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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半,柯南抻着懶腰從地上起來。

走出房間,小蘭應該已經出門去上學了,早餐則擺在桌子上。

“才起床嗎?真的是你這個小鬼越來越懶了,你們學校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建好啊?說白了不過是濺了很多髒東西而已,清理起來應該很快才對吧?”毛利大叔坐在椅子上看電視,看見柯南出來隨口抱怨道。

“聽小林老師說好像下周就可以恢復上課了。”柯南揉了揉眼角說道。

“趕快返回知識的海洋吧,成天在家待着麻煩我來照顧你真是太要命了!”毛利大叔很嫌棄的說道。

“呵呵……”柯南撇撇嘴,但是沒有爭辯,去衛生間進行洗漱,然後吃掉小蘭留給他的早餐。

“叔叔今天有沒有什麼要做的事呢?”吃飽喝足收拾好碗筷的柯南躺在沙發上,拿着一本漫畫看。

“叔叔我可是大人,當然有很多事情要做了!”毛利大叔眼睛盯着電視說道。

“那除了看電視、喝啤酒、看報紙和聽賽馬以外呢?”

“你這個臭小子!”

“pong!”“好痛!”一個空啤酒罐丟到了柯南頭上。

“說起來今天天氣不錯嘛,要不去樓下的波洛坐一坐吧。”毛利大叔也許是覺得柯南的話說的有道理,突然說到。

“我也去我也去!”無聊的快要發霉的柯南想一個真正的小孩子一樣高舉着雙手說道。

“怕了你了,好好好帶你一起去吧,不許調皮搗蛋哦!”

“是!”

……

“歡迎光臨!”

一踏入咖啡廳,柯南感覺到一股冰冷的視線在自己身上,就好像自己被什麼人盯上了一樣。

毛利大叔沒有注意到柯南的異樣,找了一個位置坐好,拿起菜單,點了一杯咖啡和一份果汁,果汁是給柯南的。

“證券公司的員工在昨天凌晨被人射殺,兇器是打獵用的來複槍。”毛利大叔繼續看着手裡的報紙,評論到:“真是的,想要開槍就去公園裡打鳥啊。”

“後面不是寫了嗎?作案動機是因為私人恩怨。”柯南在旁邊湊過去看:“說起來,案發地點和這裡很近啊。”

“那又怎麼樣?難道你還有想過去看一看嘛?不怕再被水間小子丟出去?”毛利大叔斜着眼睛看柯南。

“怎麼可能呢!”柯南連忙搖搖頭:“只是擔心,說不定犯人會躲在這附近喲。”

“啪!”玻璃被掉在地上的聲音和碎的到處都是的聲音,柯南和毛利大叔回頭一看,是榎本梓小姐把給柯南的果汁失手掉在了地上。

“都怪你這臭小子,瞎說什麼嚇人的話。”毛利大叔責怪柯南道。

“我來幫忙。”相比柯南是一個行動派,立刻跳下來幫助榎本梓收拾玻璃碎片。

“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就去再拿一杯。”榎本梓說道。

“說起來,小梓姐姐的哥哥就很擅長用槍吧?”柯南突然問道。

“你在胡說什麼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毛利大叔不爽的看着柯南。

“可是,”柯南故作天真的回頭說道:“今天咖啡廳里有好多奇怪的人喲。”

“這麼說了,確實有很多目光不友好的人。”毛利大叔左顧右盼一下才發現這個問題:“而且好多都是相熟的面孔耶。”

“又見面了,柯南!”一隻大手放在柯南的頭頂上,柯南回過頭來,看到的正是水間月微笑的臉。

“早……早上好!”柯南,結結巴巴地說道。

“早上好,你怎麼還不用去上學嗎?”水間月不爽的說。

“學校大概還要再等一周才能恢復。”柯南笑嘻嘻的說道。

“水間小子在這裡的話,這麼說犯人真的是小梓小姐的哥哥嘍。”毛利大叔恍然大悟,原來這裡坐着的都是警員。

“嚴格來說,還只是具有嫌疑而已。”水間月解釋道:“但是我個人感覺……哈哈,畢竟在兇器上已經出來了嫌疑人的指紋,在嫌疑人住所附近找到了沾有被害者血液的衣服,而且衣服上同樣有嫌疑人的指紋。”

“這樣說起來確實是板上釘釘啊。”毛利大叔想了一想,得到了和水間月相同的結論。

“不可能的我哥哥不可能殺人的!”榎本梓很激動地大聲爭辯道:“而且昨天晚上我哥哥還給我打了電話,很激動的說不是他乾的,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操作來複槍等等。”

“打過了電話嗎?”毛利大叔的注意力卻不在內容上。

“確實是打過電話。”水間月點點頭:“可惜因為事前沒有準備,電話又很快掛斷了,我們沒能定位嫌疑人的位置。”

“那還真是可惜了啊。”毛利大叔遺憾地說。

“你們有沒有聽我說話,我哥哥根本不會操作來複槍,他學的是散彈槍!”榎本梓發現自己被忽視了,急得只跳腳。

水間月聳聳肩,他是故意沒有說清楚,雖然兇器是來複槍,但是使用方法並不是用來複槍射殺死者,而是把來複槍當做棍子把死者砸死。

“關於這點,也許我知道什麼?”這時候一個帶着眼鏡的男人從眾人身後走來,好像聽見了眾人之前的話題。

“你誰啊?”毛利大叔直白的問道。

“請問你是?”水間月的問法則公式化的多。

“這位是河賴先生,是我哥哥的同事和好朋友。”榎本梓介紹道。

“在下是河賴透治,我聽說了那傢伙的事情,想起來他還有一個妹妹在這裡工作,所以過來看看。”眼鏡男子說道。

“話說,你們是警察嗎?”河賴透治問道。

“我是警察,來問問小梓小姐有沒有什麼線索,這幾位是住在附近的人。”水間月背在身後的手比手勢給了其他的警員不要亂動的指令,他當然不會遇到一個人就告訴他埋伏監視的事情,毛利大叔和柯南自己看出來了沒有辦法,其他還不知道底細的人當然不能亂說。

“你剛才說你知道什麼是什麼意思?”水間月問道。

“不是說兇器就是經理那把來複槍嘛?關於上面會沾有那個笨蛋的指紋其實是有原因的,上次我們在經理家裡聚會的時候,那個對槍支不可救藥的着迷的笨蛋看到經理新買的來複槍,就撲了過去看了很久,還興緻勃勃的從槍口往裡面看觀察裡面的膛線,我想指紋就是那個時候被沾上的吧?”河賴透治不屑的說道。

“有這個可能,但是那個時候沾到過和犯案沒有衝突,當然我會把這件事記下來的。”水間月點點頭說道:“謝謝你提供的線索。”

“水間,在小梓小姐的哥哥家附近發現的血衣是什麼樣子的?”毛利大叔突然問道。

“我這裡有照片,本來是要帶來給小梓小姐看看的,不過小梓小姐對這件襯衫沒有特別的印象,請看。”水間月轉過來,從懷中掏出照片:“怎麼?毛利先生想要在這件事裡面插一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