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能預料到大盤崩盤，大盤暴跌。不會說他不知道後面怎麼辦吧？”王啟凌端着吳知霖預定的美團愛心蓋飯，一邊吃一邊輕聲嘀咕了一句。

王啟凌用筷子夾了一大塊燒牛肉，一邊吃一邊說道：“你覺得他會沒打算嗎？”

“不會啊……”王啟凌想都沒想，下意識回應了一句。

“既然你自己都知道不會了，那就等下午李炎的安排吧。這小子……從銀種子酒暴跌那一刻開始，我就覺得自己看不懂他了。”說完這話之後，王啟華拎起手邊的北冰洋汽水猛灌了一口之後，瞥了眼王啟凌說道：“吃飯啊！”

“哦哦……”王啟凌點頭嗯了兩聲的同時，注意到自己哥哥此時目光朝着房間對面的角落裡張望着。

楊牧野坐在吳皓身邊，一邊吃飯一邊有一搭無一搭的視乎在和吳皓說著什麼。

王啟華皺了皺眉頭瞥了一眼之後，低頭又開始和自己餐盒裡的土豆燒牛肉蓋飯拼殺了起來。

“你沒必要這麼消沉吧？”楊牧野一邊吃飯，嘴裡含混不清的嘀咕了一句。

吳皓嗯了一聲，搖搖頭低頭也在吃東西。

“這次程序化交易系統的情況，應該是個意外吧？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找到問題解決問題也就是了，你這樣……沒必要吧？在說你看李炎不也沒說什麼嗎？”楊牧野沖吳皓追問了一句。

嘆口氣，吳皓把手中的餐盒往桌面上一放，嘆口氣咕噥道：“確實是什麼說什麼。可他也沒跟我說話不是嗎？”

楊牧野的表情一僵，剛要接著說話就聽吳皓話音略帶哽咽的貨道：“問題是……究竟哪裡出了問題我也不知道。我反覆檢查了三次了。甚至連個BUG都沒找到。”

誠然，有問題不怕。找到問題解決問題也就是了。但是，如果明知道有問題，但就是找不到問題才是最可怕的。

吳皓此時，面臨的就是這種情況。

這總情況弄的楊牧野在旁邊，一時間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勸吳皓幾句給他寬心解壓了。

“行了，你也別多想了。李炎這不是被吳知霖和別培林給拉到他們辦公室里去吃飯了嗎？嘿嘿……他這齊人之福也不好享受。你要是找不到問題就先別找了，心態放平和……在我看來，就算程序化交易系統就算有問題，但是你那個自動交易不也挺給力嗎？用程序掛單可比那幫操盤手們快多了，總是有優點的嘛！”楊牧野說完這話之後，見吳皓重重嘆了口氣。

自己忽然覺得，好像聊着聊着，竟然讓自己給聊到死胡同里了。

歪頭看了眼操盤室的大門，仰頭又瞅了瞅牆壁上的掛鐘。時間的指針已經到了午時三刻。

“李炎在那邊幹嘛呢？”楊牧野心中暗暗咕噥了一句的同時，李炎朗聲說道：“差不多要開盤了，咱們趕緊回去吧。不然操盤室里那些人指不定得想咱們在幹嘛呢！”

“走？行啊！”吳知霖嘴角噙着一絲鬼魅的笑容點了點頭，隨後衝著李炎朗聲說道：“你知道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大盤今天要崩盤的，還有銀種子酒你是怎麼弄的。我馬上就把門打開！”

畢佩琳在旁邊表情古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雖然吳知霖是在“嚴刑逼供”，但是在畢佩琳看來。心裡莫名其妙的總是返着一縷縷醋味。

李炎自認在受苦，但畢佩琳卻覺得這分明就是美人計！

“我不是都說好幾次了嗎？我昨天收盤就去見了李小騰，跟他說低價把手裡的貨都拋給李小騰，而且是折價賣給他的。至於折多少，看李小騰能把股價砸多少。總是十點前把籌碼都給他！”李炎說完這話之後，下意識用手推了推吳知霖的胳膊。

吳知霖此時用胳膊環在李炎脖頸之間，身子趴在他後背上。胸前那兇器在李炎的後面上不經意的摩擦着。

也難怪畢佩琳會吃醋，這哪兒是什麼逼供，更想是撒嬌……

“我只是覺得大盤會下跌，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跌啊！一般情況下不都是十點以後開始跌嗎？所以我才訂的那個時候啊！”李炎再次解釋了一句。

吳知霖哼了一聲，站直了身子似乎相信了李炎。但李炎看的出來，吳知霖並不滿意自己的答覆。

畢佩琳這時候走到了李炎身旁，乜了他一眼之後哼聲說道：“馬上就要開盤了，要不要我先過去。你們倆在恩愛一會？”

吳知霖本來在梳理自己的髮髻，聽畢佩琳如此一說下意識扭頭看了她一眼，隨後轉身邁步朝着辦公室的大門走去。

一邊走，吳知霖還一邊念叨着：“我先過去看看情況，不打擾你們倆的好事兒了。”

李炎看了眼吳知霖的背影，剛要伸手解釋兩句。忽然就覺得畢佩琳的胳膊也勒住了自己的脖頸。

哐當一聲輕響，辦公室的門閉合。

房間里，此時就只剩下了李炎與畢佩琳兩個人。

“你也要逼供嗎？怎麼回事你不都知道嗎？咳咳……鬆開點，鬆開點。要被你勒死了……”李炎臉色略微有些漲紅，整個人一邊掙扎還一邊想要把畢佩琳給推開。

“哎呦，剛才我看吳知霖姐姐勒你的餓時候，你好像蠻享受的樣子嗎。怎麼，我勒你一下……你就要死了？”畢佩琳越說越生氣，手臂的力量隨之也漸漸的在加重。

“我……我哪兒享受了？只是人家沒像你這麼用力啊！”李炎一邊掙扎一邊趕忙說道：“大小姐，我全招了，全都招供了還不成嗎？”

畢佩琳重重哼了一聲說道：“誰要聽你那個，我不聽……不聽。吳知霖這麼優雅的女人原來也會撒嬌啊？我問題……我和她誰更會撒嬌？”

“咳咳……”李炎臉色漲紅的咳嗽了幾聲，一歪頭輕聲沖畢佩琳說道：“不一樣啊……”

“哪兒不一樣？”畢佩琳追問道。

“哪裡不一樣？”李炎一愣，自己總不能說兇器的感覺不一樣吧？

萬分之一秒的思考過後，李炎掙扎着扭頭道：“世間若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