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15日,周三,晴轉陣雨。
“早上好!”打好水和早餐的江嫿對剛醒的高飛說道。
“你怎麼每天都起這麼早啊!”“還好啦,你那邊門店怎麼樣,經理讓你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就搬貨。”江嫿感覺到濃濃的怨氣鋪面而來。
“你呢?”高飛抱怨了一會,問起了正在吃早餐的江嫿。
“我比你運氣好,經理讓我看了2天的書,沒讓我幹什麼。”
“那是,大師說我此生雖然無法大富大貴,但即便什麼都不做,都可以衣食無憂。”“你還信這個?”“為什麼不信?”江嫿理所當然的回道。
高飛看著錶情認真疑惑的江嫿,沒有說話,走進洗手間洗漱的江嫿。
江嫿與很多人不同的地方是他有着很雜亂信仰,他相信科學,相信法律,相信道德,也相信佛,他相信一切倡導積極的東西,說到底,他只是因為缺少安全感,想要尋找一種精神寄託罷了。
吃好早餐出發去門店的江嫿在車棚里意外的看到了一個人,他按捺了自己有點小激動的心情靠近了她,她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完全沒感覺到背後站着一個人。
於是很自然的,她往外推自行車的時候撞到了江嫿,江嫿扶住了有點重心不穩的她,“手臂很軟”江嫿有點猥瑣的想到。
“謝謝”金玲扭頭看到了扶住自己的江嫿,站直了道謝道。
“不用客氣,再說應該是我跟你道歉才是,站在你後面應該出聲才對,怎麼了,有心事?”
“沒有。”
剛要騎車的金玲還是開口跟江嫿說了心事,“你能勸勸帥哥不要轉經營么?”
“什麼?”江嫿有點不明所以。
“帥哥想調到經營門店去做營業員,不在運營做統計了,我勸不了他。”
側頭看着旁邊已經坐上自行車手緊握車把的金玲,江嫿輕嘆了口氣,“你怎麼讓一個為了夢想活着的人放慢速度?”
這是江嫿深思熟慮的一句話,在經營門店當營業員是晉陞最快的途徑,而帥哥不顧美女挽留,在江嫿看來帥哥是那種事業大於一切的男人。
“呵呵,夢想,”金玲笑了,“什麼是夢想?”也許是問江嫿,也許是問自己,問完後也沒有等江嫿說話就騎車遠去。
看有點凄美的月牙笑晃動着江嫿本就年輕不平靜的心,他感覺自己的心慢慢的都被那笑容佔據,他忽然有種錯覺,他好像愛上她了。忽然,她的心裡浮現出了一個模糊的身影,那多年不見卻執念入魔的夢想以光速吞噬了他對金玲所有的幻想,在這一刻佔據了江嫿心裡的全部。
“什麼是夢想?”江嫿有點苦澀又有點甜蜜的自言自語道,“也許夢想就是堅持就覺得幸福的東西!”
與此同時,在西湖區的某個小鎮的某條不知名的道路上。
“啊!”“啊!”“撲通”
“剛才那人真缺德,開那麼快,差點撞到我們。”原來是一個女生載着朋友開電瓶車,巷子里衝出一輛飛速行駛的汽車,女生為了躲避把電瓶車開到了水溝里。
“現在怎麼辦?車掉到溝里了,我兩又抬不動。”“嗯,你在這裡看着,我去周圍找人幫幫忙!”
“快去快回!”真的是快去快回,轉個彎女生就看到了二個三輪車師傅,以一人10塊錢的價格請他兩抬下掉溝里的三輪車。再次出發的兩女生仍心有餘悸,這個世界太危險,如果不是她把車開到了水溝,也許她兩就被撞到了。
“劉欣,你為什麼要來杭州啊?這個工作枯燥,常常加班不說,工資還低。”朋友疑惑道。
“額,還好啦,我在等一個人的電話哩。再說,你和其他朋友不常常陪我玩么,我覺得很開心啦!”劉欣笑着回道。
當一些人已經起行在路上時,一些人還躺在床上。拱墅區的某個住宅小區里,一隻蓮藕雪白細嫩的手臂從被單里伸出揉了揉眼睛。
“天亮了誒!”話音剛落,一雙手從她旁邊環繞在了她的胸上,“亮就亮了唄,大清早的,天亮不是很正常嗎?”
說完就要繼續睡覺。
“幾點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聲瞬間傳遍了整棟樓。
只見她旁邊的人已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從床上爬起來,不時撓動着短髮,急忙穿好衣服,嘴裡還不停的念叨着“遲到了,遲到了!”
她看了看手機說道“6點30了,從這裡打車到火車站,運氣好也要30分鐘,你好像不是遲到了,你是將要錯過你的火車。”
“謝謝哦!”“不客氣。”她一本正經的回道。
“我倒霉,你也別想好過,”說玩就撲向了他,第一招就是抓奶龍抓手。她也用起了抓奶龍抓手,
“叉,你居然襲胸!”“你那也叫胸?”她一本正經的回道。
“欺人太甚,老娘和你拼了!”
大罵聲和笑聲不時的傳來。如果把杭州分成兩半,大江隔開的西北部像一隻飛鳥,而大江隔開的東南部像一隻魚。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
便註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一個翱翔天際
一個卻深潛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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