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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大亮,四名警員來到育才中學,帶隊的是陳所長。陳所長四十齣頭,身材巍梧,方圓大面,充滿軍人魅力。

陳所長帶隊走進校長辦公室,早就等在那裡的方校長和莫副校長迎了出來,一陣寒喧之後,眾人回到校長室坐下,陳所長喝了口擺放在茶機上的茶,開門見山:“我來的目的大家都清楚了,有多名家長和群眾反應你們學校的黃翼同學故意傷人,我們這次來是要帶走黃翼,還要對相關人員進行筆錄,請學校配合我們的工作。”陳所長說完開場白,又捧起茶杯喝茶。

“這個、這個、能不能不帶人,就先留在學校,這個,黃翼畢竟還是個孩子,你看能不能先能我們通知家長,等家長來了後再作處理啊?”方校長一聽陳所長說要帶人,便緊張起來,說話都帶點口吃了。

“人我們先帶走,等他家長來了,我們再來帶家長。”陳所長聽到方校長為黃翼求請,心中大為不快,聲調頓時提高了八分。

“那小子也太昌狂了,昨天那個叫什麼來着,都給他打殘廢了,聽說是鼻骨都斷了,等他家長過來,看能不能支付得起醫藥費,如果不能的話,家長可要負聯帶責任,說不好連家長我們都要帶走。”陳所長剛打完官腔,正好學校李主任帶着黃翼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陳東、小胖、陳萍和莫英。

陳所長見黃翼一行走了進了,轉頭問方校長“那個是黃翼?”

“我是。”一個略帶幼稚的聲音響了起來,大家尋聲抬頭,說話的正是黃翼。

“呵呵,你小子真有種。”陳所長見黃翼膽敢直接回話,心中不快。

通常涉案人員見到他,早就腳軟了,不但不敢搶着回話,就是問了也是哭着腔的答,沒想到黃翼在他的威嚴下,居然絲毫不懼。

“你小子打傷了人還這麼大膽,你老爸老媽是幹什麼的?”陳警長見黃翼如此鎮定,心中有點驚訝,以他的工作經驗,怕是黃翼家中有所依仗,於是開始摸起黃翼的底子來。

“我不知道我爸媽是幹什麼工作的,我沒見過我爸媽。”黃翼垂着頭,帶着一絲傷感,不緊不慢的說。

“哦,怪不得,原來是個野種!”陳所長見黃翼說沒見過爸媽,心裡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想,怪不得如此大膽,原來是個沒教養的野種。

陳所長話聲剛落,突然覺得一陣風聲,急忙抬頭,正好黃翼一拳掃來。

陳所長本是特警出身,反應極快,頭向後一仰,連人帶凳向後摔去,避開了黃翼的當頭一拳。

眾人在驚愕中還未反應過來,黃翼已跨上一步,照着陳所長的腹部就是一腳,陳所長急抬起腳一格,正好擋中黃翼的小腿。

陳所長這一格是有名堂的,那是以色列格鬥術中的拉手格腿中的格腿,但凡被格中的人,身體向前一衝,被他順勢拉着,接下來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黃翼被他一格,向前一衝,身形不變,前腳剛落地,後腳緊跟上來,一個鏟地踹腳,直衝中陳所長門臉,陳所長急心用手一擋,只感到一股衝力撞在手上,連帶着他的手撞向門面,痛得啊地叫出聲來。

“不許動!”陪同陳所長一起過來的警員此時才反應過,撥出隨身佩帶的槍支指着黃翼的頭,方校長等人在忙亂早嚇得人無面色。

“有本事你們開槍!”黃翼被槍指着,絲毫不懼,“你們才是敗類,才是野種!”黃翼站着不動,口上卻不饒人,衝著站起來的陳所長叫囂。

“媽的,反了,反了,鎖上帶走!”陳所長灰頭灰腦的死拉着臉:“相關人員下午全部到所里去做筆錄。”拋下兩名話,陳所長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眾人不知陳所長想什麼,只知道他是羞怒交加,卻不知道此時陳所長心裡更多的是震驚。

陳所長自已的實力自已最清楚。他從一名特警退役後做到所長,全是靠自已一身在特警隊練就出來的武藝破案立功成就出來的,普通三五個匪徒跟本近不了他的身,更別說象黃翼這種乳毛還未脫光的小毛孩了。但眼下令他震驚的是黃翼剛才的連環一擊,別人不知其中的深淺,他卻看出了門道。

那是一次國家特警總隊在地方選撥人才開展表演賽的時候,國家特警總隊的教官就表演過這個連環技擊術,當時總隊的教練還強調了這個還環技擊術的實用性,過後大家也練習一段時間。

如果剛才陳警長提高警惕,倒不致於被黃翼踢中門面,只是陳警長一時大意,沒想到黃翼竟然使出了民間不流傳的技擊術,並且黃翼施展的時候速度、力量都不一般,令陳所長着了道。

走出樓門,陳所長一聲不吭地上了吉普車,後面跟着的三名警員押着上了手銬的黃翼上了后座,警車開動,一名警員伸頭出來衝著方校長喊:“下午帶着與案件有關的人員去我們所里做筆錄。”丟了話,吉普車絕塵而去,留下面面相覷的老師們和嚇得差點尿褲子的小胖、陳東幾個。/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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