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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見那幾個人走開了,也是舒了一口氣,對着八度說道:“你又怎麼了?怎麼還要打人啊?”

八度這才回過頭來,落寞的說道:“她剛才就在我前面,卻是因為那幾個人,錯過去了。”說完,還恨恨地攥了攥拳頭。

“行了,既然她也是在這列火車上,至少證明她也在神都上學啊,總會相見的。”胖子安慰道。

“但願吧。”話雖這麼說,但八度卻是沒抱太大希望,畢竟神都那麼大,學校那麼多,去哪找啊?

很快,八度一行人就登上了前去豫省的火車,而就在火車剛出津市的一瞬間,整個神州大陸卻是一片風雲聳動。

“他的氣息……”

天下各大門派的深處,皆是睜開了不知多久沒有睜開過的眼睛,低聲自語道。與此同時,東北五仙流派,邙山之上,神道教等皆是接到了門中密令——務必查清楚他的動向,迅速派人接近,了解一切,等待時機。瞬間整個修道界和世俗界都沸騰了起來,很快就得到了八度的大部分資料。而此時的八度卻還在火車上什麼都不知道呢。

與此同時,師尊卻是在小廟裡接待者一位客人,只見那客人說道:“這孩子真的很不錯,學了導引術後更是如此,只是他此次去外省也不知道前途如何?有的時候我真的很希望他能過上普通人的日子,讀書上學,結婚生子,平凡的過一輩子,沒想到他竟然開靈了,更沒想到這個村子裡還有你這麼一位躲在這裡,以前竟然沒發現,當真是天意如刀啊。”

“是啊,我也是見獵心喜,加上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也就順水推舟的收下他了,你的隱匿功夫也不賴,守墓人!”師尊聽到自己被這麼一位諷刺了,卻是直接道出了他的來歷。

“你!你怎麼知道的?”那人霍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目光不善的看着師尊,好像隨時都會動手似得。師尊見他這麼激動,連忙揮了揮手,說道:“不要害怕,我又沒有別的意思,再說了你也不是我的對手啊。”

那人聽到師尊這麼說,也是坐了下去,但還是警告道:“我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那裡也不是你能進去的。”

“知道,知道,我也不稀罕那個,你不用太緊張。若不是上次八度意外觸發了禁制,我也發現不了原來村子東面有這麼一個大秘密,怎麼介不介意跟我說說?”師尊見他的心情已經平靜了下來,卻是忍不住好奇道。

那人像是抓住了師尊的小辮子一樣,笑着對師尊說道:“想不到威震天下的他,也會這麼八卦,這要傳出去,肯定會嚇死人啊。”師尊卻是不以為杵,還是默默的等着他說出原委,過不一會他見師尊沒有動靜,也就笑不出來了,繼而說出了自己作為守墓人的事情,還有那座墓的主人是誰。聽完這些,師尊卻是嘆了口氣說道:“哎,天意如刀啊,八度此去也許禍福難料,但願吉人自有天相吧。”

“八度會有危險,怎麼可能?”那人卻是急了,站起來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東西是不是在那墓里?”師尊語氣很是肯定。

“是啊,但是……”話未說完,那人就滿臉頹色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道,“是啊,八度也修道了,還是開靈修道,當然也可以進去了。”說完,便猛的站起說道:“不行,我要去救他。”就往廟外走去,師尊隨手一揮,卻是攔了下來,說道:“你先不要着急,按時間來看,火車已經走了。”

“怎麼能不着急,感情不是你兒子!”原來,這個人竟然就是八度的父親,劉雄!

“你先坐下來,慢慢聽我說。”師尊說著就把劉雄拉了回來,說道,“整個修道界找你們家族找了幾百年了,你出去不是自投羅網么?再說了,八度和你不一樣,他修的是太清氣,是法力,在太清氣的掩蓋下,身上的血脈之力是顯示不出來,最為重要的就是我也給他留下了一件法寶,完全可以救他一命,至於他能不能找到,就看他的機緣了。”

劉雄聽到一半時就知道八度應該沒危險了,但整個聽完是卻是忍不住的怒道:“你這個師尊當得怎麼這麼不負責啊,他不知道在那裡你就不會告訴他啊?”

“天機藏蔽履,造化入微塵。知道了也就知道了。”師尊卻是打起了機鋒,弄得劉雄恨不得給他一拳。

沉默了許久,師尊突然問道:“那東西你取的出來么?”

劉雄聽他這麼問,警惕的說道:“你想幹什麼?拿東西不是你能染指的!”說罷就做出了防禦的姿勢。師尊見他如此卻是笑了:“你怎麼這麼想,那東西雖是至寶,卻是對我無用了,我是為了八度才問的。”

“八度?他需要這個?”

“合道大成守屍鬼,金丹不轉落空漢。我希望那個東西能幫助八度達到金丹九轉的境界,這樣我死而無憾了。”聽到師尊這麼說,劉雄也就放下了戒備,說道:“我修為不足,拿不出來,若是八度能到合道鏡,應該就可以了。”

“陽神不行么?合道終究不是正道啊?”師尊不滿的問道。

“會很危險,以你的修為,竟不能幫助八度碎道成丹么?”劉雄顯然不願意八度去冒險,卻是對師尊問道。

“我怕我活不到那時候啊。”劉雄聽師尊這麼說滿是震驚,師尊卻是接著說道:“八度這次出去,想必已經被天下同道發現了吧,到時候也許我就藏不下去了,再說了,以前的一些事也是到了該解決的時候了。”說罷,就往內屋看去,滿是青光。

八度卻是在火車上睡得香甜,全然不知到自己也許落到了危險之中,看着他那面帶笑容的睡相,也許正在做美夢吧。

與此同時,長白山某地。“輝兒,速去豫省,進入這個學校,找到這個人,他身上有着我們想要的東西。”

“直接強取么?”那個叫輝兒的問道。

“隨你。”

商丘,符宗之內,也是有着交代,只不過目的卻是不一樣。“風兒,去神都,去這個大學,找到這個人,保護好他,他的宗門和我們的關係很是淵源。”

“是。”

孔子故里,山東某處,也是發生着這樣的事。“坡兒,去豫省找到這個人,能幫則幫,見機行事,結個善緣就可以了。”

“底線是什麼?”叫坡兒的男子問道。

“視情形而定,但是最好不要讓他對我們反感就好了。”

“是。”

邙山,江西很多地方都是做出了各不相同的舉措,八度就像一顆小石子一般,投入了修道界這個雖暗流涌動卻風平浪靜的湖面上,瞬間就弄起來一個軒然大波,而作為當事人還依然不知情。

崑崙深處,修道聖境,只見裡面瓊樓玉宇,沿牙高啄,森羅棋布,點點綴綴。若是有修道之人在此,定會發現這裡面的靈氣竟然還沒有被污染,煞是奇怪。這時,從深處走出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全都是一襲白衣,恍若羽化之仙。只聽其中那個女人說得到:“沒想到整個修道界會因為一個小朋友的出現,整個沸騰起來,倒是不多見啊。”

“那是因為這個小朋友後面有一個大人物啊。”只是這個男子說道大人物的時候,卻是有着說不出的蔑視。

“怎麼了?又不高興了?”女子卻是聽出了男子語氣中的變化,打趣着問道。

“怎麼會?他在我這裡只是個失敗者而已。”聽他這麼說,女子卻是用手掩着嘴笑了起來,繼而又是問道:“雖說如此,但是他怎麼也算是有着赫赫聲名,我們要不要也派人去看一下?”

“沒那個必要,他在我眼裡早就是個死人了,早在百年前,他就死在後山了。”說完,男子轉身就又消失在迷霧之中。女子見此,也是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孩兒若是修鍊的累了,可以去豫省玩一下,那裡現在可熱鬧了。”說罷,也是轉身消失了。

崑崙後山,一個白衣男子盤坐於此,對着空氣淡淡說道:“沒興趣。”說罷,就又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