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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一股遠古的力量在體內流淌,秦鋒只覺自己的力量加大了三層不只。再加上自身強大的血脈、細胞角質化形成堪比高階法器的利爪,“呵呵!跟紙糊的沒什麼兩樣!”

一股暴虐野性的力量在腦海中充斥,猶如化作了一隻野獸。秦鋒作爪作拳,順着被撕裂的縫隙向這持盾蜥蜴人的腦袋砸去!

早已是黔驢技窮,這蜥蜴人望着無往不利的盾牌絕望道:“不,不可能!”

“噗!”一拳下來,眼珠都因巨大的力量而蹦了出來,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秦鋒並未停手,“現在該你了!”丟下屍體,便向祭司衝來。

“快保護我!”祭司已是嚇破了膽,急忙後撤,手中同時閃着還在醞釀的靈光。萬萬沒想到,一時疑心前來調差的可疑人物竟然這般了得。這速度,快得連釋放巫法的空隙都沒有!

即便如此,還餘下的三位祭司榮耀衛士並未退縮,明知實力差距巨大,依舊持着武器向秦鋒擊來。

當先迎來的是一把雙刃長槍,直指秦鋒腦袋。

沒有選擇,秦鋒只能暫且先留祭司一命,眼神瞥去。長槍如蠍子甩出毒針般迅速,然而在秦鋒閃耀着幽綠光芒的靈目中,這一點寒芒,卻如凜冬降下的雪花一般緩慢。

右手瞬間動作,一把握住長槍扯來,“找死!”

左手凌空劈下,“咔!”一聲脆響,黑色晶石鑄成的槍桿竟然被一具劈斷。頓時這名榮耀衛士來不及收手,失去平衡向秦鋒衝來。

這個破綻,已經足以致命!

“咔,噗,咔”右手還握着的槍尖,手中動作撞開了榮耀衛士的大嘴利齒,刺入柔軟的上顎,用力一撬,整個下顎被生生扳開,被劃落兩段的長舌,瞬時拖在胸膛。然並未死透,倒落在地痛苦地哀嚎着。

“啊,啊!”這一系列的動作,不過是一息之內便完成了。此刻正圍觀着熱鬧的蜥蜴人如同受驚的母雞一般發出驚叫,奔走着逃離。至於那位族長,胯下一片濕潤,早已癱倒在地生死不知。蓮如的表現也未好到哪去,臉色煞白,身子陷在鬆軟的蜥房上瑟瑟發抖。唯有雷德一臉地興奮,若非是秦鋒囑咐,恐怕已經抽出弒亡之刃殺來了吧。

一把如鋸齒般的大刀,又斬了過來。秦鋒甚至沒有回頭一看,伸出左掌。“嗆!”一聲金石交擊的聲音響起,布滿鱗甲的手臂流出了猩紅的血液,不過終究還是將當頭斬來的大刀擋住!

秦鋒轉過頭去:“你不怕我嗎?”難以理解,這些榮耀衛士為何悍不畏死的用生命去保護這個祭司。如果是換作修真者遇上這種只能淪為炮灰的戰局,早就已經逃跑了,畢竟能修行到這個境界也是十分不易,十分辛苦了,怎麼會甘心做他人的肉盾?

反派總是死於話多,秦鋒自然不會犯這種錯誤。說話的同時,帶着數根骨刺的巨尾一甩,瞬間便刺入這名蜥蜴人的心膛。

轉眼間,五位所謂的龍鱗蜥蜴人便死了三個。

秦鋒不屑:“你們這群嘍,也擔得起龍字?”

祭司眼中的恐懼早已是積攢到了極限,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左手的巫法之上。口中大聲吼道:“快走,快回去稟報,攝政官大人!”

僅剩的一位榮耀衛士也不墨跡,將手中的長槍作矛擲出,果斷轉頭逃去。

側身一躲,避開長矛。下意識的手中就要捏出道訣,使出一記火球將人留住。然才發現巨大的手指根本難以做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動作。

“呃,這就是化形的劣勢嗎?獲得了力量增益的同時。對於術法的掌控也被消弱了?”正當錯愕間,喉嚨中湧出一股炙熱感。秦鋒頓時張開大嘴,朝着還未跑遠的榮耀衛士噴去。

霎時一道龍息,如火舌掃去!

同時,及祭司終於動了。枯槁的手指,直直秦鋒的頭顱。

雷霆一指!一道白色閃電,頓時已神經都無法反應過來的速擊來!

雷系法術永遠都是護身靈盾的剋星,護身的靈力護盾瞬間被洞穿。“嗚啊!”一擊重擊突然向秦鋒頭部擊來,腦袋不由一轉。噴出的火舌也失去了方向。

一股怪異的肉香頓時傳來,秦鋒被擊中的右臉一片焦糊,鱗片捲曲着,露出已經烤成了黑色的爛肉。

祭司癱軟的半跪在地虛弱道:“哈哈,成功了。”果然,已受到反噬為代價的情況下使出大巫才能使處的雷霆一指,在同階之內絕對無敵!

而秦鋒呆立在原地動也沒動,不知生死!

雷德悲慟萬分:“啊!!!秦鋒前輩!”怎麼也沒有想到,秦鋒前輩竟然被偷襲致死!

士為知己者死的念頭頓時湧上。弒亡之刃抽出,那怕是拼上性命。至少,至少要為秦鋒前輩報仇雪恨!

祭司一眼就看出了這男子手中的劍非凡品,然而終究只是一個凡人罷了。艱難的將法杖對準雷德,猙獰道:“桀桀,既然急着來送死我也就不客氣了。”死的駱駝比馬大,別說僅僅只是受巫術反噬了,便是體內的魂力枯竭,也有十種辦法取其性命。

秦鋒突然動作了:“停下。”說話間,焦黑的爛肉脫落,新生的肉芽蠕動將傷勢癒合。摸了摸傷口,秦鋒喃喃道:“真是小看你了。竟然能使用無法躲避的雷系法術,甚至還傷着了我的神經。呵呵,若你還有些後續之力,今日我秦某恐怕不死也要重傷了。”

祭司哪裡還聽得秦鋒的話,一臉的惶恐說道:“你究竟是誰?”沒有誰,沒有誰,只要是活人,大腦被重創中了還能存活!自己的殺手鐧,竟然只是將眼前之人稍微停滯了一下?

頭疼難耐,秦鋒只想儘快解決戰鬥:“去問閻王吧。”說罷,從乾坤袋中祭出了天煌劍,十把幻劍頓時飛出。

猙獰的指尖指向祭司,飛劍如疾風般擊去,毫無懸念的便將已是強弩之末的祭司分屍數截。

見戰鬥解決,雷德這才靠了上來,悲戚道:“秦鋒前輩,你的傷要緊嗎?剛才我還以為”

秦鋒一隻手捂住頭,強忍痛楚道:“啊,沒什麼大礙!只是剛才那道閃電,將我的大腦烤焦了一部。現在我們還是先走吧,在癒合之前,我不想再做任何爭鬥了。”

且不說此刻精神狀態恍惚,那重築大腦,編織神經細胞的痛楚,已經難以用語言形容。別說是鬥法了,此刻便是動一動嘴,活動一下身子。都是十分的疼痛、不協調。

至於那個逃跑的榮耀衛士,秦鋒真的是有心無力了。不過,只要離開了這個群落,等他搬來的救兵來了,任他手段通天,也別想再找到秦鋒了。

雷德自然是點頭贊成:“是的,秦鋒前輩。”收起弒亡之刃,便跟在秦鋒身後。

秦鋒懶得再打掃戰場,又說道:“哦,蓮如。這些蜥蜴人身上肯定有你用得上的東西,你都拿去了吧。對了,這個地方你不要再呆了。不出數日,那個沼澤城的蜥蜴人定會再來,恐怕你也會受到波及!”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不願離開熟悉哪怕不是那麼安逸的環境,而去尋找另一個未知。

蓮如也是如此,聽罷秦鋒的話,頓時一愣,捂住小嘴道:“啊?不會吧。那我,那我出去暫避幾日再回來?”

“哎!”秦鋒嘆了口氣,從乾坤袋中掏出了一張咒符丟給了蓮如,“拿着,這是一張中階隱身符,哪怕是一般的巫者也無法發現你。只要待你感知到了魂力,你也能將這張咒符激活了。好了,對於一個陌生人我已經仁至義盡了,你好自為之吧。”說罷,不再耽擱,挪動着略微還有些蹣跚的步伐便慢慢離去。

雷德忍不住回了回頭,卻在蓮如還矗立在身後,目送着離去。又望了望秦鋒,還是忍不住好奇道:“秦鋒前輩,你既然擔心蓮如的安危。為何不將她一同帶上呢?”

秦鋒盯了一眼,意味深長道:“因為我這一路上最多只有把握護的住一人,待進入石巨人的地盤後,我甚至沒有把握能夠保護你。雷德,你覺得呢?”

不敢直視秦鋒的雙目,雷德埋頭,近乎以自己才聽得見的聲音說道:“前輩說的是。”

既羞又愧,雷德雙拳緊握着,捏的指骨作響,心中暗自發誓:“等着吧,秦鋒前輩。我會向你證明我的價值的!我會像你證明,我絕對是作為你弟子的最佳選擇!”

五日之後,終於走出了蜥蜴人的沼澤地。

清新的空氣捲來,秦鋒活動了一下身子,似要將身上菌類腐爛的氣息抖下一般,“目的地就在前面了。”說罷,運轉起靈力,將體內殘留的化形藥劑的藥力蒸發。

又在雷德一臉震驚之下,秦鋒化作了人形,從乾坤袋中取出道袍穿上。不由想到:“變化了身形,雖然道法都到了制約,但僅僅是依靠藥力,速度力量便提升了三層不止。有機會去弄上部高等的化形功法來修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