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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悼沉默了一下,這個淺井誠實簡直真的擁有女人的直覺,明顯他已經察覺到了一些東西。

林悼有些猶豫,要不要把那封信給他,如果給了的話就是真的承認了某些事情,不給的話又怕他給自己找麻煩。

想到這裡,林悼心裡湧起一絲兇狠,麻煩的話把這個人殺掉算了。

“你找那信做什麼?“作為一名優秀的職業殺手,林悼沒有把自己的兇惡表現出來,面色自然的問道。

“我想要找到那位寄信人,而那封信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線索。“淺井誠實認真的說。

考慮了一會,林悼站起身來,走進卧室,拉開一個隱秘的抽屜,從裡面翻翻找找找到了水間月當初寄的那封信,把它還給了淺井誠實。

原因無他,因為他拿着這封信也是為了找到寄信人,因為如果這封信是真從東京寄來,那就意味着真的有一個人了可以在千里之遙知曉月影島上發生的一切,不僅是現在或過去,甚至也包括了未來。林悼自己也有自己的情報網,諸如紐約、曼哈頓等重要城市的一切新事物都會彙報給他,但這和月影島不一樣,月影島不是繁忙而充滿偷渡者的紐約,而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島,根本不可能還能安的進去釘子監控情報。

因此,如果真有一個這樣的神人可以於東京可以推斷出月影島上的故事,那麼林悼想要與這樣的人接觸也不奇怪了,其實他帶着艾薇婭定居東京就是為了找到這個人,只不過目前確實一無所獲。

而林悼想要找到這個人的理由,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理由,因為那個人信上留了一個匿名:雷鋒。

林悼其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陰差陽錯來到這個世界變成七歲的林悼,而且他調查過,這個世界上“叫我雷鋒”這個“習俗”還沒有發展起來,所以他懷疑寫那封信的人也許和他一樣是穿越者。

所以,在自己來尋找沒有突破性展開的情況下,林悼便把信還給了淺井誠實,都說女人的直覺很恐怖,淺井誠實雖然只是外表是女人,但林悼還想讓他試一試,隨信附贈的還有他那點零星的調查結果,例如信是在哪個郵筒被投遞的之類的瑣事。

“我就知道,一定是收拾的時候不小心圈進林先生的行李裡面了。”淺井誠實接過信,高興的說。

“不好!”林悼看了一眼牆上的大掛鐘,突然驚叫一聲。

“怎麼了?”淺井誠實也很緊張的問。

“我忘了接艾薇婭放學了!”林悼急得在地上團團轉。

“小孩子自己回家也沒問題吧……我看現在的小學生大部分都自己回家,小艾在很遠的地方上學嗎?”

“不,就在那個帝丹小學,但是讓她一個人回來要是遇到危險怎麼辦,上次我沒有接她就讓他圈進奇怪的事件里了!”林悼指了指窗外,淺井誠實往窗外看去,果然隱隱約約能看見帝丹的字樣,恐怕這是林悼能找到的離帝丹小學最近的房子了。

一陣優美的鋼琴曲響起來,原來是林悼的手機鈴聲。

淺井誠實的目光一變,因為林悼的手機鈴聲正是月光奏鳴曲,淺井誠實父親給他留下遺書所用的樂譜,曲聲優美如水,大概是林悼自己的演奏錄音。

“啊呀呀呀!是艾薇婭打來的,會不會是責備我沒有接她,會不會又圈進奇怪的事情里了?”看見電話號碼,林悼更慌了,看的淺井誠實連懷念親人的心情都沒有了,空留一腦袋黑線。

“喂,艾薇婭~”最後林悼還是甜膩膩的接起了電話。

“啊?你去博士家啊,好好,注意安全,幾點回來,我去接你……好好……嗯……好……明天早上想吃什麼?……嗯,好。”

“唔……”林悼癱倒在沙發上。

“小艾去同學家玩了?”淺井誠實笑着問道。

林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但是淺井誠實沒有過關於“端茶送客”的知識,還坐在那裡等着林悼回答。

“嗯,和朋友玩去了。”林悼懶洋洋地說道:“我要去買菜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沒事了。”說的這麼直白淺井誠實哪還不知道林悼的意思,只好告辭。

而還在群馬縣的自殺森林裡遊盪的水間月還不知道有兩人在尋找他,正在研究這個森林裡有沒有什麼野菜之類的東西可以嘗嘗鮮,松茸他就不奢望了,不過能找到普通的蘑菇做一鍋野菌湯也不錯。

“水間警官!”毛利一家的聲音。

”毛利先生?要走了嗎?”

“是啊,本來就是應委託而來的,既然案件了解了,我當然就要回去了,不想警官你這麼悠閑,偵探可是沒有假期的!”四十歲的毛利大叔有些熱血的說道。

“哼,回去你也是成天賭馬,看電視!”小蘭毫不猶豫的拆台說。

“喂喂,工作之餘也要適當的放鬆嘛,反正那個時候又沒有委託。”毛利大叔無奈的辯解道。

“切。”小蘭扭過頭去。

“我還要在這裡呆兩三天的樣子,然後去北海道那一邊玩一玩,差不多八天後回東京繼續上班。希望這段時間不要出現什麼棘手的案子才好。”水間月笑着說。

“放心吧,要是有案子的話交給我就可以了!”毛利大叔故意開玩笑說道。

柯南躲在大叔後面,給了水間月應該“還有我”的眼神。

“別這麼說嘛,我相信我的同僚們現在也是優秀的警官了。”不知道水間月究竟是相信他們能破案還是相信他們能不讓偵探進現場。

“我們走了!”毛利大叔告別道。

“再見水間警官!”小蘭說道。

“略略略~”柯南扒着眼皮吐舌頭。

“柯南~不要調皮”小蘭嬌斥道。

過了一會,等到一家人已經走到看不到水間月的位置,柯南突然說道:“我想重新跟水間警官道個別可以嗎?”

“當然可以啦,柯南知道錯了就好,快去吧。”小蘭彎下腰,摸了摸柯南的腦袋。

“嗯。”柯南轉身跑了回去。

“哼!”毛利大叔撇撇嘴:“這小鬼又搞什麼名堂。”

“水間警官!”水間月正在繼續找蘑菇,柯南屁顛屁顛的又跑回來了。

“幹嘛?”水間月翻了個白眼,給這小子幾天好臉色看他就開始得寸進尺了,要不是臂力不夠水間月早就把他直接扔出森林了。

“我就是想要問一問,那就是之後,那個組織怎麼樣了?”柯南腆着張笑臉問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水間月想了想,告訴他:“愛爾蘭我們扭送國際刑警了,估計你找你爹打聽比找我打聽快,琴酒他們還沒有什麼線索,基本上就不用指望能抓回來了,然後其他方面組織只能算是破了些皮肉吧,算不上傷筋動骨。”

“破了皮肉?”柯沒聽明白水間月的解釋。

“嗯,一張寫有一部分組織外圍人員的名單落入我們手裡了,只不過現在還沒有破譯成功,而且現在全國一下子多了三十多起自殺報案、二十多起謀殺報案、十多起失蹤報案,所以估計就算把名單破譯出來估計沒有什麼作用了。”

“組織已經自己處理了?”柯南一下子聽明白了。

“沒錯,好了,這些不是你操心的了,犯罪分子有警察了,小學生安心讀你的1+1就可以了。”水間月踢了柯南屁股一腳,繼續尋找他的野菜。

“水間警官在找蘑菇嗎?”柯南一眼就猜出來水間月再幹什麼,指了指道路一側:“沿着主幹道是找不到的,水間警官可以去那邊碰碰運氣,那邊很少有人去,而且靠近水源土壤潮濕,光線也比較暗,也許能找到蘑菇。”

“就你個兔崽子知道的多!”水間月笑罵一句,想要再踢一腳,不過柯南已經跑了。

搖搖頭,水間月看了看剛才柯南指着的方向,在看一看光禿禿的主幹道,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看看好了,反正在哪都是碰運氣。‘要是找到了蘑菇的話,下次就輕點把他丟出去好了。’水間月這麼想着。

“撲通!”

“我靠!柯南絕對故意的!下次還把他從窗戶丟!”水間月惡狠狠的自言自語罵到。

因為水間月找了一個比較矮的灌木叢跨了過去,結果一腳就踩進了一個剛挖好沒多久的大坑,裡面全都是泥濘,把水間月搞的像是一個泥猴。

回到旅館去換衣服,看到水間月一身的泥,旅館老闆當然緊張的問他這是怎麼了,水間月把大坑的事簡單跟老闆說了一下,省的再有別人踩下去。

老闆跟水間月解釋道,原來前一天發生在旅館的殺人案,是圍繞着多年前兩個人合夥敲詐了一個麵粉廠老闆所得的贓款,其中一個人想要殺了另一個獨吞,而另一個就把錢提前藏了起來埋在森林裡,而水間月陷進去的那個大坑,就是案件破解之後,把那筆贓款挖出來所留下的,旅館老闆正要找人去填坑。

“唉,可惡。”水間月只好去洗澡換衣服,心裡想着等到回到東京之後怎麼處理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