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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麗斯沒有客氣,沒有金幣就沒有過關的希望,所以這份情只能以後還了。

不過海麗斯拿到金幣後並沒有離開沈烈,依舊跟在他的身邊,像一個玩骰子的桌子走了過去。

“你過來!”

沈烈正打算去玩一玩骰子,趁熱打鐵多贏一些,卻不料被一個人給攔住了去路。

“什麼事情?”

沈烈看着攔住他的人有些意外,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哈馬。

“你也是冥河公主選中的人吧,你的實力太低,無法完成冥河公主的任務,現在把你的金幣和那個魯修丹給我,由我來接着做下面的事情就好,等到出去後我會在冥河公主面前給你說一下的,你的獎勵不會少。”

哈馬說的很平淡,彷彿這樣做是天經地義一般,而且也沒有了剛剛被那嫵媚女人羞辱的窘態,一臉不屑的樣子。

沈烈用看待精神病的眼神看了對方一眼,心想就這種人怎麼可能混到潛龍榜上面去的?這樣的人能活到現在不得不說是個奇蹟。

懶得和對方廢話,沈烈直接無視對方,繼續向賭桌方向走去。

那哈馬的臉色頓時一沉,他剛剛在那嫵媚女子面前被狠狠的打了臉,臉皮正處於薄弱狀態,現在沈烈這樣的無視對他來說可謂是傷害度被無限放大,一下子就怒了起來。

“站住!我說的話你沒聽見么?”被一個無名的小小八級血脈武者給無視,哈馬立刻不客氣的呵斥起來。

這個聲音很大,立刻又將不少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

沈烈這下不能繼續裝沒聽見了,被這麼多人看着,繼續沉默只能代表着示弱,對方的氣焰將會更加的囂張。

“滾!”

沈烈也被對方的態度給惹出了氣,而且他知道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給對方一點希望,否則必將會被連續的纏上。

這一聲滾叫的那叫一個硬氣,和之前那個嫵媚女子如出一轍,使得旁邊看熱鬧的人都嘲笑不已,不過攝於這個哈馬的威名,那些探索者倒是沒太敢表現出來。

哈馬的心靈深深被沈烈給扎到了,而且是狠狠的猛刺,刺的他雙眼通紅,大吼一聲就準備出招!

“本賭場不允許動武,凡是不遵守規矩者,一律暴揍一頓扔出門外!”

一個聲音在遠處響起,正是從那個嫵媚女子口中發出,這女的算是對這個哈馬全無好感,言語間充滿了惡意,彷彿這邊只要哈馬一動手,她就會給其凌厲一擊一般。

哈馬的臉都被氣綠了,他可是堂堂卜弋族的天才,在整個星域中都是萬眾矚目的明星人物,何曾受過這種氣?

不過這個哈馬也不是傻子,這裡可不是他卜弋族的地盤兒,一旦動手後的後果不是他能承受的,所以全都攥了無數次,最後還是狠狠的盯了沈烈一眼,然後悻悻離開到了別處。

“希望以後不要讓我遇見你,否則你會嘗到我哈馬的厲害的!”

一個聲音無端出現在沈烈的腦海中,這個哈馬的精神力竟然也非常強大,可以進行隔空的精神交流。

“滾!”

沈烈同樣使用了精神交流的方法,而且傳過去的話還是一個滾字。這下讓對方的臉更加綠了,而且眼神中充滿了**裸的殺機。

沈烈對此直接無視,且不說自己未必就不是對方的對手,而且就算對方再牛波,他離開這裡就回到地球了,對方也得能找到他才行。

不過有一件事情倒是很出乎他的意料,看見他和那個哈馬產生了如此強烈的矛盾,海麗斯竟然還一直站在他的身後,似乎完全不在意受到那哈馬的怒意波及。

“怎麼,你還跟在我身旁,不怕那個哈馬對你不利么?”沈烈看了對方一眼問道。

“怕什麼?我有什麼可怕的,我們千雲聯邦內可沒有卜弋族的存在,而且我們聯邦是**律的文明星球,只要我不出聯邦的控制範圍,沒有人敢對我無端出手的。”

海麗斯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這倒是讓沈烈對這個千雲聯邦產生了好奇,聽起來這個聯邦的秩序不是一般的好啊?而且似乎還很強勢的樣子。

既然對方不懼牽連,沈烈也就不再繼續糾結此事,有了剛剛他對哈馬的強硬態度,也沒有其他探索者來到他身邊,他便和海麗斯兩人走到了一個骰子賭桌前。

“原來是賭神駕臨,怎麼樣,要不要來一場大的?”

這個賭桌上的莊家是一個中年男子,身穿一個灰色的袍子,看見沈烈過來後眼神一亮,立刻出聲道。

沈烈明顯一愣,這畫風不對啊?怎麼他剛過來就有了這樣的待遇呢?難道是因為他剛剛連贏十幾場後又贏了那嫵媚女人的原因?

這明顯是觸碰了某種隱藏劇情的節奏啊!

“來,你要賭什麼?”

剛剛收穫了一枚丹藥,沈烈此刻正處於嘗到了甜頭的時候,怎麼能放棄這種機會呢?

“你既然是血脈武者,這個東西你一定需要,就拿這東西做賭注好了!”

中年莊家拿出一塊紅色的晶體,看起來有點像地球上那些怪物的晶石,但是散發出來的波動卻明顯不一樣。

“嘶!”

“啊,這是湮滅石啊!”

“這東西可是個寶貝,對血脈武者來說更是難求之物,這裡竟然連這種東西都有?”

“是啊,這樣的東西都被拿出來做賭注,這賭場的好東西還真不少,可惜我們參與不了這種賭局當中。”

一陣陣的驚嘆從哪些探索者口中冒出來,沈烈頓時對這個紅色的小石頭有了些了解,不過他還是看了一眼海麗斯,想要得到更准卻的信息。

“這是湮滅石,是湮滅血脈武者血脈源頭本我意識的一種寶物,出產自第三星域一個奇怪的星球上,產量很少,價值很高。是輔助甲類血脈武者晉陞的最佳物品。”海麗斯知道沈烈要知道什麼,很是痛快的將這個石頭的信息說了一遍。

沈烈對這種石頭立刻有了直觀的認識,但是還有些疑問存在,於是問道:“甲類?”

“甲類血脈武者,血脈覺醒前沒有抹去血脈的自我意識,修鍊速度加快,但是有後遺症。乙類就是抹去的血脈源頭的本我意識,修鍊速度很慢,但是勝在安全,不過這一類血脈武者的發展一般都很差。”

海麗斯簡單的說了兩句,沈烈也意識到這個時候不時詢問這些的時候,便再次把注意力放到了賭桌上道:“好,我賭了!”

沈烈依舊拿出了他的獻祭令牌,這獻祭令牌之前已經被鑒定過,那個中年莊家也沒有再次鑒定,便開始搖骰子。

搖了一會兒,中年莊家把骰盅往桌子上一扣,讓沈烈猜大小。

沈烈盯着骰盅看了半天,最後卻搖了搖頭道:“這種賭法不公平,你的實力太高,隨便就能改變骰子點數的大小,我怎麼買都是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