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這條件安和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倖幸苦苦找到的東西,怎麼就成了別人的了。

看樣子是談不攏了,山嶽就沒想過從這些人身上刮油,而是試探一下行不行。

但是太叔接下來的話直接讓山嶽臉都青了。

太叔對安和說道:“把這條河收了。”

山嶽:……

神石一族:……

寧舒挑眉看着他們。

你們特么是假裝跟我們講道理是不是,這會直接要河給收了,搞什麼呀。

神石一族頓時覺得自己被耍了被愚弄了,你們一開始就打着把河給收了?

那你們嗶嗶那麼久幹什麼,閑得蛋..疼是不是。

寧舒倒是很鎮定,如果真的能把冥河收了,他們早就收了,何苦等到現在呢。

而且就算真的收了這條河,又要如此安置這條河呢,這些都是大問題。

收了冥河方便呀,也不用在虛空之中跑了,可是組織為什麼不收呢。

冥河有很強的腐蝕性,安置是個大問題,冥河在這裡不知道存在多久了,這裡的土質已經扛得住冥河。

難道要組織天天派人到這裡來挖泥巴,與其這樣,還不如將冥河放在這裡。

即便是冥河被收走了,受苦的還是組織的人。

長伯看到神石一族傻掉石化的表情,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頗有些弔兒郎當的。

寧舒看着長伯,倒想起自己放置在水之城的人偶,那人偶被長伯做得可漂亮了。

“你在笑什麼?”寧舒一臉好奇地看着長伯,“什麼事情這麼好笑,你說出來大家一起高興高興。”

她嘻嘻地笑着,露出了兩顆尖銳的虎牙,在光線的折射下,森亮森亮的。

長伯這會反倒說不出話來,難道要說,你們的樣子真傻太好笑了,恐怕會被群起而攻之。

他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寧舒坐在山嶽的肩膀上,悠哉悠哉地甩着自己小短腿,頗有些興趣地說道:“你們不是要收掉這條河,還有這樣的本事,給我們見識見識。”

她這副樣子就跟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人雜耍一般,圓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們,眼睛清澈,裡面充滿了好奇。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怪異,現在他們就跟雜耍的沒啥區別。

山嶽也反應過來了,一改傻掉的表情,很有興趣又帶着佩服的語氣說道:“還是你們厲害呢,居然能把這條河給收了。”

呵呵,冥河在這裡,換了一個地方,能不能形成冥河之石還不知道呢。

天時地利形成了冥河之石,一旦破壞了其中一個,那麼就可能形不成冥河之石了。

他們受累了,最後搞個無用的東西,看誰更糟心。

反正對於他們來說,沒事損失,以前他們也沒有冥河之石,大不了以後也沒有冥河之石。

沒啥區別。

現在看誰更尷尬,哈哈哈哈……

山嶽本來就不是心裡裝得住事情的人,這會直接笑得一張臉都皺在一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遇到了什麼好事呢。

這幅樣子反倒讓安和長伯感覺糟心。

長伯覺得自己就是笑了一聲,這會情況就反轉了,這個丫頭……

長伯看着笑嘻嘻的寧舒,那幅天真嬌憨的樣子,只是眼底滿滿都是冷漠和針對。

一群大個頭在旁邊看好戲的模樣,簡直醉人。

長伯悄聲朝太叔問道:“真的要收起來了么?”

出之前,他的身上是帶着這樣的道具,不過把冥河弄回去,真的有用嗎?

這就破壞了冥河本來的地形,很有可能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雖然這個比喻很狗,但確實是這樣。

安置冥河也是一個大問題。

太叔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神石一族,覺得這些大塊頭真是讓人心裡糟心。

心大到沒邊,真打又費勁,忒沒意思了。

他的目光在寧舒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寧舒和他的眼神對上,她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拍着小胖手,“快般啊。”

“搬了說不定就有很多的冥河之石漏出來。”

都沒有了冥河,沉在冥河底的冥河之石就露出來了,就算把冥河之中的冥河之石一塊收走,但總歸會遺漏一些吧。

遺漏下來說不定他們能夠得到幾塊呢,雖然少,但是幽冥之石呢。

於是神石一族眼睛更大燈籠一樣齊刷刷地看着太叔他們,非常亮。

甚至有人還催促:“你們倒是快點把冥河收了呀,讓我們見識見識。”

這會真的是一點都不介意太叔將冥河收走,巴不得呢。

冥河在這裡,他們又不敢下去,就算守着冥河也可能根本就得不到冥河之石

但現在沒有了冥河,到時候冥河一干,搶也要搶幾塊冥河之石。

快點弄啊,你們怎麼回事,該不是說話不算是,不弄走冥河?

眾人:……

事情怎麼會這樣展,這都是什麼情況啊。

怎麼對方比他們還要期待弄走冥河,這些大個頭完全不要面子的嗎?

這都是什麼情況啊,簡直醉人。

現在太叔一行人頗有點被放在架子上烤的感覺,真的爭口氣弄走冥河吧,可能真的沒啥好處,冥河放置也是一個大問題。

但是不弄走冥河吧,好像沒啥面子,這,這……

太叔掃了一眼寧舒和神石一族的族人,開口說道:“虛空賜冥河,我搬走了冥河,豈不是違背虛空的賜予。”

山嶽直接說道:“別嗶嗶,搬走。”

太叔反倒說道:“不搬了。”他突然抬起手指着寧舒,“這個丫頭體質不好,跟着你們沒什麼用。”

寧舒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時候太叔居然挖牆腳,把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

山嶽直接翻白眼,“說冥河的事情,怎麼扯到幼崽的身上,你們到底想怎樣嘛。”

山嶽和族人都有些不耐煩,從之前對太叔的忌憚已經轉變成不耐煩了,東拉西扯的,幹什麼呢?

唧唧歪歪的,能不能給個痛快話。

寧舒則是在心裡想,自己一個體質孱弱的幼崽,太叔到底為什麼要收納她?

這已經是太叔第二次說這樣的話了,寧舒可不認為太叔對幼崽充滿了善意和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