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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 為以防萬一,寒立直接送馬車出城,幸好一路都沒發生任何意外,看着馬車出了城門,順利走遠後,他才鬆了口氣,轉身趕回醫館。

巧兒在醫館醒過來時,有點懵,再發現天都要黑了,差點一下從床上跳起來。正好這會兒寒立用肩膀推開門進來,看到她醒了,便走過去道:“肚子餓了吧,你睡了一個下午,午飯也沒吃什麼東西,我剛剛去旁邊飯莊給你買了點吃的,在桌上,你先吃點墊墊肚子,一回咱們就回去。”

“我……”巧兒坐起身,左右看了看,“我怎麼睡著了?這是哪兒?”

寒立走過去,將桌上的食盒打開,推到她跟前,然hòu又給她倒了杯水:“是醫館後面的客房,這段時間你太累了,出了那麼多事誰心裡都不踏實,一歇下來就能入睡,看你睡得沉,也不忍心叫醒你。”

巧兒看到他手上纏着厚厚的紗布,忙接過他手裡的杯子:“你的手怎麼樣了?大夫怎麼說?”

寒立道:“沒事,就是之前因兩隻手都受傷,所以自己接的時候錯位了,才一直沒見好轉。”

巧兒鬆了口氣,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跟前,嬌嗔地瞟了他一眼:“我也是懷疑你沒接好,還想請菊侍衛幫你看看的,但我又怕說了你不高興。”

寒立硬邦邦地道:“不敢勞駕菊侍衛。”

巧兒噗嗤地一笑:“我就喜歡你這臭脾氣!”

寒立臉色一緩,將食盒裡的點心拿出來:“吃吧,吃完我們就回去,再晚的話嬤嬤該生qì了。”

巧兒點頭,拿起一塊點心,先送到他嘴裡,然hòu才給自己也拿了一塊,只是吃着吃着,不由又嘆了口氣:“也不知咱王爺派的人什麼時候能到長安,等人過來了,咱就可以好好出口氣了,郡主的死因,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寒立喝了口茶,沒說話,只是微微點頭。

……

景府的白園曾是白廣寒大香師的專門歇息處,因白廣寒身份尊貴,所以這地方選得就比較清靜,並且有單獨出入的小門,是景府里相對獨立的存在。

白焰走到白園的小門前,抬手,輕輕敲了兩下,然hòu又敲了三下。

來開門的是鹿源,見到他後就開口:“先生等你多時了。”

白焰走進qù,鹿源即將門關上。

白園比驪園大許多,院中種了許多白梅,只是現在梅花也是還沒開,滿園都只看到光禿禿的樹枝。安嵐就站在一株梅樹下,此時夜幕已降,氣溫比白天又冷了好些,如今屋內都開始燒炭火和地龍了,但她卻連斗篷都不披就站在外頭。

昏暗的光線下,那個身影看起來有些不真實。

白焰即走過去:“外頭冷,小心着涼了,先生回屋裡去吧。”

安嵐轉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看起來也有些不真實,似在看他,又似穿過他看向回憶中的某個點:“我記得,剛跨進那道門檻時,我在這裡起過一次香境。”

白焰沒說話,安嵐收回目光,又看着那株梅花樹接着道:“那時這樹梅花開得正好,風一過,花瓣像雪一樣飄起,樹下有一壺酒,兩個酒杯,一人獨飲。”

聽她聲音裡帶着濃郁的追憶,他沉默了一會才道:“先生好才情。”

安嵐頓了頓,回頭看他,唇邊露出一抹笑,但眼神卻有點冷淡,又有點不滿,片刻後又道:“我還在此長跪過,但當時廣寒先生還是不見我。”

白焰一頓,問:“為何?”

安嵐轉身,往屋裡走去:“不知道!”

白焰:“……”

兩人進了溫暖如春的房間後,安嵐又往已經擺好大引枕的軟榻上一靠,並閉上眼,好似真打算就此歇息了。

白焰看着那張精緻的小臉,不由想起昨晚的旖旎,他忽然分不清,昨晚那一切是否是真的,是他真的吻了她,還是她故意起了一場香境,亦或者,那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綺思。

但是,她丁點要提的意思都沒有,態度也沒有任何變化。

良久,他終是一笑,放過了這個問題,開口將剛剛跟寒刃的交易說了出來。

安嵐睜開眼:“秘密?你覺得會是關於什麼的秘密?關於鎮南王府,還是關於南疆香谷?”

白焰道:“雖說鎮南王府之前跟景公確實打過交道,也差點成為兒女親家,但鎮南王府畢竟還是朝廷管轄的範圍,王府若有什麼事,首先就繞不過官府去,唯有南疆香谷,才是屬於真正的灰色地帶,神秘,不為人所了解,但他們對長香殿又知之甚多。”

安嵐道:“所以是跟香谷有關,但他只是一個王府的侍衛,你相信他?”

“把這些事前後竄起來看,確實有幾分可信。”白焰想了想,接着道,“經查,他和寒立都曾在香谷待過一段時間,相較別的王府侍衛,他們對香谷有一定的了解。”

安嵐沉吟一會,又問:“香谷,香蠱?南疆人很擅養這些東西……不過據聞那些奇怪詭異的東西,都是從香谷里傳出來的,之前你暗示陸大人,陸大人已經着手往這方面查了嗎?”

白焰點頭:“寒刃在鎮南王府屬於第一高手,想傷他不容易,但我剛剛仔細打量了他,發現他身上並未帶傷,和寒立的對話中判斷,他也不像是病了。”

“所以你懷疑……”安嵐微微蹙着眉頭道,“是南疆人使了蠱蟲自己動的手腳?”

白焰點頭:“唯這樣才解釋得通。”

安嵐又問:“那為何寒立要說,這一切都是他做的,他才是最卑劣的人?”

白焰沉吟片刻,才道:“興許今晚就能一切真相大白。”

安嵐倚在引枕上,手支着腦袋:“他應當知道,回來,無論此時跟他有沒有關xì,都等於是自投羅網,單是私情,鎮南王就不可能放過他。”

白焰道:“情之一字,誰又能解釋得清楚。”

安嵐抬起眼,看向他,眼神淡淡,卻又似含着一團火。

白焰頓了頓,又接着道:“寒刃和玉瑤郡主之間,說來也是讓人嘆息。”xh:.74.24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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