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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飛跳下了捨身崖,估摸着距離山主大殿距離足夠遠時,才喚出了“凌空**刀”,輕輕踩了上去,緩慢地向著護山大陣的邊緣飛去。? 燃?文小??說 ???.?r?a?n??e?n?`

他不敢使用黑白神光,那畢竟是進化精神力量,這種力量一旦在琅九山出現,很可能立刻就會引起報警,所以他還是繼續使用法力,駕馭凌空**刀,來到護山大陣的邊緣。

來到大陣邊緣後,齊飛催動第二山的腰牌,這腰牌也是件法器,但想出入護山大陣,光有腰牌還不成,還需要有琅派獨有的法力,幸好他今天築基成功,有了一絲法力,不然恐怕還要小苑師妹親自送他離開才行。

齊飛出了護山大陣,便不再猶豫,直接駕馭起黑白神光,轉眼間便消失在天際。

在第二天早晨的時候,齊飛來到百靈國王都的上方,盤旋了幾圈之後,他穿上黑暗叛逆神鎧,並且把臉部蓋住,把鎧甲的屬性通過《斗轉星移萬族寶器秘法》換成了法力的性質,然後來到玉府上方,尋到了玉琪兒的那處大院子,直接跳了下去。

他降落的位置,正是自己當初打理的花園子邊上,人還未完全落地,就聽見一個“嚶嚶”的悲傷哭聲,齊飛好奇地看去,卻見正是小丫頭彩雲,正蹲在一叢花間,哭泣不止。

齊飛心中疑惑,走過去道:“彩雲,你躲在這裡哭什麼?”

小丫頭一愣,轉頭一看,立刻嚇得“媽呀”一聲,坐到了地上。

齊飛嘴角抽了抽,知道是自己這一身叛逆神鎧實在太奇異,而且自己只露出兩隻眼睛,小丫頭根本認不出來,所以被嚇了一跳。

他站那沒動,把面上的鎧甲落了下去,然後笑道:“彩雲,是我,我是段飛啊。”

“啊,段飛,真是你!”彩雲小丫頭認出了齊飛,從地上蹦起來,一頭扎進了齊飛的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這是怎麼了?彩雲,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別光哭啊,倒是說話呀。”齊飛輕拍着小丫頭的背,慢慢地說道。

小丫頭嗚咽地道:“段飛,這段時間你跑哪裡去了?你不知道呢,來了很多人欺負主人,把主人逼得天天都心情不好,偷着掉眼淚,還暗暗罵你。”

“她罵我幹什麼?”齊飛真是納悶了,自己按理說也沒來晚啊,玉琪兒天天罵自己算怎麼回事?

彩雲哭道:“主人罵你是個沒良心的,說你跑了就不管她了,是薄情少義的人,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特么的……齊飛立刻大眼瞪小眼起來。

“主人說,來了這麼多人欺負她,你也不回來救她,你是個大騙子。

我草,齊飛眨了眨眼,這是嫌自己回來晚了,可是嫌自己回來晚了也不能這麼說啊,我和你可沒什麼的,這不是給自己潑髒水嗎!

“你家主人現在哪裡?”齊飛皺眉問道。

“我家主人在房間里,那些人又來欺負她了!”彩雲抽泣道。

“嗯?又來了?彩雲你帶着我去,記住,不要透露我的身份。”齊飛說完又把鎧甲面罩戴了上去。

“段飛,你,你去?雖然主人罵你,可是,可是那些人都是天上飛的神仙,他們,他們會殺了你的!”彩雲此刻有些後悔對段飛說這些,雖然段飛穿了一身古怪的衣服,還蒙了面,但是段飛只是個花匠啊,他怎麼敢去和那些可以在天上飛的神仙理論呢。

“沒事兒!”齊飛想了想,一把拉過彩雲,道:“彩雲,你帶我去,我這次就是來接你們走的。”

“啊?帶我們走,去哪裡呀?”小丫頭有些懵懂。

“嗯,記得,不要泄露我的身份!”齊飛道:“走吧。”

小丫頭被齊飛拉着,暈暈乎乎地走到一處院子前,正是玉琪兒平時所居的住處。

兩個人走進院子,便聽到裡面傳來嬌叱的聲音,“你們滾,都滾,我就是死,也不會順你們意的。”

“玉小姐,你這又是何必呢,姜某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的喜歡,在進化文明初見玉小姐時,便一見鍾情,玉小姐在我心中就是天人一般的人物,又何必拒絕姜某的一番情意呢?”

“姜神水,我說過我不喜歡你!這條理由夠不夠?”

“玉琪兒,你不要再執拗了,大長老這次派我來可不是勸說你的,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今天我就帶你離開,若是你不答應,那麼就以凡人之身嫁到姜家好了,什麼時候回心轉意,什麼時候恢復你的法力。”

“玉落,你不要得意,我嫁不嫁出去,你說了不算,大長老也說了不算,我寧死也不會嫁給他的!”

“玉琪兒,你寧死也不嫁,我看你是死了都要嫁,何況死不死也不是你說了算的!姜兄,我看我們直接帶他走吧,你也不要再給這死心眼的丫頭說什麼了,我看你再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的!”

“唉,玉兄啊,我是覺得玉小姐只是一時想不開而已,她只是正在氣頭上,我再勸勸她,玉小姐氣消了就好了。”

“姜神水,你不用惺惺作態,假仁假義了,你們兩個也不用在這裡唱黑白臉給我看了,我是絕對不會嫁給你的,你們還是徹底死了這條心吧。”

“唉,玉小姐,你何必這樣執拗呢……”

齊飛這時已經走進了院里,他心中忽然一動,那個姜姓男子的聲音竟然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他和彩雲已經走到屋子門口,裡面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傳了出來:“誰?不是告訴你們不許進來嗎?難道你們這些凡人真的找死不成!”

齊飛只露出雙眼,在門外哈哈大笑道:“誰說我們這些凡人就不能進來了,你們不是凡人,又是什麼人?”

他此言一出,屋內死一樣的沉默了幾秒,然後玉琪兒忽然帶着幾分歡喜,又有幾分幽怨,再有幾分惱怒地道:“你怎麼才來?”

齊飛聞言頓覺渾身一冷,感到又一頂黑黑的大帽子扣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