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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票、登機。

仔細算下來也是十幾個小時沒閉眼了,再加上有傷在身,所以找到位置之後李向赫便呼呼大睡。

范登龍也閉上眼睛,不過倒沒有睡覺,而是為後面的事情感到憂愁。

這才是一個開端,除開幽州鼎餘下還有八鼎要找,可至今連個頭緒都沒有。

再加上不是深埋地下就是變化成了其他的模樣,這難度係數直線上升。

“萬事開頭難,然後是中間難,結尾也難。”

一碗毒雞湯喝下,范登龍長嘆一聲,索性也不去想這些煩心事,望着窗外已經探出拂曉的天空,一輪紅日垂在雲端,腦海中似乎多了一個揮之不去的倩影。

飛機上的氣氛有些許沉悶,身邊雖然有個李向赫跟隨,但睡的很熟。

“這傢伙,”

范登龍笑罵了一句。

飛機上有空乘推着小推車來送早餐,這是最早的一斑,很多人為了趕飛機自然沒怎麼吃東西。

空乘金髮碧眼,穿着空乘服飾,倒有些養眼。

范登龍推了推李向赫,這傢伙翻了一下身繼續睡。

不由有些無語,但也不再管他。

空乘來到范登龍的身邊,很是禮貌的問道:“先生,您需要早餐嗎?”

說的是普通話,儘管蹩腳。

“謝謝,等有需要的時候再喊你。”

范登龍微微一笑然後閉上眼睛準備稍微修鍊一下,有神仙大能做後盾,這開掛的就是不一樣,想要修鍊完全不受任何時間、地點的限制,即便你走在路上都可以。

一個小時後,飛機已經出了吉利英,暫時看來四翼天使尚未察覺到自家最得力的助手已經被廢掉。

十多個小時後,飛機抵臨東土上空,范登龍也停下了修鍊。

旁邊李向赫有些不舒服的哼唧了一聲,也是悠悠醒來。

“怎麼的,不是說沒礙事嗎?”

范登龍有些好笑的看了李向赫一眼,後者本欲說什麼,忽然倒吸一口冷氣,額頭上冒出密密的冷汗,“傷口好像是崩裂了,”

臨上飛機的時候范登龍給他換了一套黑色西裝,上面早已是多了幾團血跡。

“吃點水果吧,”

范登龍在口袋裡摸了一下,拿出一串葡萄遞給李向赫。

後者也沒客氣,接過之後便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良久之後才舒了一口氣,道:“好了不少,”

“誰叫你小子瞎逞能,”

范登龍瞪了李向赫一眼,先前上飛機的時候還裝嗶來的呢。

李向赫擦了擦先前的冷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我去上個廁所,”

李向赫起身離開座位。

望着李向赫離去的背影,范登龍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疑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今天這傢伙表現有那麼一點不同以往。

一個廁所上了十多分鐘,范登龍差點以為李向赫是便利了。

回來的時候臉色也紅潤了不少,看樣子是恢復的差不多了。

“老闆,您餓了嗎?要不要喊點吃的來?”

范登龍搖搖頭。

李向赫卻賤兮兮的湊到他耳邊說道:“剛才我看那個空乘還蠻漂亮的啊,這距離湖省機場還有段時間。”

然後是一個你懂的表情。

大概還需要一個半小時才會降落,這中間確實能做很多的事情,李向赫這句充滿荷爾蒙氣息的話倒是讓范登龍先前的不對勁煙消雲散,人還是那個賤。

“那你去唄,”

范登龍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李向赫果然是行動派,想到什麼就去做,很響了上方的呼叫鈴鐺,沒多久一個空乘走了過來,就是先前問范登龍要不要早餐的那位。

李向赫很是熱情的用國際通用語和空乘攀談着,范登龍這種局限於部分單詞的文盲直接選擇了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很快就聽見空乘咯咯直笑,花枝亂顫般,看這架勢,兩人似乎聊的很投緣。

再有十來分鐘,這兩人已經開始是眉目傳情。

最後,自然是相約一塊往衛生間走去。

從交流到直奔主題,這兩人只用了二十分鐘,范登龍先是懵圈了一會兒,隨後才憤憤不平的說道:“什麼眼光嘛,老子這麼一個大帥哥在,偏偏選了李向赫那種粗漢。”

“不是眼神問題,是缺心眼。”

這時,劍靈卻忽然開口說道。

“對,缺心眼。”

范登龍壓低了聲音很是讚賞的說道,關鍵時刻還是劍靈比較對自己口味啊。

“我是說你,”

劍靈淡淡的說道,這下可把范登龍氣的不輕,冷哼一聲,閉眼,不想和這群眼睛有問題的人說話。

飛機即將抵達目的地,上面的乘客不少也都睡飽了,反正不是在窗外看風景就是抱着雜誌在看。

忽然,也不知道是大家的錯覺還是怎麼的,總感覺飛機在小幅度的晃動,嗯,傳說中的機震。

“特么的,老子好歹也是老闆啊。”

“這混蛋時越來越沒義氣了,”

“回去之後必須得給他點小教訓,”

某個人閉上眼睛碎碎念叨着,很是咬牙切齒。

將近一個小時,李向赫才嘴角含笑的走了回來,身邊那空乘早已沒了蹤影。

坐回作為上,神清氣爽,那樣子看的旁邊的人很想動手揍他。

飛機上自然不可能設有很多的衛生間,有人佔據一個小時,裡面還時不時的傳來一聲女子歡快的叫聲,什麼情況自然不需要多說了,特別的考驗人啊。

范登龍陰測測的說道:“功夫不錯啊,”

一個小時,這裡面雖然有很多其他的步驟摻雜在裡面,但這時間也是絕對爽了。

李向赫嘿嘿一笑,這對於范登龍來說,更讓人恨得牙痒痒。

過了不久,飛機上廣播響起,即將抵達湖省機場。

先前那和李向赫一塊去了衛生間的空乘之後再也沒出現過,下了飛機之後,李向赫要轉乘其他的飛機先去海上的一個小國,兩人就此分道揚鑣。

“刺蛇那邊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立即像我報告,尤其是李向赫的指令,一句不漏的傳回來。”

上車的時候范登龍一個電話撥了出去,左手緊握成拳頭,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出離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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