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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墨悠悠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異獸森林,而跟着他而來的人也緊隨其後。

然而他們不知道是最後出現三個黑色的身影,隱紗站在夜冥絕後面問道:“主子,這麼多人跟着墨小姐,我們真的不插手嗎?”

一旁的影子也附和道:“是啊,主子若是在這裡她就隕落了,那豈不是很可惜?”

然而夜冥絕卻淡定地擺擺手,眼睛一直沒有離開異獸森林,悠悠的道:“不必,若是這點小事他都解決不了,那接下來等到她的將是更大的磨難,我們能幫一時,卻不能時時刻刻都在她身邊。”

一旁的影子合影剎對視一眼,雖然這段時間這個磨嘰,小姐話多了一點,但是確實是一個好人,至少主子在她身邊多了一絲煙火氣。

而且現在修鍊過後的墨小姐,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橘黃色的姑娘了。

原本黃色的皮膚已經褪去,變得膚白如玉,只是為了不被別人發現異常,她還一直抹着不知哪裡弄來的東西。

就如同隱藏她會修鍊的事情一樣,這個墨小姐看起來大大咧咧,卻總是讓人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看起來做事毫無章法,實則心思縝密。這樣的人或許真的對主子來說是不錯的選擇。

畢竟以主子的身份,不需要選擇任何原因的女人,最主要的是現在主子身邊唯一能出現的就是墨小姐了。

雖然有她的血液可以幫助主子壓制火毒,可是兩人都看得出來,主子對這個姑娘是不一樣的。

恐怕只有主子才覺得他只是一時興趣吧,畢竟以前沒有一個女人能入得了主子的眼。

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們越發擔心墨悠悠的安全,不知道這個女人出了問題後,主子會不會滅了這片大陸。

可是現在主子打定主意,站在暗處,不願意出手相幫,想要看看墨小姐的能力,他們也只能袖手旁觀。

然而進入異獸森林的墨悠悠,兜兜轉轉快速閃進了無人的角落。

而在她來到一個水潭邊的時候,身後的那十幾個人也跟了上來。

墨悠悠並沒有去看那幾個人,反而仔細聆聽周圍有沒有其他的動靜,等發現周圍並沒有人接近,這才笑眯眯地看着對面的黑衣人。

甜美的聲音如同一個無知的小丫頭,眨巴着大眼睛問道:“叔叔,你們也是來異獸山脈采草藥的嗎?我可不可以跟你們一起?”

這下倒是讓那些殺手們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了,原本一群人是氣勢洶洶來殺人的,可是看着她那無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

裡面清澈的不帶一點雜質,已經在暗處做了許多見不得人事情的,他們突然有些下不去手了。

領頭人緩步走出來:“你就是墨家七小姐吧?”

墨悠悠故作震驚的問:“哎?我都穿了男裝了,你們怎麼還認出來了?”

一句話讓對面的那些蒙面黑衣人嘴角都忍不住抽搐起來,這是得有多無知難道看不到他們提着刀就是一副要殺人滅口的樣子嗎?

那領頭人淡淡的問道:“一個不能修鍊的廢物來着,異獸森林做什麼?”

墨悠悠苦惱的找了一個石頭坐下,像是訴苦一般道:“我這不是想着替家裡找點草藥賣賣錢嗎?我們墨家現在已經沒錢了,可是我又不能修鍊,沒有別的路途,只能來這裡碰碰運氣,說不定就能採到珍貴的草藥賣一大筆銀子呢?”

說著這憧憬的話,臉上還帶着希望的光,那眼神灼灼的樣子,讓這些黑衣人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

平時殺人哪有那麼多話,而這個人怎麼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領頭人不悅的皺皺眉,覺得再這麼下去,他們這群殺手的心都得動搖了。

笑着道:“小姑娘,不是我們不給你活路,我們也是各為其主,已經到了這時候了,我們也顧不得那麼多,不如你自行了斷,留自己一個全屍如何?”

“只要你自行了斷,我們可以將你的屍體帶回墨家,你還能有回到墨家的機會,若是你不束手就擒,恐怕你連屍首都回不去了。”

我悠悠就像是被這一段話給整懵了似的,定定的看着面前的黑衣人眼睛一直盯着他們。

過了好久才緩過神來,顫抖着聲音問:“可是,可是,可是…我就是一個廢物呀,你們為什麼要殺我?”

一行人都沒有眼看下去了,黑衣領頭人皺了皺眉知道再這麼說話下去,恐怕真的是下不了手了,只能閉了閉眼睛。

“墨小姐真是抱歉,恕我們無可奉告。”

說完話後便對後面的人擺了擺手,那些人就漸漸提着刀接進墨悠悠。

而墨悠悠則是從石頭上跌坐在地,一點一點後退,顫抖着聲音。

“你們不要過來,你們走開,不要過來,不要殺我。”

而在所有人都盯着他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將一個圓形的有點凹凸點的東西一點一點往地上放,那些人逐漸走近的時候,一腳踩了上去。

聽到咔嚓一聲,墨悠悠也不再後退了,緩緩站起,身子猛得一個後撲,躲到了大石頭後面。

而那些人因為踩到的東西還不知道是什麼,好奇的低下頭觀看,等抬起腳的時候轟隆一聲,那踩到東西的人便被炸飛了。

息肉伴着鮮血,泥土,在空中洋洋洒洒落下,周邊的人也被直接炸飛了出去。

短短的時間一聲爆炸,接一聲等到爆炸停下來,墨悠悠從那大石頭後面一點一點探出頭。

濃煙之後漸漸浮現出剩下的兩個人,其餘的人要麼倒在地上,已經重傷動彈不得,要麼已經昏迷,要麼就已經死去。

我有那兩個人境界高一些走在最後面,所以並沒有傷到太多。

現在臉上滿是震驚,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居然有這麼大的威力。

一時之間都不敢往前走,哪怕同伴就在地上哀嚎,他們也不敢去救。

我悠悠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又拍了拍手,這才拿着卷帕,一邊擦着臉,一邊道:“嘖嘖嘖,怎麼一下都沒放倒呢?還留了兩個能站着的真是失敗。”

這一句話差點把那兩個人直接氣吐血,已經將他們十個人放倒八個,就連他們兩個人現在也是胸腔中氣血翻湧。

現如今就算再不相信也知道是這個女人搞的鬼,可是他們想破腦袋,也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