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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真暗自打氣了半天準備上橋,就在朱真硬着頭皮準備跨上弔橋的那一刻,李若芯在後面喊了一嗓子“哎,這裡好像刻着個東西。”,兩人對望了一下都走了過去準備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畢竟在這裡任何一點細節都不能放掉,李若芯指的地方是升上來的弔橋最外側的一個柱子,柱子上面刻着一朵精緻的蓮花。陳霄看到後脫口而出“白蓮花?”

“刻好了。”陳文武稍微活動了下自己的手腕,弔橋的柱子上被他用小刻刀雕刻出了一朵惟妙惟肖的白蓮花,“老陳,費這半天勁你就雕個蓮花是幹嘛的?”在陳文武身後有個中年男子坐在放着火把的石台上,皮膚黝黑,雖然個子不高但是看得出身體相當結實,國字臉留着一撮小鬍子,幹練的的寸頭顯示出這個人可能當過兵,雖然這個人長得很正派,但是卻透露出一股玩世不恭的樣子。

在這兩人的身邊還有一個留着七十年代很流行的長髮,把耳朵蓋住了不少,臉型是很標準的瓜子臉,個子蠻高的身材有點偏瘦“行了,三皮,你就讓文武好好弄就行了,他們家都是神神秘秘的規矩多你又不是不知道。”陳文武拍了拍手“就是,三皮你學學人家建國,凡事不要去追根究底,知道太多沒好處。“

三人正在胡侃的時候從通道里走出了一個青年人,剛才的三個人看上去大概都是快到三十的樣子,而這個人明顯的非常年輕,最多二十,身材修長,長相也十分俊美,青年人開口說道“好了沒有?我們可以繼續前進了。”

“剛才還在想呢,你跑哪去了?這通道都走了八百遍了,也沒看出個花,看樣子你們魏家的本事也就這樣了,還天天吹牛。”三皮從石台上站起來又接著說道“你找我們三兄弟來幫你找東西,可沒說是那麼鬼氣的地方,要不是我們三都還有點本事,早就掛了,小兄弟得加錢啊。”

“只要能找到我要的東西,我說了包你們三個一生富貴。”姓魏的年輕人毫無表情的說道“所以,不要在浪費時間了,早點找到你們也能得到你們要的。”說完,年輕人徑直從三人中間穿了過去,走上了弔橋,三個人互相看了看,三皮朝着另外兩個人聳了聳肩,表示無語,三人也隨着年輕人踏上了弔橋。

陳霄用手細細的摸索着柱子上的白蓮花,在他很小的時候父親經常和他說道,在任何地方看到這種雕刻的白蓮花就意味着,陳家人來過這裡,並且這個地方十分兇險,如果不是為了必須達到的目的,那麼就儘快離開這個地方,也就是說這弔橋的對面,是連自己父親都感到棘手的地方,雖然按照父親的說法,儘快離開或許可以保全性命,但是陳霄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在這裡找到自己父親的足跡,他想弄清楚,為什麼父親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消失了,而他們陳家保守的秘密到底是什麼,他的母親到底是誰,這些都是陳霄想知道的。

陳霄站起來深吸一口氣後說道“看着雕刻有段時間了,應該不是那兩個人刻上去的,看樣子,這裡除了我們和他們還有人更早的來到了這裡。”陳霄還是隱瞞了他所知道的事情,畢竟朱真還是不知道是最好,不然牽扯進來想要全身而退就非常困難了,至於那個李若芯,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而且她好像還隱瞞了很多事情,這裡除了朱真剩下的兩個人各自揣着很多秘密。

朱真可沒有想那麼多眼前的這些既讓他感到害怕又讓他感到刺激,不知道怎麼搞的,看到面前的一切,朱真竟然還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他很像知道這裡到底發生過什麼,而那山城到底又是什麼地方,或許朱真心中的考古之魂覺醒了也說不定。“走吧,既然看不出個二五六來,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着瞧唄。”剛才還怕的要死的朱真,這沒過一會居然主動要求前進,李若芯感到好笑,不是說女人翻臉比翻書快么,看樣子這男人也差不了多少。

陳霄一馬當先的上了弔橋,朱真和李若芯緊隨其後,三人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畢竟這弔橋看起來不太像是質量很好的樣子,剛開始的一段沒有多大問題,三人慢慢的走到了弔橋中間的時候,感覺到了腳底的橋面在不停的晃動。“哎哎哎,穩住穩住,你兩別晃聽到沒。”朱真兩手握住兩邊的吊繩攥的死死的,而兩條腿好像還有點發抖,李若芯看着前面的朱真說道“是你不要亂晃好么,你看你那慫樣,跟打擺子似得,全身都在抽抽。”

陳霄還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有他來探路,朱真雖說有點害怕但是總歸還是放心的,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因為自己太害怕了,朱真感覺橋面的晃動越來越大,他忍不住顫聲問道“我說李老師,這橋面好像晃得更厲害了吧。”李若芯剛想張口罵他,突然腳底傳來一陣抖動,李若芯趕忙拉緊了旁邊的吊繩,只聽陳霄在前面喊道“你們抓穩了!”

沒想到在這溶洞里居然還有那麼大的風,三人現在處在弔橋的最中間部位,也是晃動最厲害的地方,如果說弔橋短的話,三人或許還能加速跑過去,可是這個弔橋大約有一百多米,現在他們面前最起碼還有八十幾米的距離,如果倉促的加速跑向對面,萬一在這殘破不堪的弔橋上一腳踏空的話,可不會像剛才那麼好運了。這一陣妖風刮的十分猛烈,三人只能抓住一邊固定好自己的身形,但是朱真隱約是聽到了繩子斷裂的那種“啪,啪。”的聲響,“杆子,你耳朵好,是不是有啥斷了?”

陳霄正在觀察弔橋四周的情況,沒有留心到這件事,現在被朱真這麼一說,陳霄仔細聽了一下,確實有那種麻繩在慢慢斷開的聲音,只聽到一聲最響的“啪。”聲後,三人感到橋面一歪腳底一滑就往下墜落,幸虧三人都牢牢地抓緊了繩子,現在就這樣被吊在了半空中。

三人如同臘腸一樣懸掛在半空中,不時傳來的繩子斷裂聲還是告訴三人,這弔橋隨時都有斷裂的可能性,如果不能到達對面弔橋斷掉的話這下面的深淵將會多了三具屍體。陳霄先穩住了身體,單手拉住繩索,用膝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好讓自己在半空中能穩定身姿,李若芯的協調性也非常的好,幾下調整過後李若芯也已經固定好了身體。

只有朱真先是兩手拉着繩索,用力的想去攀登上去,可是斜掉的弔橋一蹬上去就會滑開,反而弔橋被朱真蹬的晃晃悠悠的。“你別動了,你想害死我們么?”看到朱真還在那掙扎的李若芯大喊道,朱真很委屈的說道“我快撐不住了&middot&middot&middot&middot。”陳霄騰出一隻手,掏出了勾爪和繩子,然後對着後面說道“這個弔橋撐不了多久了,我把繩子勾在這裡,我們三個人盪到對面的岩壁上再爬上去!”

說完,陳霄把繩子的一頭系在繩索上,然後反身拉住了朱真的胳膊,然後讓李若芯往前移動,緊緊的抓住朱真的另一條胳膊,“一,二,三。”陳霄喊完三個數,但是朱真沒有鬆手還是緊緊的抓住上面的繩索,陳霄喊道“阿真,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