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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這個騷包的男人是想要做什麼,但是他從頭到尾就沒有表現出敵意。

甚至眼神中那種濃烈的興趣讓墨悠悠無語,這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獵物一樣。

那是像是看到了心愛的寵物,想要擁有的感覺。越是這樣墨悠悠就越是煩躁,並不認為自己對這人沒有什麼作用,而對方突然間盯上自己,是因為什麼?

莫言聽着他這麼說,突然間笑了, 本來人就好看,長得比花嬌。如今躺在那假山之上,倒是如同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紅紅火火,妖嬈異常,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的身上也能有如此帶妖氣的感覺。

“有那麼好笑嗎?”

說著墨悠悠很是不耐煩的將那兩個人放在自己脖子上的劍推開。

轉頭瞪了他們倆一眼:“要是不敢刪了就別隨便拔劍,拔出來劍嚇唬一個姑娘,你們也不覺得臉紅?不就是修為比我高嗎?不就是年紀比我大嗎?在我面前拽什麼?”

“倆大男人還一副特別厲害的樣子,真不知道誰給你們的臉。”

兩個護衛直接被墨悠悠給罵蒙圈了,何曾幾時居然有人敢這麼跟他們說話了,然而他們確實是不敢動,因為主子表現出對這人的興趣,在主子沒有發話前不能殺。

那邊的莫言聽到莫悠悠這麼不怕死的話就更加開心了,直接從假山上一個旋轉掉下來,隨後穩穩的飄到了墨悠悠邊上的座位上坐好。

像這人在飛躍的時候就像是沒有腰身一樣,更準確的說像一條蛇。

居然就那麼一竄就來到了面前,剛這樣想着就見這男人的俊臉往前湊,立刻嫌棄的往後退了一步。

“有什麼事還是快說的好,你一個大男人就這麼隨便闖別人院子嗎?長得好看,了不起,修為高了不起?”

“不知道,這是小人才能有的?”

小蟲子在空間裡面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生怕自家娘親直接把這男人給惹毛了,畢竟藥效還沒發作。

“梁青你先忍一忍啊,等他藥效發作了再發了,我不吃,若是現在惹急了他的修為你對付不了。”

“連我都看不透修為,你一定要小心啊。”

墨悠悠看着面前騷包的男人問:“有事兒說事兒,這麼盯着我幹什麼?”

“你跟夜冥絕什麼關係?”莫言最好奇的就是這個,因為這女人的身上味道實在太濃郁,鐵定是與那男人有了親密接觸才會留下它的味道,這麼濃。

莫言的鼻子是最靈敏的,所以對於自己對手的氣味他是記得很清楚。

兩個人要是沒有靠得很近很近,不可能味道能在一個人身上停留這麼久。

所以現在莫言滿臉的都是興趣,就想打聽這小丫頭究竟跟夜冥絕是什麼關係,那個潔癖的變態人會讓她靠近?

聽這男人問出這句話,墨悠悠整個人就更加警惕了起來,難不成這是夜冥絕的對頭?

眼睛咪了咪問道:“你是他什麼人?難不成你喜歡他?害怕我跟你搶,所以特意跑過來給我來個下馬威?”

原本莫言單手撐在石桌上,笑意盈盈的一聽這話,差點一個踉蹌手打滑,頭撞在石桌上。

猝不及防之間撞了一個紅印,再度抬頭的時候用看鬼的表情盯着墨悠悠。

“小丫頭,你沒發燒吧?”

墨悠悠直接給他一個大白眼:“大白天的,你跑到我這裡來問我這樣的話你沒病吧?”

其實眼中閃過一抹得逞之色,畢竟剛剛這男人這麼強大,被自己一句話給磕了腦袋。

按理說這樣一個小小的時鐘,要是他足夠強大,不會造成什麼損傷。

現在看來那葯確實有些作用,只是面前這男人太過於專註,別的也並不設防,根本就沒有察覺不對。

只可惜藥力對於這種強大的人來說只能起到一點的作用,似乎想要跟對方對打,贏的可能性還是沒有。

莫憂憂不由心中暗暗懊惱,以後自己一定要把藥劑的毒性加強,不然毒不死這些人。

哪怕是這軟筋散也得必須加強了,不然放不倒敵人反而害了自己。

反正現在也不可能再放第二次,毒能減弱一點就減弱一點,能不動手盡量不動手,對方實在太過強大。

恐怕憑他現在伸個指頭就能捏死自己,所以莫悠悠不卑不亢的直接又坐到了石凳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抿了一口才問道:“你說的人是誰我不知道,不過倒是有一個挺驚艷,長得又好看又很厲害的男人,從這裡路過見他長得好看,我就抱了一下大腿。”

“誰知那男人不領情,覺得我勾引他,所以直接把我甩開了,正做着鬱悶你就過來了,莫不是你是上天派來補償我的?”

說著便賊兮兮的朝着歐陽,莫言靠近伸舌頭舔了舔嘴唇。

那模樣要多放浪就有多放浪,簡直看的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關鍵是她做的這個動作很粗魯,並沒有任何美可言。

墨悠悠心想是噁心,這男人的肯定是不能對他作出那種嬌羞的樣子,不然那還不是直接撩別人,直接寫着快來上我,那樣還不死定了?

墨悠悠還不想給自己挖個坑跳,能把別人噁心走就行了。

果然在看到墨悠悠這動作的時候,兩個護衛都差點把昨夜的隔夜飯吐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那動作他們覺得特別噁心,然後噁心的有些沒力氣。

不過又試了試,正常活動又沒事,也就沒那麼在意了,只想着肯定是因為這女人的不要臉,所以他們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墨言嘴角抽了抽,問道:“他怎麼沒有殺了你?”

按照丁明傑的性格來說,像這女人這副模樣,雖然長得還可以,可是那動作做出來實在是讓人難以啟齒。

沒有任何美可言,可以說與做鬼臉毫無區別。甚至當時眼神中不是那種嬌羞曖昧,甚至是拋媚眼,那簡直就寫着我是惡魔,我要吃了你那感覺光想想都打個激靈。

世界上怎麼還有如此奇特的女人?說話做事完全不按套路來,而如今這又是玩的哪出?

墨悠悠白了他一眼,毫無形象的往前湊,剛在喝茶的時候還特意給自己嘴裡放了一點大蒜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