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一臉無語地桑良說道：“還是一個孩子啊。”
你連孩子都不放過嗎？
你好壞哦！
桑良懶的理她，一個眼神都沒給，寧舒咂咂嘴，桑良這就不對，哪裡做生意還潛規則的。
虛王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不對，但為了自己的事業，還是對桑良說道：“你們要交易什麼？”
不要能量體，但他身上好像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他真的窮得只剩能量體，他真是一個窮人。
桑良：“我們只要初始能量。”
虛王一臉茫然：“那是什麼鬼東西，沒聽過，沒見過。”
寧舒對虛王說道：“你手中沒有他們要的東西，我們走吧。”
桑良一點都不生氣，頗有一點買賣不成仁義在的感覺，“等你有的時候再來交易吧。”
寧舒帶着暈乎乎的虛王離開了諮詢室，走在街道上。
虛王朝寧舒問道：“他說的是什麼東西？”
寧舒倒也沒有隱瞞，“位面誕生形成之初的力量。”
虛王瞠目結舌，“我到哪裡去找這種鬼東西？”
他都懷疑對方是不想交易，然後弄出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
寧舒聳肩攤手對虛王說道：“這種東西確實不好找，在位面誕生地形成之初獲得能量，而且還不知道什麼狀態。”
“你現在的心理和能力其實就是一個幼崽，要不要再玩幾年泥巴再說，過一個美好的童年。”
寧舒是真心實意地介意，虛空生靈的壽命很長的，幹嘛這麼著急……
如果虛王真的要為這個事業奔波，那麼就要奔波不知道多少年，嘖嘖……
對於懶惰的寧舒來說，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要工作一輩子，玩一段時間又怎麼了。
虛王剛要反駁，寧舒又說道：“不是讓你純粹玩，而是讓你去學習，別讓自己這麼無知，別人說什麼不知道。”
虛王看着寧舒，發現她的臉並沒有嘲諷，一臉平淡地建議，他也覺得自己是否過於無知。
不過，他絕對不承認，“你覺得我無知么？”
寧舒反問：“你覺得呢？”
虛王：“我覺得還好。”
寧舒想去買點甜點，畢竟甜點這種東西蚯蚓不好做，沒有材料也沒有技術。
不過沒有功德，窮！
寧舒到了旗袍男祖禮的酒樓，店小二上來招呼寧舒。
寧舒問道：“你們酒樓，除了能用功德結賬，還能用什麼東西。”
店小二的笑容非常客套以及官方，“客官，我們只收功德哦。”
虛王之前砸錢失敗了，心裡特別不爽，拿出一個小袋子，哐當一聲砸在桌子上，“這種東西比你們那個什麼功德好一萬倍。”
能量體是好東西，可耐不住有人不識貨啊，而且這種東西並不在任務者和組織里流通。
店小二打開錢袋子，看到裡面花花綠綠的石頭，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能委婉而又禮貌地送兩人出去……
虛王：……
這特么是什麼鬼地方，老子有錢還花不出去，什麼鬼啊。
虛王很暴躁，拳頭一錘桌子，他想打架……
“別動，貨幣不流通而已，走吧。”在人家的地盤，就要用他們的貨幣。
沒錢，連個甜點小蛋糕都吃不成。
算了，她要減肥，甜點蛋糕熱量太高了，吃下去會長肉的，不吃不吃。
一無所獲的虛王面無表情。
寧舒倒是不在意，年輕人嘛，多受點挫折就好了。
以後虛王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還多得很。
雖然是毒雞湯，但確實是事實。
虛王朝虛王伸出手，“還我能量體。”
寧舒斜眼看着他：？？？
虛王：“都沒有成功，你憑啥收費？”
寧舒：“這是中間費好吧，我是幫你做了一個聯繫人，幫你聯繫到了，可是交易這種東西，是你情我願的事情，現在你要把中間費要回去，你覺得道德嗎？”
虛王：“我不管，我不聽……”
寧舒：“……你能不能成熟一點。”
胡攪蠻纏，怪幼稚的。
寧舒冷淡地說道：“做生意嘛，又不是只有一家，這一家不行就換一家，貨比三家。”
虛王立刻說道：“你說得非常有道理，我也是這麼想的，那我們接下來去哪一家？”
寧舒嗤了一聲，面上是非常明顯的嫌棄，“去找有功德，有靈魂之力的人，比如府君，比如……”小惡魔。
虛王：“那現在就走唄。”寧舒找到上次標記的空間節點位置，然後撕開了位面壁，進入了輪迴世界。
看到寧舒，府君蒼白的臉上是非常明顯外露的情緒，不滿，不爽，以及厭惡……
任誰自己的家被人這麼隨便來，隨便去的，心裡都不爽得要死。
寧舒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應該預約的，好歹要給合作對象一些面子，於是帶着虛王出了輪迴世界，然後給府君傳話：“舊人前來拜訪，是否有空啊？”
府君：……
他差點氣笑了，這跟都進屋了，然後再出去敲門有什麼區別。
府君：“……有空。”
寧舒這才撕開了空間壁進去，府君並不待見寧舒……
以前還是一個小菜雞的時候不待見，現在還是一樣不待見。
寧舒根本不在意府君的態度，對府君說道：“我給你帶來了一筆生意，你們談談。”
府君不置可否，手中把玩一朵眼紅的花朵，雪白的手指襯得那朵花都要滴下血來，冷淡地說道：“什麼生意。”
虛王再次拿出了一個錢袋子，“這裡面都是能量體。”
府君的身形稍微正了正，瞥了一眼袋子，冷淡地問道：“你們要什麼？”
虛王直接說道：“要純凈的靈魂之力，還要功德。”
府君只要搖頭，“沒有。”
寧舒：……沒有個鬼哦！
府君手下數以億計的骷髏，這些骷髏都需要功德來增加強度，至於純凈的靈魂之力，也許有，也許沒有……
倒是他手裡有很多沒有提純的靈魂之力……
就董千那脆弱的靈魂，漲一點不純凈的靈魂之力，也許能扛一段時間，但到底污染了……
污染容易治理難，被污染了就沒法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