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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郭圖拋出一把魔石,一臉鄙夷的老鴇頓時諂笑命人喚來了最美的兩位女奴。任郭圖左擁右抱上樓媾和。至於秦鋒,則是晾在了門外。

床板吱呀,嬌羞喘吟。直至個余時辰總算完事,郭圖才摟着兩位衣衫不整的美女行出。

未有羞怒。但秦鋒卻感到有些失望了:“或許我對這傢伙抱有太高的期望了。”雖然假以時日加之教化,他會厭倦看透媾和的歡愉、感官**的刺激假象。

但是秦鋒不可能為之付出如此多的心神,已然將之以後賜番造化的念頭打消。

等行出了奴窯,又走到無人的巷口後秦鋒委婉提醒道:“郭圖,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堅持一下,最多二十日,二十日之後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方出口,就像被踩中尾巴的貓,郭圖轉頭色厲內荏道:“怎麼,我只是稍微放鬆下你就有意見。別忘了我說過你得聽我的。”

然秦鋒回之的只有森冷的面容。

對視了數息,郭圖便忍不住發怵退縮道:“二,二十天還長着呢,我不會耽擱你的大事的。”

秦鋒並不打算借題發揮:“希望如此。”正想再告誡一番時,但聽巷道轉角卻有斥喝笑罵聲由遠及近傳來。

當真是冤家路窄,竟撞上的是張讓夥同着的一群魔人。

“是你!”異口同聲,張讓一副見了鬼的神情,而郭圖則是怒地咬牙切齒。

沒有暴跳如雷,也沒有悲感質問。郭圖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怒火森然道:“哼,趕緊去挑選一副棺材吧。明天的太陽你是看不到了。”說罷,仗着秦鋒保護。蠻橫的撞開人群脫身而走。

而郭圖耀武揚威的態度也是將眾人哄住,每一個敢來阻攔。良久才有人回過神:“張讓,你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不但回來了,還整個人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張讓惱羞成怒:“我怎麼知道!別理他,肯定是在狐假虎威。”但不知為何一想起那屍仆,就不由感到膽寒。“哼,是我自己想多了吧。”

放回到了居所,郭圖森然叱喝道:“牧一,為我殺了這個背叛者。”

這些魔人為什麼都有遠遠大過自己本事的脾氣。毫無尊卑的意識,秦鋒終於有些慍怒道:“注意你說話的語氣。”要知道敢用這種語氣與自己說話的人基本都已經死了。

久居上位的威儀猶然發出,相形見絀的郭圖頓時愣住。

秦鋒一把取過了郭圖腰間的納袋,一一將其中要用上的材料取出,“不管什麼事,還是等我把你的實力提升了再說好嗎。另外你不覺得復仇這種事,還是由自己親自動手更有意義嗎?”

郭圖恍然大悟:“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急忙跪坐在地,催促道:“那快點吧。”

盯着身下的材料思索,秦鋒打發道:“別急,等我稍作準備。”自然是不懂煉丹之道,所謂的準備不過是將屬性相和的靈草搗爛,然後悄然用靈力作媒引發中和。此等粗煉之物若是常人觸到,所觸的皮膚定會潰爛發作。不過魔人的經脈異於常人,倒是可以承受這種反噬。

終於搗好了葯汁,秦鋒取出半粒魔丹讓郭圖服下。

先前一度發怒沒有理會,郭圖這時才好奇打量道:“這是什麼東西?”

“魔丹,是修真者中類似魔人這種存在服用的丹藥。”把弄這手中暗紅髮黑的藥丸,秦鋒笑道:“說起來還真是淘到了寶。虧得是在巫族境內,偌大人流的市坊當真是沒一個人識貨。這些丹藥的價值至少在十萬魔石以上。每次你只需吃下半粒,等這百餘顆吃完後你的實力便能提升到魔人頂階。”

話說一半,秦鋒並沒告知其反噬的後果,幾近逆天的速度同樣會異化渾身經脈。至此之後,除非另有什麼天大的際遇,此生的修為也就只能止步於此了。但秦鋒並不認為是在謀害郭圖,畢竟以這傢伙的性子把他推向天道的火坑那才是真的害了他的性命。魔人頂階,對他的心性來說已經足夠了。就好比一個日過的苦哈哈且毫無希望的衙役小吏,突然有人告訴他,我讓你做此城的郡守。但從此以後你的官位也便終生止步於此,難道他會拒絕嗎?

秦鋒煞有其事道:“師夷長技以制夷,這是我百年前學到的只是。”說罷,用指作筆蘸起搗爛的草枝,“忍着點,肯能有點痛。”扯開郭圖襤褸的衣裳,在之**的身體上便開始刻畫蠻紋。

“啊。”待郭圖方出生大叫,一塊破布便將其嘴堵住。

費時三個時辰後終於完成,郭圖有如堆爛泥昏睡在地。秦鋒閑極無事,便在屋內翻閱卻找到了一本似其筆記的東西翻閱。猜謎般辨識着潦草的筆記。這記錄的是一套系統化的修鍊魔典,當是郭圖方轉化成魔人時去習得的吧。

其中光是記載的各種基礎術式就有不下三十種。不過郭圖似乎只掌握了其中的控屍術。但見筆記下方就只有此術被標註了一個星形的符號。而後等秦鋒看的有趣再翻閱時,內容到中途卻戛然而止。其後空白的頁面只有發泄般的胡亂圖畫。想必是郭圖的表現太過差勁遭到驅逐了吧。否則也不至於落魄至此了。

合上書,秦鋒透過死霧望了望天色大約已是三更時刻,看來只能百無聊賴的等着天明了。而此時連屋外也是一片寂靜。大概是劣等的魔人還做不到抗拒睡眠。除了毫不避耳的****聲,還有漸漸接近的腳步聲。但卻有一種鳥鳴山更幽的境界。

然而路過的腳步聲悄然停在了門外,秦鋒恍然:“嗯,不對。這是送上門來了嗎?”識念放出,果真是如此。

霎時便將郭圖搖醒。

任誰在在熟睡時被叫醒都會不爽,郭圖不悅翻起身道:“幹什麼!”還沒說完,卻察覺到了身體異樣。雙手抬至眼前,看着皮膚上線條銘文交錯的蠻紋。施展術法,蠻紋一亮,雙手登時湧出洶湧的黑炎。

郭圖一臉震驚:“這就是力量嗎?”

“你可以試試你以為學過但施展不出的術法能不能使出。”說話間,秦鋒走到了木門前一拳轟去。

同時,門外一個牛犢般壯碩的魔人正衝撞而來。

轟!

面部猝不及防吃上了重拳,七竅流血倒飛一丈落地。秦鋒頃刻探身而出,殘影掠過落入了而後人群之中,一群人還維持着駭然的神情未變,幾乎是同時便擊中了所有的人要害擊飛斃命。

只留下張讓一人顫抖着雙腿。

郭圖此時才緩緩從破開的房門走出:“桀桀,就這麼等不急嗎?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僅遮住私處的**身體配上了條紋猙獰的蠻紋之後,再無了之前憨厚羸弱的模樣。

張讓已是嚇破了膽,頓時跪地求饒道:“郭圖,我是來賠罪的。”

如此大的動靜,因為並沒有什麼所謂的執法隊,只是將早已是將熟睡、媾和的魔人驚擾。一個個透過房屋的窟窿,又或躲在陰影中窺視。或許是見了一地駭人的屍首,竊竊私語之聲不絕於耳,皆是在詫異着莫非是郭圖所為。

似乎是非常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郭圖此時的面色猶是得意,猛地一跺腳,嗓門更是大了數分喝道:“當我是白痴嗎!張讓,我要讓你為你的背叛付出代價!”

還不等郭圖話說完,張讓撐起身便逃。轉頭方挪步,眼前一黑便撞倒在地。

卻是秦鋒動作將之擋住。

跌倒在地的張讓甚至不敢起身,雙臂向後撐着顫顫發抖的身體打起了感恩牌:“郭圖,不,郭上。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饒我一命吧。”

郭圖皮笑肉不笑道:“我要是不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早就死了。”

但倉皇失措的張讓卻沒有聽出話外之音,顯出大喜過望的神色。

然郭圖接下來的話卻將張讓的希望再一次扼殺,“我給你一個機會。我不使用我的屍仆,你要是能接下我三招便饒了你。”

等等,這個廢材不是只會控屍術嗎?

張讓腦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雖然郭圖滿身的紋身看上去有些可疑,但那只是哄人的紋飾吧。

但不管願不願意,都沒有別的選擇。張讓忙不迭地點頭:“好!”

命秦鋒讓開,“讓現在就開始吧。”郭圖獰笑着張開雙掌,兩朵黑火綻放。頃刻又幻化作兩隻黑蛇盤繞雙臂,渾身的蠻紋則像透明血脈般綻放猩紅光芒。

這還沒有出手,便已經將張讓笑得獃滯駭然。甚至喃喃失言:“不吭能,這廢物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黑炎之縛。

這是郭圖所使的低階術式。故其名便知道只是用於制約敵人的術法。然而這所展現的威能已遠遠達到了足以殺敵的地步。

術式聚成,郭圖並沒有第一時間出手。而是欣賞夠了張讓駭然的面孔,甚至任由其手忙腳亂終於布置了一道紅色光幕在身前。

“碾碎你!”咆哮間,將雙臂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