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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嗒……”一聲清脆的聲音從桌面上傳了出來。

李小騰輕輕**這手邊的玻璃杯,杯子里不是什麼茶水也非咖啡,而是一種如同脈動瓶子顏色的碳酸飲料。

如果不說,很少人會想到這是藍色可樂。

氣定神閑的看着眼前顯示器中那銀種子酒的走勢圖,李小騰微微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透着淡然。

但是,坐在李小騰身邊的公孫起此時氣鼓鼓的摸樣,彷彿手裡又把西瓜刀就真敢衝出去砍人了。

“我艹他大爺的,這特么剛把手裡的籌碼扔給咱,看着銀種子酒開始起穩向上拉升,馬上翻身又過來搶籌碼了?這小子是真驢還是假驢啊!”公孫起估計是實在憋不住了,在李小騰身邊輕聲抱怨道。

李小騰聽了公孫起的話之後,眉頭微微一皺扭頭乜了他一眼,淡然道:“你幾歲了?怎麼還是壓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氣?如果讓外人知道麟騰系的公孫起會說這種話,你說……跟在你後面喝湯的那些人會怎麼想?”

公孫起神色間露出一抹陰狠,緊接着沖李小騰解釋道:“騰哥,我是真特么生氣啊。這不也沒跟別人說嗎?就在你身邊念叨念叨。你說李炎這小子怎麼就跟一塊滾刀肉一樣?”

仰了仰身子,似乎想讓自己靠在椅子上更舒服一些。李小騰挪動了幾下之後這才盯着顯示器間凝神說道:“這位置搶點籌碼正常,只是……這應該不是李炎做的。”

“不是李炎?不是李炎難道是鬼嗎?只有他現在手裡有大把的資金在憋着跟盤銀種子酒。除了他還有誰會這麼瘋狂的買買買,我不是說別的人沒有錢……只是現在手裡拿着資金,有明確知道咱們要做什麼的人也只有李炎了吧?”公孫起就差對李小騰拍胸脯保證現在搶籌碼的就是李炎了。

“騰哥,這麼干可不成啊!咱們必須給李小騰點教訓了。不然麒麟不上天,他還真以為咱們麟騰系就是一隻吃草的綿羊呢!”公孫起氣呼呼的話音剛落,忽然自己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公孫起看了李小騰一眼,連忙回身走到自己辦公桌前一把抓起電話冷聲說道:“我是公孫起。”

“公孫現身是嗎?剛才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調查過了,李炎的資金還在咱們的機構賬戶里,一分錢都沒動。”李大保在電話里對公孫起敘述了一下情況。

“你說什麼?”公孫起一臉錯愕的追問了一句後,不可思議的緊接着問道:“你說李炎機構賬戶里只有資金沒有籌碼?那些資金你確定過沒有?是不是這小子挪用了部分資金,在外面單獨開賬戶……額,或者是他用了自己名下的西湖資產管理公司的機櫃賬戶在運作?”

電話里,李大保似乎早有準備。針對公孫起問自己的問題,李大保很快給出了具體的答案以及每一筆交割情況。

此時,不說李炎沒使用麟騰系的機構賬戶,就是從麟騰系手裡兌回來的資金也一分不少的都在賬戶里。

“不是李炎?”公孫起此時似乎進入了懵逼狀態,許久之後他聽電話里李大保還在報着李炎最近機櫃賬戶里的資金進出情況以及具體資金數據的時候,公孫起輕輕嗯了一聲道:“好了,我和騰哥商量一下。”

掛斷了電話之後,公孫起扭頭看着此時的李小騰。

他手裡握着玻璃杯,正有一搭無一搭的抿着玻璃杯里的藍色可樂。

“騰哥……”公孫起沖李小騰輕聲喚了一句。

李小騰搖晃着手中的玻璃杯,杯子里有兩塊晶瑩剔透的冰塊。

冰與藍色可樂融合在一切,險不說好喝不好喝,起碼論沉穩公孫起覺得自己可以給李小騰送上一個666了。

“不是李炎這事兒就說得通了。我想他也不會這麼傻……”李小騰說完這話之後,歪頭看了眼拄在一旁的公孫起吩咐道:“幫我做件事兒。”

公孫起連忙點頭嗯聲說道:“騰哥你吩咐吧。”

“你和李大保交代一聲,讓他們一定要把搶籌碼的人找出來,查查到底是誰在搞事情。”李小騰吩咐完這句話之後,公孫起馬上點頭表示就算是挖地三尺,把所有能找的地方來回刮兩變也要把人給找出來。

“不用你保證了。”李小騰衝着公孫起揮揮手,淡淡說了句:“兩天的時間我想應該夠不把下面的人給揪出來了吧?”

沒保證,沒承諾,更沒把胸脯拍的震天響。公孫起只是嗯了一聲後,表示明天晚上之前一定把地鼠抓出來。

李小騰端起手中的藍色可樂,輕輕抿了一口帶你了點頭。目光聚焦在此時銀種子酒的走勢圖間。

白色那條代表價格的線,此時彎彎曲曲正快速向上攀爬。

黃色那條代表當日價格均價的線,在白線下方更踽踽跟隨。

抽回目光,微微嘆了口氣。

“李炎,漲了就追唄。嘆什麼氣?”畢佩琳很少見李炎嘆氣,此時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

王啟凌本來還想在李炎身邊得瑟一下,諷刺李炎兩句,只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之後。嘴裡的話盡數被他又給咽了回去。

“我看現在是個機會!這東風咱們得借,這拉升的快車咱們得搭。你看看這走勢,眼看着老司機就要開車了,不買進去就真虧了。”王啟凌在李炎身旁說完這話之後,馬上扭頭沖自己哥哥朗聲道:“哥,你到時說句話,你支持不支持?”

王啟華皺着眉頭搖搖頭道:“如果只是因為錯過,我相信李炎不會嘆氣。現在我擔心的不知道和李炎擔心的是不是同一回事。”

“昂?”王啟凌一臉不可思議。

李炎這時候嗯了一聲說道:“其實就算錯過一些底部的反彈利潤,對於我來說也無所謂。畢竟所有的利潤不可能一絲不漏的都讓我賺到,這次沒在高點上買銀種子酒,一路下來反而略有盈餘不已經比他們好很多了嗎?”

坐在遠處的吳知霖,此時端着普洱茶悠悠道:“你是在擔心李小騰會找你麻煩吧?畢竟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