出一抹哂笑的弧度,轉身對着許煙南道:“伯父,這兩個人就交給你處置了。”

“這——”

許煙南幾乎不敢相信他的眼睛,內心的震驚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一個小時之前還在他的門前大耍威風的嚴開傅,轉眼間就成了他的階下囚,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面前的這個青年。

嚴岩聽到阿麗稱呼沈繼文為門主,知道這就是荊氏一脈的門主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問道:“相傳荊氏一脈從來沒有男門主,閣下真是好福氣,不知道怎麼稱呼?”

沈繼文見對方身陷絕境,仍舊衣物波瀾不驚的樣子,算得上一條漢子,便淡淡地道:“沈繼文!”

“許煙南,沒想到你有這麼強勁的幫手,真是沒看出來啊。不過你們不要得意的太早,我黑蜘蛛總部很快就會派人過來。到時候即便你們有荊氏一脈相助,也不一定能躲得過這一劫,況且對方不能保你一輩子。所以許煙南你要是現在放了我,婚禮繼續,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如何?”

他的話剛剛說完,旁邊的沈繼文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么?”

嚴岩眼神陰冷地盯着沈繼文。

沈繼文沒有接言,而是打通了豹子頭的電話,在昨晚安排行動的時候,豹子頭就已經帶人去搞掉黑蜘蛛的老巢,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趙小丫還安排了兩名女將前去協助豹子頭。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很快,那端就傳來豹子頭那興奮的聲音。

“大哥,黑蜘蛛組織總部已經被我們給拿下了,現在該怎麼辦?”

沈繼文特地摁下了免提鍵,旁邊的嚴氏父子聽得是一清二楚。

“不可能,你小子蒙我吧。”

嚴岩說完從口袋裡面掏出電話,一連撥打了好幾個電話號碼,但是沒有一個打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乾脆將手機給摔在地上。

他了解自己的手下,二十四小時不關機,如今統一關機已經說明了問題。

“怎麼樣嚴岩,我沒有騙你吧。你們黑蜘蛛組織作惡多端,現在已經到了報應的時候了,下一個死的就輪到你們了”

沈繼文冷言道。

“沈大、大爺饒命,饒命啊。”

旁邊的嚴開傅一聽到‘死’字,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哀求道。

嚴岩抽了兒子一巴掌,罵道:“沒有骨頭的東西,給老子站起來。別在這裡給老子丟人現眼。”

但是嚴開傅已經像是一灘鼻涕一樣,癱軟在地上。

沈繼文冷眼旁觀,倒是覺得這嚴岩還是有幾分血性。

此時,嚴岩緊緊凝視着沈繼文,眼神一陣閃爍,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道:“沈繼文,我們黑蜘蛛組織沒有那麼容易滅亡,告訴你們,我大兒子手中還有一批地下死士,等他們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你還有江南組織都得死。”

嚴岩說完,突然使勁兒地將頭往前一推,只聽嗤地一聲響,阿麗手中的銅絲已經將他的喉嚨給割斷了,大灘血汩汩地涌了出來。

其實,沈繼文本意只是想着教訓一下對方,沒有想着殺他,但是沒想到嚴岩的性子如此剛烈。

不過,恐怕他也已經考慮到了,落在荊氏一脈的手中,早晚都是個死,還不如來個痛快的。

“倒是個烈性的漢子。”

沈繼文惋惜地道。

解決了黑蜘蛛組織的事情之後,按照阿麗的個性就想着殺了嚴開傅,以絕後患。

沈繼文揮揮手,制止了,他不想多增殺孽,何況嚴開傅的性格貪生怕死,一看就不是什麼做大事的料,即便是留着他,也不用擔心翻起什麼風浪來。

許煙南知道了沈繼文的身份之後,語氣當中先前的那股高高在上的優越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惶恐。

也難怪,在他面前難以撼動的黑蜘蛛組織都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滅掉了,就像是拍死一隻蒼蠅一樣,更何況他們江南組織的勢力還比不上黑蜘蛛。

想到以前自己還狂妄的要派人去殺沈繼文,幸好當時對方沒有跟自己一般見識,否則的話,他就是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的,現在想起來都讓人感到後怕。

當即,惶恐道。

“沈門主,以前在下有很多做的不對的地方,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見怪!”

沈繼文看着對方惶恐的樣子,也不想過分難為對方,更何況他還是許舒的父親,揚了揚眉毛道:“算了,不知者不怪。我要是想責怪你們江南組織的話,恐怕你們這個組織早就滅亡了。”

他這番話如果在剛才說出來,許煙南肯定會嗤之以鼻,但是現在說出來,只是讓許煙南感到了一陣陣的後怕。

還有站在旁邊的李露,她也萬萬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深藏不露,跟自己玩扮豬吃虎的遊戲。

見沈繼文拿眼睛看着她,知道自己不表個態是不行了,而且許煙南都降低了姿態,更何況她,當即咬咬牙,站了出來,一拱手道:“沈門主,以前多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多多見諒,畢竟我也是為了在家小姐着想。”

沈繼文見到這李露的性格倒也算是乾脆,當即揮了揮手,道:“算了,不過許頭領,我們的人辛辛苦苦地跑到江南市,給你接觸危機,是不是應該擺上幾桌,給我這些手下接接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