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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位鏡元元者,能夠合理的運用自己的元力,來打破對方的防禦,可謂心思縝密。

白辰從比試開始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擂台,到了十二場,白辰眼睛才一亮,忍不住的誇獎。

作為旁觀者,白辰更能知道上面那些元者有哪些欠缺和長處。在反思自己,如若是他,他該會怎樣應對,以最小的代價取得最好的效果。

正在沉醉於研究和觀看擂台上的比斗時,他識海內的那顆石珠,突兀之間動了,宛若展開了眼,荒文流轉,攜帶着絲絲混沌之氣。

白辰突然感到神識無比清晰,有些想不通的問題,居然豁然開朗。這可把他給嚇到了,他現在寧願按部就班,一點一點向上提升實力,懼怕突然他境界猛了上去了,然後又莫名其妙地掉了下來。再來一次,白辰真怕自己承受不了這個打擊。

趕緊查看自己體內出了何狀況,查看完畢,白辰蹙眉,身體一切無異樣。而最讓他擔心的事,又發生了,此時的境界,就快要突破五重天了。

很詭異,當年就是如此,境界想不提升都不行,連睡覺都能讓你突破一個重天,此時這種詭異又發生了,白辰不能不擔心啊!

他能斷定,他的識海絕對有問題,可查看無數遍,也沒找到可疑之處。

正在他苦惱自己身體的異狀時,台上的比賽熱火朝天的進行,幾乎每場下來,不管兩人誰贏誰輸,身上都掛了彩。

很快就到了白辰,而白江早已登上了擂台在等他,若不是旁人在邊提醒白辰,他都沒注意已經到他登場。

看到白辰如此模樣,白江本來心虛,此時卻十分肯定,這個廢材剛才是唬他。

另一邊的白坤白眼一翻,“與我實力相當,有必要扮豬吃老虎逗那個只有三重天的白痴嗎?”

白辰要知道白坤是如此想他,他會直呼冤枉。他現在的最心憂的就是他的身體啊!

“廢柴,我還以為你不敢上來呢。要是怕了,現在認輸,我饒你安然無恙地走下去,要不然真比鬥起來,傷了你就不好了。”白江自認為自己很大度,這樣才顯出高手風範。

白辰對白江真的很難重視,所以他上台後,還是一直在探查身體各個部位。這就跟天天身上綁了顆炸彈,隨時都能爆炸,你讓他如何不擔心。

聽到白江在那嚷嚷,白辰也沒注意聽,隨口問道:“啊?你說什麼?”

白江那臉瞬時通脹變紅,他乃高手,居然讓白辰藐視,大怒道:“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廢柴看招。”抽出腰間佩劍,直刺白辰而去。

看到白江毫無猶豫的直刺他而來,白辰嘆息,不知道這傢伙怎麼練到三重天的。在白辰眼中,白江空門大開,盡無絲毫防禦可說。

不說剛才那神識清晰給他帶來元技的更深層認識,他都有上百種,讓白江瞬間敗下的方法。

看台下都在吶喊,“白江,把那廢柴揍趴下。”世間人大多數都是這樣,見不得人好,你高高在上時,都想跟你有關係。你掉落下來,他們就滿足了,開心了,還不忘再踩你兩下。

白辰眼神從下面轉回,見白江離他不到兩步距離時,深呼一口氣,過往對他的種種藐視,他要從眼前此人開始,讓他們閉嘴。

他站着那未動,下方都以為都被嚇傻了,全部都在笑。對面白江見要打敗曾經的天才,他也在笑。

白辰動了,是手中的亂魔棍動了。一招,直接,乾脆,掄起棍,橫拍白江腰部,砰!人已不在擂台,連聲慘叫都沒發出。一道弧線,落在了下方,就昏死過去。

下面眾人見突如其來的巨變,懵在那裡,鴉雀無聲,瞪大雙眼,張着大嘴,各個一副懵***。

“誰告訴我,剛才發生了什麼?”有人從驚呆中醒來道。

白辰那一棍很快,快得讓下面那些要把白辰擊敗的人都沒有看清,白江是如何被擊下擂台的。

瞬間,這裡一片喧嘩,懷疑這裡有詐,要求讓白江和白辰再比一次。別說上方的長老們同不同意,當事人中的另一個,早就被人抬走,左扇一耳光,又掄一嘴巴,就是醒不來,怎比?

對於這些人的無理取鬧,長老們立即鎮壓,你們沒看清人家怎麼出招,可他們看的真真切切,就一棍,跟打狗似的,完美!

此時評裁宣布,這一場白辰獲勝,白辰這才從擂台走下。眾人立馬給他讓道,現在他們對白辰有點看不透,不敢再招惹對方。

白坤迎面走來,看了四周,望向白辰道:“若是我,就會把那白痴拍死。”

“拍死有元石拿嗎?”白辰聳聳肩,那神情到與白林幾分相似。

“希望最後是我與你對決而不是白景那小子。”白坤見他一副財迷樣,說了幾句,就受不了,徑直走向擂台。

“文山,白辰恢復了?”旁邊還是那位招呼他老的者,向白文山問道。

“元老,你和我都是神遊元者,難道你沒看出辰兒現在才四重天嗎?”白文山很尊重的對白元說道。

“呵呵,那小子看不透,雖說是四重天,我看他元力蓬勃,隨時都能到五重天,也許最後的名額,就是白辰拿到。”

“呃!元老對我這孫兒居然有如此信心?”白文山疑惑問道。

“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並不都是正確的,有種感覺,就信了。”老頭說這話,白文山是沒懂,什麼就信了?

而白元又道:“要不是仙兒不符合這次進入日出之地的條件,我都想把她送進去啊,太眼熱了,老頭子我都想進去。”白元很嚮往道。

聽白元說話,白文山感覺這老頭太飄了,覺得還是看比賽自在。

白坤如走個過場,半招未到,對手直接認輸。其實人們都知道,有實力爭奪名額的也就是那幾個人,他們只求單場混個好名次就行了,因為像此等規模的小比,不知多少年才會有一次。

白景也上場了,他的對手是個六重天的元者,相比白坤遇見的是四重天的,他的運氣稍微差點。

比賽開始,他的對手就沒出擊的意思,你來,我守。你刺,我躲,你劈,我跑。就是不出手,奈我如何。

白景提着長劍,長發隨意的往後紮起,再加比身高同齡人要高上幾分,穿有白袍,標準的帥哥。

再有涵養的人,碰到一個六重天的無賴,都會氣瘋。一點元者的尊嚴都沒有,反正不和你打,跑不過就躲,躲不過就守。

白景要發狂了,他提着劍追前面那貨,都快有一炷香了。你說邊跑邊說個話,還不怎麼枯燥,可這貨從上場就是什麼話不說,就一個勁跑。

下面一陣唏噓,這貨壓根就沒元者的風範。

“白木,你丟不丟人啊!不打就趕緊滾下來。”下面有人在喊。

“你認識上面那個貨?”有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