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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珪冷笑一聲,心想借糧要帶這麼多人?是你傻還是我傻?

還沒開口,李逵就在那邊吹着鬍子瞪着牛眼怒吼道:“去你娘的!俺們收成好就非得借糧給你們啊!你們這些異族口中說著借糧,卻帶這麼多兵馬,當爺爺是三歲小孩,好糊弄啊!”同樣也是聲如巨雷,驚得山越前軍部隊抖了一抖。

徐珪看着李逵暗自笑了笑:罵陣還是你適合,你這大粗嗓門有震懾力!

潘臨惱羞成怒,厲聲怒吼:“你們這些漢賊!俺好言借糧,你們卻出言不遜,既然如此,我等只好強攻了!”

本來外面就寒冷,站在冷風中的將士們已經感到不適,呼出的氣都成白霧狀,因為徐珪士兵站成一排,此時潘臨在城下一看,竟覺得像一條巨龍。

經過潘臨這一吼,徐珪將士心生怯意,看着城下黑壓壓的一片,不禁面面相覷,甚至有些新兵蛋/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徐珪看在眼裡,心裡一凜:“這潘臨輸出全靠吼啊!”但沒做表示,任憑寒風吹徹,仍然眯着眼靜觀山越的動向。

潘臨吼完,就拍馬回到陣中,指揮下去:“費棧,你率軍從左城牆進攻!黃亂,你從右城牆進攻!常俱,你負責攻城門!我自己率軍掩護你們!”

三名山越小頭領紛紛領命,大叫着嘰里呱啦的說著土語指揮部隊,準備進攻。

徐珪向小三國詢問:“把潘臨還有其他三個山越頭領屬性給我看看!”

“遵命,潘臨:武力:84,統率:86,謀略:46,政治:35;

費棧,武力:71,統率:69,謀略:51,政治:37;

黃亂,武力:75,統率:71,謀略:37,政治:29;

常俱,武力:78,統率:72,謀略:28,政治:31.四人都沒有技能。”

“呵呵,果然是頭腦簡單之人,至於四肢發達或許可能是的,不過看他們武力都不高,很明顯他們武術技巧不怎麼樣啊,一幫仗着人多壯慫膽的貨!”徐珪心裡暗笑,將緊張的心情平復了一些。

見山越異族蠢蠢欲動,推着雲梯前來,徐珪指着城下高聲喝道:“將士們,山越異族正準備進攻,他們兵力五倍於我軍,你們可有信心守住城池!”

“有!”將士們齊聲高呼,雖然響亮但明顯底氣不足。

徐珪臉色冷下來,摳了摳耳朵,怒喝道:“你們是沒吃飯還是沒信心,我怎麼沒聽到啊?我再問一遍,可有信心守住城池!”

將士們一聽,愣了半秒鐘,立馬爆發出地動山搖的吼聲:“有!有!有!”,氣勢如虹,響徹雲霄,聲震寰宇,驚得城下山越暫緩行動。

徐珪滿意地大笑,吼道:“好!將士們,禦敵!我親自為爾等擂鼓助威!”說著就握着兩支鼓槌“砰砰砰”的敲擊起來震天響,如同一首曲調高亢的戰歌,激勵着士兵殺敵。

“殺!殺!殺!”將士們收到徐珪鼓舞,一洗怯意,如山般高呼,殺聲滔天,花榮、王彥章齊齊指揮士兵往山越射箭,由於山越大多衣不蔽體,只是草草的用些皮革防身,少有鎧甲,有些甚至都沒盾牌;而且因為人數眾多,密密麻麻,四千名弓弩手四千支箭飛下去,射死至少一千五百山越,但還是太多的山越不停的前進,尤其是弩矢的裝填時間較長,右城牆那邊顯然火力不夠,山越也離城牆最近。

徐珪見狀急的暗罵自己傻逼,以前老玩遊戲的自己深知弓弩的區別,如今居然在這緊要關頭掉鏈子,還好自己事先做了準備,正好手也有點酸了,便將鼓槌交給身邊一將校,讓他繼續擂鼓,自己下令:“楊志,孟良,快撤下右側弩手,待命人員緊急補位,換強弓射殺敵軍!”

兩人拱手領命,一人負責撤下弩手,一人負責補位,不一會兒調配完畢,徐珪見右側山越軍進攻速度放緩,長舒一口氣。

一番箭蝗矢雨,山越軍死傷少說也有四五千人,但畢竟還有五六萬,不斷逼向城牆;而徐珪軍弓箭手也被潘臨指揮掩護攻城部隊的弓箭手擊殺不少,死傷大約有一百餘人,徐珪忙找到花榮:“花榮將軍,可有把握射殺敵軍主將?”

正在指揮放箭的花榮面露難色:“主公,這兒距離敵軍主將少說也有四五百步,末將不敢誇海口,實在無能為力。”

徐珪看了看小成一個黑點的潘臨,也知道這要求有點高了,只好無奈地搖搖頭。

山越士兵紛紛越過結冰的護城河,將雲梯架設到城牆上,像爬山螞蟻搬一個一個直往城牆上竄;中央幾十個山越士兵推着一輛簡易的攻城衝車,舉着盾牌抵擋射下的弓箭,緩緩向城門行去。

徐珪見狀忙下令:“石塊油罐火把準備!砸!”

將士們領命將石頭猛地摔下去,在梯子上的山越不是被砸的腦漿迸裂,摔到地上,就是因為被砸到身體而活活跌死,一時慘叫哭喊聲連天。

即使有山越靠着蠻橫的身體舉着盾牌一步一步往上爬,眼見即將成功,又被油罐火把點燃,落地打滾,狂跳,嚎叫……

雖說天寒地凍,但火油還沒凝固起來,仍是液體狀,所以攻城衝車上被油罐砸到,頓時滿是油污,數十把火把仍在上面“蓬”的一下燃燒起來,山越士兵連忙躲避高溫彈開,又被弓箭射死射傷。

徐珪見了心中稍有不忍,皺眉不再看,但一想到日後這等場面或許會見的更多,便咬咬牙,繼續觀戰。

即便外面冰天雪地,山越士兵卻大多裸露上身,露出剽悍的身體,雖然昭示着體格的健壯,但這也無疑對石塊火把毫無抵抗力,地上的山越屍體上都有塊大坑,城牆上不斷落下的石塊砸中欲圖攀牆的山越,余勢未消,繼續砸在山越屍體上,製造着一個又一個坑……

後續山越部隊繼續跟上,視死如歸,不死不休,又繼續被砸下城牆……那場面凄慘無比,天寒,人心也寒,徐珪不禁用手擦了擦溢出的眼淚。

落地的油罐火把燒着了山越的屍體,彷彿在為他們舉行火葬;而這些石塊倒像是為山越軍埋了個墓冢,為他們送行,焦臭味熏天,城下屍積如山。

山越軍死傷慘重,卻毫無怯意,依舊勇往直前,似乎秉着“陷陣之至,有死無生’的原則戰鬥着,攻了整整大半天,在高強度的防守下,城中石塊油罐火把漸缺,有幾個山越即將攀上城樓,又被斜刺里一槍挑下去,好不容易攀上城樓的,又被亂刀剁死……

但在人多的優勢下,還是友好些山越跳上城樓,砍殺着弓箭手,但很快就被李逵等人的後備部隊砍殺,純屬一命搏命,雖說最終失敗了,但徐珪看着倒下的及方式並還是心疼不已。

城門“砰砰砰”的不停被撞擊,士兵死死抵住城門,竟有好幾個士兵在這不停的撞擊中嘔吐,眩暈,好在城門寬厚,一時沒被攻破。

潘臨見不能得逞,天色也暗下去,只好下令收兵。

徐珪等人才鬆了口氣,看着城下如山般的屍體,一臉疲態地大呼慶幸:有幾波差點因為一個山越士兵而導致一邊防守出現漏洞,從而發生連鎖效應,假如真這樣就萬劫不復了,山越士兵會一個接一個上來,自己的陣型會被沖亂,或許就此破城也不無可能。

戰後心有餘悸,不由得感嘆:“好一幫不知恐懼不怕死的山越!這就是常說的‘窮狠’了吧!”

腦海中小三國提示:“主公,此次戰鬥擊殺了12058名山越,其中有山越伍長36名;山越什長27名,山越小頭領5名,總計獲得功勛15390點,現在擁有41233點。”

“又有這麼多功勛了,可我想不到這些功勛能幹嘛?”徐珪皺眉不已,不清楚功勛該怎麼花費合適,畢竟功勛來之不易,不是說動不動就能獲得的,該做出性價比最高的選擇。

小三國為他整理了一下:“主公,功勛點可以用來兌換裝備馬匹,兌換技能,可以召喚副手,特殊能力人才和特殊兵種,還可以與能力點互換。”

徐珪苦笑道:“我知道呀,可是事到如今我該幹嘛?給武將換裝備?馬匹?這沒用啊,還是召喚副手……這個我想想,看看哪些人有副手。”

心中順了順,腦袋一片空白,畢竟他只清楚三國水滸的一些故事,對相對冷門的南北朝五代知之甚少。

“小三國,你能不能告訴我哪些人物有副手啊?”

小三國說:“可以啊,請主公稍等。”

徐珪點點頭,片刻後小三國開口:“回主公,沒有人物可以召喚副手。”

徐珪一臉黑線:“那我召喚特殊能力人才,潛入山越軍中刺殺潘臨?可是就算能殺了他也多半回不來了吧。至於兌換特殊兵種,據我所知我的武將並沒有什麼兵種出名,可以一敵十,去和山越剛正面啊?或者全換成能力點孤注一擲,乞求換到那種能在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的猛將?”

徐珪糾結不已,全部否定了:“刺殺不行,等於自爆式襲擊;換成能力點抽武將更屬看臉,先不談能不能抽到,就算抽到了也不一定就在我手下,比如說尉遲恭。”

就在徐珪萬般糾結,毫無辦法之時,王彥章花榮拱手說道:“主公,此番戰鬥下來我軍死傷一千餘人,損壞刀槍三百餘,拉折弓箭兩百,用去弓箭四萬餘,弩矢兩千餘,現在城中剩餘弓箭不足一萬,弩矢不足六千,石塊和火油幾乎耗盡,這……”兩人一臉嚴肅,面露難色。

徐珪一聽兩眼發黑,差點暈倒,隨後仰天長嘯:“莫非天要亡我,不想只此一天,竟花去如此多的物資!”

突然徐珪感覺臉上冰冰的,徐珪抬頭一看,夜空中居然下起了小雪,當即一拍大腿,言語中掩蓋不住的興奮:“哈哈哈!軍士們,連夜運水,澆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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