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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朱真出生在江蘇徐州,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是普通公務員,在這種環境下朱真毫無波瀾的按照新中國第一代80後的成長方式長大,按部就班的上學,考試,最後考進了父親所在的大學。朱真因為老爸的決定也選擇了歷史系的考古專業,一轉眼到了03年,畢業後朱真在徐州當地找了個報社當了一個編輯,這年頭大家都喜歡看點神神鬼鬼的東西,朱真就負責審核一些投稿,有時候朱真運用自己所學的知識,也寫兩篇鬼故事賺點稿費,日子也算過的滿舒服的。

這天回到家朱真正在看着電視,只見老爹氣哼哼的回到家裡,朱真看着自己老爹問道“爸,怎麼了這是?”朱真的爸爸朱建國,出生在建國那一年,三十得子的他對這個兒子是百般寵愛,但是這個老爹有一點不好就是凡事喜歡認死理,可能是因為常年研究歷史的原因,所以經常會和同行或者別人發生爭執,因為朱建國認為,所有的事情都要有據可循,不能胡亂編造。朱建國生氣的原因不是別的,就是在安徽碭山縣01年出土的一具女屍。

朱建國因為是歷史系德高望重的教授,所以很多周邊的考古項目都會邀請朱建國去擔任指導領隊,01年安徽碭山出土了一句保存完好的女屍,朱建國曾作為領隊進行發掘與保護,因為開館的時候香氣四溢,而且最後認定這是一座清代墓葬,結果不知道怎麼被人謠傳成,這是乾隆妃子香妃的墓,很多記者都來採訪朱建國,希望他能對此發表看法。

朱建國當場就反駁了那些記者的說法,還珠格格本身就是虛構的東西,什麼小燕子,五阿哥,香妃都是編造的,結果在解釋的時候一個記者說了一句“您就說是香妃得了,大家對她到底是誰沒興趣”朱建國當場惱火了,如果考古不嚴謹,那麼將會是對歷史的褻瀆,結果不用問了朱建國又和這些記者吵了起來。

聽完朱建國的描述朱真樂了“爸,你說你,現在的社會大家都對這些神啊,鬼啊,什麼的感興趣,您非要和他去較真,你這不自討沒趣么?”

“怎麼叫自討沒趣?你也是的,一個考古系畢業的大學生,好好地研究歷史不行么?給去當個無良編輯,沒事寫那些瞎編的東西,你讓以後的孩子們看到了是會被誤解的!”朱建國一拍桌子又生氣了。

“得得,你當我沒說,你自己接着氣”朱真不打算和朱建國再吵起來,轉身進到自己房間。坐在電腦前面準備再寫幾篇鬼故事。朱真翻看了一些朱建國的考古資料,有個考古系的老爸就是好,想編故事那真是手到擒來。

徐州的歷史很悠久,在大禹治水的時候把天下分為了九州,徐州就是其中之一,只不過那時候的徐州只是一個地理位置而已,彭祖,劉邦等人都出生在徐州,很多著名的戰役也都發生在這附近,朱真就藉著這些事情編成鬼故事,正在寫着呢,朱真的電話響了,打電話的是朱真的大學同學陳霄“喂,朱真,晚上沒事吧,走陪我收東西去。”這個陳霄畢業後沒找正式工作,而是靠着自己學的知識到處下鄉去收古董,徐州的墓葬很多,最早的能追溯的西漢時期,已經確定了漢朝十一代楚王都埋葬在徐州,現如今已被發掘出了劉戊,劉注等楚王的墓葬,但是發覺的時候發現有些墓葬早就被人盜空了,很多陪葬品流落民間,而有很多小型墓葬在江蘇和安徽交界的這一帶都被當地的老百姓偷偷盜掉了,而陳霄就是發現了這種機會,到當地農民家裡去收這些陪葬品,賺了不少錢。他時常喊着朱真一起去,讓朱真幫忙看看是真是假,畢竟現在的古董市場,做舊的東西太多了,盜墓者越多的地方,贗品也就越多。

朱真一聽“杆子,你又喊我去幫你收東西啊,讓我老爹知道能打死我,你知道我家老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盜墓賊還有販賣古董的。”陳霄和朱真是鐵哥們,上大學的時候陳霄又高又瘦,所以朱真給他起了個外號,叫杆子。

“沒事,朱真,這次是我一朋友,他說看到了非常棒的東西,咱們要去看看也算是開開眼”陳霄在電話里連哄帶騙的“走吧,你看你最近寫的那些鬼故事,都沒啥新鮮感,咱們順便給你找點靈感”朱真一聽也是,最近確實感覺編故事編不下去了,不如去看看,萬一能碰到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也不是壞事。電話里兩人約定晚上9點一起去找陳霄的朋友。

到了晚上九點陳霄騎着摩托車帶着朱真出了市區,來到了安徽和江蘇的交界,一個叫小李庄的地方,小李莊周圍都是山,這裡的山和南方的山不同,因為靠近淮陽丘陵地帶,徐州附近的山丘都不高但是連綿不斷,光禿禿的從遠處看向一個個墳包一樣。楚漢爭霸的時候徐州附近是主戰場,很多戰死的將軍,貴族也不考慮風水什麼的就地掩埋,所以這些山丘上多是這樣的小墓葬,不知道今天晚上去的這家是不是從這些墓葬里刨出來的東西。

到了小李庄,見到了陳霄的那個朋友看起來30多歲,一嘴的大黃牙,一看就是個老煙槍,個子不高170左右有點微微的駝背,身材非常的瘦弱。陳霄下來和他打了個招呼向朱真介紹“這是李哥,我的合作夥伴,專門負責幫我在這尋摸東西的,李哥的太爺爺可是咱徐州以前最大的錢莊老闆。李哥,這是我的好兄弟朱真“

李哥上來和朱真握了握手”哎,那都是祖上的光耀,到了我這一輩,只能靠收點古玩養家糊口讓這位兄弟見笑了啊“

李哥帶着他們到了一家老農民家裡,還真是好東西,是一些小型的陶俑,雖然殘破了點,但是看得出是漢時期額舞女俑,陳霄和李哥打了個顏色,連唬帶嚇得把這說成是違禁品,嚇得那個老農民已兩千的價格賣給了他們,做成這一筆,陳霄和李哥非常開心,李哥非要拉着朱真和陳霄回家喝酒,拗不過,朱真和陳霄來到了李哥家裡,李哥現在還是單身,家不大,70幾個平方,但是滿屋子都是古玩,各種漢磚,陶俑,還有葬玉。還真是個人物啊。酒過三巡,李哥舌頭有點大了,拉着陳霄說道“弟弟,前幾天我回老家,翻出來一樣東西,你們幫我看看”說著李哥從裡屋拿出了一個盒子,裡面居然是一張保存很好的絹帛。

朱真小心的觀察了下,慢慢的把這幅絹帛打開,仔細辨認了一下,因為保存的較好,上面的字跡非常清晰。《世言天道好還,於鳳藻公碑之重立,寔可證焉,公繼家之產業,益加勤砥,多謀善營,漸至素封,遂為彭城之著姓,然因善保之禍,家道遽而中衰。公之子孫,更與公過世後星散四方,故盧無能爲守。公之寶傳汝,願持之得祖業。願》中間還是缺少了一些。朱真看了看就說道“這好像是說家族長輩的碑被重立了,然後因為什麼事情導致家道衰落,然後什麼寶貝傳給你,後面的看不清了。“

李哥一看,結結巴巴的說道“這是我祖上留下來的,那這寶貝應該也是我的。”陳霄喝的舌頭也大了“操蛋玩意,你知道在哪么你就去,去拿,什麼,什麼寶貝,不如喝酒痛快,來,來,接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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