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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忙新書,所以這本書都沒咋管,今兒一看,喲,又有朋友月們砸票啊!實在太感謝了!韋編3絕,憂鬱沒有眼淚、KMJ12302、風雨花,花花14,老衲要瘋,雪落飛羽,黑暗老虎等等……感謝感謝!還有學習方法、LIAOMEIMEI的打賞,三克油!

新書大綱三萬多字已經OK,細節構思一萬多字的片段也OK,寫了四五章了,完全顛覆了我一貫的寫法,怎麼說呢,新書純粹奔作死去的!諸位,等着吧!

看完了任小雪的大致情況之後,我也給仔仔檢查了遍,孩子的情況挺好,恢復得點後遺症沒有——剛把孩子檢查完,任小雪已經從包里取了厚厚一疊票子遞給我,還有點不好意思的架勢:

“嗯,那個安大哥,我聽說…聽說這是你的規矩…這、這是診金,後面要多少…您說個數,我怎麼也給您湊出來…只求你一定幫幫我…”

我把票子接手裡掂掂,估摸着是一萬,順手就扔床頭上了,跟着點點頭:“行,診金我收下了,你這事兒我要是辦不成就算了,如果可以——你這些年存了多少錢呢?”“三、三四萬,”任小雪趕緊說道:“您別嫌,不夠我可以去借,還可以找爸媽湊點…”

“行了,不用湊了,”我擺擺手:“如果我能治你,那後面的費用就兩萬,完事兒給我轉賬。”

“兩、兩萬?”任小雪有些吃驚了,她轉頭看看王悅,又轉過頭來看我,那表情差點沒哭:“別啊!安大哥,你別不管我啊!我能給你湊錢,我真的能給你湊錢…”

王悅也急得連忙幫腔:“安大哥,小雪真是我好朋友,你不能不管啊…對了,差多少你說話,我給她湊,真的,全部算我頭上,這個忙你一定要幫啊…”

倆這一出真把我搞得哭笑不得,說實話,我最近這幾單確實不小,稍有動靜就是十萬二十萬的張口,王悅那也是好幾十萬——不過事情得分兩邊說,首先這件事危險係數不大,其次,這任小雪也不是什麼有錢人,我這價碼哪能跟那些大款能一樣嗎?

要是人人都能十萬二十萬的收錢,我這小診所早就打造成一流私人心理諮詢中心了,那還會經常為些破房租發愁啊?

只是沒想到的是,我這價碼一開出去,人家反而不領情了!

看她倆惶恐,我只能又解釋了下:“不,你們誤解我的意思了。這事兒雖然看着麻煩,不過和仔仔當時的情況不同,沒有什麼太大危險,所以我收費本來也要便宜點——你放心,這兩萬隻是暫定的,如果後面發現了問題,我要漲價肯定不會手軟,到時候你別嫌貴就行。”

“不嫌貴,不嫌貴!”任小雪急急表態:“安大哥,長相對女孩來說比命都重要,只要你能讓我恢復,不管多少我都想法給你湊,真的,回去賣房都行!”

“那倒不至於…”我臉皮抽搐了下,果然沒猜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為了漂亮人姑娘也是豁出去了,看起來這些年因為長相沒少受白眼,逮着機會能漂亮一把,誰還顧得上砍價談錢啊!

說完,我讓她們把照片給我拷到筆記本電腦里,我回頭慢慢研究,然後讓她們先回去等信,任小雪立刻把手機里上百張照片全部給搬過來了。

她倆住的地方是溫泉中心區的另一家酒店,和我們所住的江南水鄉距離不遠,直線距離不到五百米,下面是整個中心區域最大的超市,算得上是這裡數一數二的——她倆留下房間號之後就離去了,剩下我一個人窩屋裡開始撓頭……

那天我記得是6月24號,距離我處理完鬼師的事情正好一周,我想半天沒找出個頭緒來,乾脆把手機掏出來給劉辟雲打了個電話。

正好安怡過來的時候給我回話了,說那什麼小客棧那邊的房間已經訂好了,入住時間等等情況我得給劉辟雲說下啊,順便可以就把這事兒問問,看他有什麼看法,畢竟是大家族出來的,又是經過正統教育的主,說不定就能比我遠看那麼一點,事兒那不就解決了?

說干就干,電話立刻撥通過去。

電話里傳來噼里啪啦打麻將的聲音,我接通還沒說話他就嚷了起來:“幹嘛呢幹嘛呢,這忙正事兒呢!喂,先掛了啊,回頭我打過來…”“劉辟雲,你這噼里啪啦的聲還正事兒呢?”我立刻不滿了:“你交代的事情我辦好了,怎麼著,不樂意要了是吧?”

“我能交代你什麼事兒…三萬,碰!”看起來他把那事兒已經忘了,打得不亦說乎,提起來根本不知道我說的是嘛。

“老爺子去西嶺雪山下面避暑的事!”

您別說,老爺子這仨字還真管用,劉辟雲立刻蹭就把麻將翻桌子上了,恍然道:“哎呀,我想起來了,原來還有這件事——安老弟你別生氣,快說說,房間那邊安排好了嗎?”

我正準備回答,電話里立刻又傳來了個聲音,像是和劉辟雲一桌的人在嚷嚷:“資哥你搞毛啊?接個屁電話你還蓋牌,以為是賭神啊?”“鐵子你給我滾邊去,”劉辟雲掩住話筒開罵:“再插嘴,老子找你還錢了!”

對方立刻就悄沒聲了。

等話筒里徹底清靜了,我這才開口:“老劉,房間我已經訂好了,付了五萬押金,從7月1號開始入住,套間房,一共三個房間,住的話可以住六個人,你看怎麼樣?”

“那可就真太好了!”劉辟雲高興道:“安老弟,這次我就謝謝你了…呃,不過要是老爺子那邊問,你得老實說這房間是我付錢的,和你沒關係!”

“這能叫老實說嗎?”我有點想罵人:“明明我給錢的…”“靠,安然,你說這話就錯太遠了,”劉辟雲義正言辭的教訓我:“打賭啊,這和賭錢是一樣一樣的,既然輸了就是別人的,就算本來是你的錢,但是輸給我也就全變成我的了…安然,你肯定不會像鐵子那麼無恥吧,輸了還要廢話咧咧?”

“我哪有…”對方又有人插話,跟着就聽桌子哐當聲響,不知道是不是劉辟雲踢桌子過去砸了他一下,頓時收聲不吭氣了。

劉辟雲的理論雖然聽着牽強,倒也不是完全沒道理,所以我也不好再提了,立刻岔開話題:“咳咳,這事兒不多說了,我另外有件事想諮詢一下:老劉,你知不知道有種什麼邪術,可以把個本來漂亮的人變成醜八怪,還不留痕迹的?”

“這事兒……行吧行吧,我回頭幫你想想再說。先掛了啊!”

電話瞬間掛斷。

嘿,這劉辟雲還真不是個東西,說起自己的事情就正兒八經,說起我的事就直接掐線,世界上能無恥到這步的人還真不多——我對着電話空罵了半天出氣,想想實在沒法,還是只能把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