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好運氣啊!”一直不說話的兩名東北漢子抬頭打量着黃翼,靠近黃翼的東北漢子雙眉又濃又黑,咧嘴衝著黃翼邊笑邊說。
黃翼微笑着朝兩人點點頭,算是回禮。
“押注了,押注了!”荷官再次把搖好的骰盅放在賭上。
眾賭徒把目光盯在兩個東北漢子和黃翼的身上,大家都沒有動手押注。
兩東北漢子對視了一眼,默不作聲。
黃翼手裡篡着錢,低頭數着,也不押注,賭桌上的氣氛有點壓抑。
“快下注!快下注!”荷官催促着。
看見兩東北漢子不下注,眾賭徒只好隨意地下點小注。很快開盅了,羸的歡天喜地,輸的低聲嘆氣。
又連開兩局,那兩東北漢子都沒有押注,黃翼也沒押,在一旁觀看。
“小翼真有兩把刷子!”陳大忠在一旁觀賭,靠近陳三低聲說。
“錯不了,我們這裡的坐鎮師父說只要他出手,那兩個東北漢子絕不是他的對手!”陳三本來也是沒底,但見黃翼一出場,便扭轉了乾坤,說話間底氣便長了出來。
蘇寬見二人交談,也湊了過來,見陳三望了過來,會意地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看得出,他根本看不透黃翼使了什麼手段,令乾坤倒轉!
“你那小兄弟倒底是什麼來路?”陳三轉頭望向陳大忠問道。
“嘿!”陳大忠輕輕一笑,“三爺,有些事情真不能跟你說,反正這次他肯幫你,也是你的造化。”
兩人正在交談,那邊東北漢子已經忍耐不住了,見荷官搖定了骰盅,他很快作出了判定,把放在腳下的一個錢袋子狠狠地押在大的位置上,這回肯定錯不了,東北漢子心裡暗想。
雖然心裡覺得剛才輸得有點蹊蹺,但賭徒的心理都一樣,有錢賭是必然要賭的。
賭,本身就是一種心魔!
那濃眉大眼的東北漢子,姓叫龐忠,外號大眼眉,他身旁的漢子叫蘇偉,兩人是姨表親,從小一起玩耍到大,感情極好。
兩人的娘舅是四川唐門傳承人,兩人從小各自跟自已的母親學了唐門的暗器功夫,雖然唐門的暗器歷來是傳男不傳女,但經過了抗日和解放戰爭這麼多年,解放後所謂的傳承倒沒有那麼嚴格了。
唐門的暗器作為天下一絕,手指上的小巧功夫最是了得,而且聽聲辯物功夫也是唐門暗器功夫的一絕,自至古自今,都有唐門中人把修習的暗器功夫利用到賭術上,龐忠和蘇偉的娘舅就是典例,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把這種歪門技術傳給了兩親外甥!
“這位小哥,你還押不押注。”荷官見黃翼還未出聲押注,出聲詢問,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望向黃翼。
“我還是買小。”黃翼還是自行其事,“他們押多少大,我就押多少小!”
“小兄弟,高見啊!”龐忠見黃翼和他對着押了二局,竟連羸了兩局,心中大為不快,且而前二局自已明明聽得出骰子落地的聲間為大點的聲音,卻開出了小,心中不由對黃翼產生了疑惑。專業賭徒對這些反常的情況是很敏感的。
“隨便玩玩!”黃翼很靦腆地回答。
“開了,開了!”荷官不管他倆在聊什麼,反正已沒有人下注了,他就開盅。
“小!”荷官高聲唱着。
“好運氣!”眾人看着黃翼在收着賭桌上的錢,心中羨慕不已!就一轉眼的功夫,兩東北漢子的錢都轉到了黃翼的身上。
“有鬼!”龐忠心中一震,用手在桌下拉了拉蘇偉,兩人交流了一下眼神,默默離開了賭桌。
雖然兩人弄不明白自已是怎麼輸的,但兩人敢肯定一是有人在搞鬼,按他們的聽橋功夫,絕不可能連大小點數都聽錯的,但到底是誰搞的鬼,怎麼搞鬼,他們卻一無所知,這正是他們感到可怕的地方。
雖然直觀上他們感到是黃翼搞的鬼,要不他也不可能局局能羸,但黃翼並不搖骰盅,按理是絕不可能搞得了鬼的,但事實就在眼前,他們思前想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賭場請來了高人鎮場,而黃翼,便是賭場請來的高人!/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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