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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佐藤美和子的電話響了,是目暮警部打來的。

“佐藤啊,多羅碧加羅樂園有人報警發生了殺人案,正好你和水間在那邊就先過去吧,就在雲霄飛車那邊,我們隨後就到。”說完就掛了。

“啊——假期泡湯了。”佐藤美和子悲鳴着,然後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為什麼警部知道我們在這呢?”

喂喂,有點警花的自覺性好不好,半個東京警察局的男人都在關注你的行蹤誒!水間月嘴角狂抽。

想到這裡,水間月突然愣了一下,心想:“那我和佐藤一起來遊樂園的事他們也知道了,這豈不是說回去之後我會死的很難看?”

先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佐藤美和子和水間月來到了雲霄飛車這邊,看到有一具無頭屍體坐在飛車上,水間月看向四周,故意沒看見在那安慰女朋友的工藤新一。

這時候有兩個人在低聲說:“死人了,好可怕。”“快走吧。”“嗯嗯快走吧。”

“誰都不能走!”佐藤美和子對那兩個人吼了一句。那兩個人很不服氣的問:“你是誰啊?”

“我是警察!”

“別扯了,哪有穿休閑裝的警察,難道你是便衣警察,現在在執行任務?”

“我在休假,休假懂不懂!”

因為是出來玩,所以我們兩個都沒有穿西裝,一身休閑打扮。

“我是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水間月。”

水間月向前一步,掏出口袋裡的警官證給他們看,順便晃一晃從另一個兜里掏出來的手銬,這下人群安靜了。

“你怎麼出來玩還帶着警官證和手銬啊?”佐藤美和子悄悄的問水間月。

“以防萬一,說不定會抓個小偷什麼的,你看現在不就用上了。”他總不能告訴你,自己記得原著這裡有一個案子吧。

水間月揉揉腦袋,雖說記得這裡有一個案子,但案子的具體內容卻想不起來了。

兩人確定了一下情況,案發時雲霄飛車上有八個人,第一排兩個女人,第二排是工藤新一和他的女朋友,第三排是死者和死者的女朋友,第四排是兩個黑衣黑褲黑帽子的男人,第一排和第三排四個人是朋友關係。

問了一下每個人的姓名,死者岸田元,死者女朋友雨城愛子,兩人的朋友松本墩子,伊藤瞳。

問到工藤新一的時候,那傢伙嬉皮笑臉的說:“你們不認識我嗎?”

“少廢話,你叫什麼名字?”水間月煩躁的說,腦袋疼的要命這傢伙還在這嘚瑟。

“額,工藤新一,我是高中生偵……”

“下一個,你叫什麼名字?”我

水間月沒搭理他,繼續詢問他的女朋友。

“毛利蘭。”

問到兩個黑衣男的時候,他們竟然不合作,本來這兩個傢伙的氣質就不對勁,現在還不合作,水間月在心裡直接把他們列為最高嫌疑人。

“我還有事要辦,我沒興趣陪你們玩警察遊戲,人又不是我殺的。”

“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合作的好,你們兩個坐在死者身後,本就是嫌疑人之一,不合作就是在加重你們的嫌疑。”

“……黑澤陣。”沉默了一會,高個子黑衣男出聲了。

“魚冢三郎。”

這個時候,目暮警部他們終於來了。讓鑒識人員去調查現場和檢查嫌疑人隨身物品,我跟老大報告已經調查到的人物關係。

“警部,在雨城愛子的包里發現了這個。”一個鑒識人員突然過來說,他手裡拿着用證物袋密封好的一把沾血的刀。

“看來已經結案了,我要走了。”那個高個子的黑衣男黑澤陣說。

“站住,這是不是兇器還有待鑒定,你這麼著急想跑是心虛了嗎?”水間月隨口沖他吼了一句。

黑澤陣用冰冷的目光瞪水間月一眼,一股殺氣撲面而來,他旁邊那個小弟一樣的魚冢三郎拉了拉他,才把殺氣收斂起來。

工藤新一突然跳出來“警官,關於這個案子我有一些看法。”

水間月從殺氣中恢復過來,冷然道:“你現在是嫌疑人,嫌疑人不能表達看法。”

“什麼?”那個工藤新一要發火,被毛利蘭拉住了。

看了一眼刀子,水間月接著說:“一個女人用這種刀子應該無法在雲霄飛車上把死者的頭砍下來,有可能是兇手陷害。”然後對鑒識人員吩咐,“送到檢驗部,血液dna檢查,提取皮屑dna檢查,再與死者的dna比對。”

那個去找死者頭顱的鑒識人員終於回來了,還帶來了——三個孩子!??

“警官,我在隧道里發現了這三個被頭顱嚇到的孩子,他們發現了這個。”那個鑒識人員拿出一袋珍珠。

“啊?那個不是小瞳的珍珠項鏈嗎?”嫌疑人松本墩子認出了那袋珍珠,水間月接過來仔細看了一下,這些珍珠上面都有穿孔,確實是珍珠項鏈沒錯,至於是不是這個伊藤瞳的,雖然不能確定但**不離十。

“可能是項鏈在雲霄飛車上斷了吧,這麼一說我才發現項鏈不見了。”伊藤瞳怎麼解釋說。

“警官,我在附近看到了這個。”又一個鑒識人員找到了東西,那是一個用鋼琴線圍成的類似繩套的東西,一條長線連接一個線圈和一個鉤子,線圈上還沾着血。血樣已經被提取出來送回局裡比對了,水間月觀察一下鉤子,發現上面有一道非常嚴重的痕迹,顯然是掛在什麼東西上被用力拽了一下。

水間月吩咐兩個鑒識人員去死者死亡時的那一段隧道去找撞擊痕,找到了就和鉤子上的痕迹對比一下。

看了一眼在場的嫌疑人,水間月心裡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只是還有一點小小的問題沒有搞明白。

他找到目暮警部,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和水間月不一樣,目暮警部是一個行動派,聽完他的想法立刻就叫人把那個伊藤瞳銬上了。

“為什麼銬我?”伊藤瞳慌慌張張的問。”

水間月忍着頭疼站出來解釋道:“局裡打來電話,化驗發現珍珠上出現了血跡反應,鋼琴線圈上也沾有死者的血,而且線圈上還能鑒定出珍珠粉末,軌道上也找到了與鐵鉤相吻合的新痕迹,證據指明兇手就是你,你在雲霄飛車上將加工過的項鏈戴在死者頭上,然後用鉤子鉤中了軌道,利用雲霄飛車的速度切下了死者的頭顱。”

“我在第一排啊,他在第三排,我怎麼夠的到他啊?”伊藤瞳辯解道:“說不定是他!”指着工藤新一說,“他坐在第二排,他可以摘下我的項鏈綁上鉤子之後再戴在岸田的頭上。”她的感覺很敏銳,注意到了我們對工藤新一很反感,想拿他吸引注意力。

“混蛋你在胡說什麼?”工藤新一被嚇了一跳,“從第一排怎麼夠到第三排?我現在就告訴你!”

“首先在安全桿降下來之前,先用類似背包的東西夾在身後,安全桿降下來之後就能留出空隙。”說話的不是工藤新一,而是水間月搶先說了出來,不過不是他自己知道的,而是突然想起了關於這個案子的部分細節,包括工藤新一的台詞。

“好了,”目暮警部發話了,“有什麼話跟我到警察局去說吧。”然後上去兩個人帶走了她。

水間月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黑衣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本想找個借口仔細調查一下的,那個黑澤陣身上的殺氣令人很在意。

不對,水間月想起來了,那個黑澤陣不是琴酒嗎?他吼了琴酒?琴酒對他釋放殺氣?水間月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是不是還忘了什麼?水間月坐在警車上,托着腮幫子冥思苦想。

“月君今天表現的很活躍啊?”冷絲絲的聲音從身邊傳來,佐藤美和子冷着臉,一邊開車一邊說。

水間月當她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下意識的回答道:“都是警部補大人平時教的好!”但是佐藤美和子的臉色並沒有好轉。

“怎麼了?”水間月問,佐藤美和子平時是不會為這點事生氣的,那就是別的事惹她生氣了。

“辦案的時候,圍觀的群眾認出了工藤新一,不停的叫着日本警察的救世主什麼的,還起鬨說讓我們把案子交給他來辦,肯定一下子就解決了。”

“哼,我保證今後的案子也會想今天一樣,他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乖乖的當陪襯”

ps感謝灰原&amp哀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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