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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飛的拳套得自逆晨星那神秘山洞之中,山洞內有一處連接逆晨星和天健星的空間通道,直通狂血深淵。

這副拳套是裂地級進化者專用,可以增幅力量,保護拳頭,本身也是威金屬製造,堅硬無比。

青銅小人手上的長戈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看似青銅,但實際上並不是,同樣也不是什麼特殊的寶物,存在不知多少年,雖然未必弱於製造拳套的威金屬,但發力點不同,齊飛的“一往無前”又狂暴無比,所以竟然被他一拳打斷!

青銅小人似乎愣了愣,他瞧了眼手上只剩下一半的戈桿,又看了眼齊飛,忽然嘴中發出“吱吱哇哇”的叫聲,然後抬頭望了望天上虎視眈眈的青雷劍,身子一晃,竟然向後方退去,再一晃間便徹底消失,看樣子是重新去追尋隊伍。

齊飛雙眼眯了眯,他沒有起追殺的心思,一個小人就這麼難對付,如果是一隊小人,自己恐怕要被扒層皮,何況還有一個駕駛着戰車,看着好像是首領般青銅人,應該更難對付,想想那具鮮紅色棺材多詭異,再蠢的人也能看出是極其可怕的東西,但是卻被這一隊小人瘋狂追殺,這不由得他不謹慎,何況追殺小人又沒什麼好處,還是抓緊離開此地為妙。

他轉過身來看向初夢雪,卻立時一呆,道:“你在幹什麼呢?”

“啊,我”初夢雪聞言立刻小臉通紅,她心中正在想着怎麼勾引誘惑齊飛,然後怎麼尋到機會,一舉殺了他,但她沒經驗啊,勾引女人都不大會,更別提勾引男人了,腦中想着想着不由代入了角色,一時間覺得有趣而刺激,竟然沒反應過來齊飛那邊已經結束了戰鬥。

“我,我沒幹什麼!”她咬着牙,看向齊飛,想到剛才設想的種種場景頓時心中羞愧無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趕快走吧,那些青銅小人很難對付,如果他們回來就不好辦了,我們儘快離開這裡!”齊飛的話不容置疑,抬腿就向墓地深處走去。

兩人越走越遠,越走越深,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出了半個多小時,見那些小人沒有追上來,這才鬆了一口氣,放慢了腳步。

墓地之中,各種奇詭的聲音不斷,也分辨不出來自何處,齊飛拉着初夢雪的小手,見她竟沒有掙扎,不由得意起來,看來老子確實有魅力,一朵小百合就這樣被老子給輕鬆的征服了,他剛要有點曖昧的舉動時,前方忽然又出現了一座大墓。

這座大墓遠遠不是剛才的那座墳墓可以相比,足足是那座墳墓的幾十倍高大,已經不能稱作是墳墓,而是陵墓,是一座高大的陵墓。

這座陵墓四周沒有一座墳,建造得氣勢恢宏,即使不知多少年過去,卻依然能看出當年華麗壯觀的面貌。

這麼大的墓?這兩人站在墓前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應該是此座墓地所埋葬的戰士首領,地位應該很顯赫,不然不會是這種規格。”齊飛仔細看着前方大墓說道。

初夢雪卻沒有說話,心中暗想,這是顯而易見的事,這狂魔居然還要顯擺,真是淺薄至極。

卻不料,齊飛接著說道:“這座大墓,外面是有一方絕陰勾連陣,裡面暫時看不出來,但配合絕陰勾連陣的必然是地下的幽冥萬剮網,危險至極。”

初夢雪頓時愕然,半天才道:“齊超天,你怎麼知道這些?”

齊飛摸着下巴冷笑道:“我在星空過去考上頗有研究,你不知道吧!”

初夢雪哼了一聲:“什麼星空過去考,原來你還是個盜墓賊啊,真沒看出來,這麼齷齪的事情你也能做出來。”

齊飛也不生氣,哈哈大笑道:“盜墓怎麼了,那叫摸金,裡面學問大了,你不明白吧,我最想盜的可是大帝之墓,但卻沒遇到過,你要是知道哪裡有帝墓可以告訴我,到時候我可以分潤你一些收穫。”

初夢雪咬牙切齒地瞪着齊飛:“無恥,該死的惡魔,盜墓賊,這種事情你也能想出來,你怎麼不去盜取你們聖皇的墳墓呢!”

齊飛哼了一聲:“你再辱罵我,我就在這大墓之前把你就地正法!”

初夢雪聞言急忙後退了兩步:“齊超天,你不要說話不算數!”

齊飛冷笑起來:“大丈夫說話自然算數,不過,男人對女人說的話嗎嘿嘿,怎麼說來着,讓我想想,反正算不算數應該男人說了算。”他邊說著,邊向前逼了上去。

“你,你不要過來!”初夢雪此刻心中有些後悔,早知道如此,剛才還不能直接在背後給這惡魔一刀,讓他直接去見大帝才好,省的時時擔心他輕薄自己。

“齊超天,你快看,這座大墓的墓碑比剛才那個墓碑上的字要多上許多!”初夢雪慌亂之下,急忙指着墓碑轉移齊飛的注意力。

“哦?是嗎!”齊飛一聽到墓碑上有字,頓時有些感興趣,眼睛在初夢雪纖細的身段上打量了片刻,轉過身去看墓碑。

這惡魔,看來我一定要找個機會殺了他,不然恐怕等不到離開這陰風谷,我就會被他強迫,可,可我還沒想到怎麼用美色來迷惑住他,再如何再動手除掉他,那隊青銅小人怎麼還不回來?不對,青銅小人回來,我也逃脫不掉,最好是這惡魔見眼前的大墓,心生歹意,然後去盜墓,這大墓被他說得那樣恐怖,他去盜墓,定然會被機關算計,看來我應該慫恿他去盜墓才是。

初夢雪心中胡思亂想,渾然沒注意到齊飛盯着墓碑上的文字,雙眉越皺越深。

這座墓碑的材質和剛才的那座明顯不同,雕工也極其精細,甚至墓碑四周還刻有一圈雲紋,雲紋最上方甚至有一個複雜的標誌。

墓碑上雖然同樣是古篆文字,但遣詞造句,卻要比之前的那座精妙細緻得多,不比剛才那座墓碑只是草草一筆帶過,墓中人的身份由此處就可以看出非同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