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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罰酒,那也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冷蕭遙也懶得裝了,雖然她被厲墨宸牽連卻不怪厲墨宸,但是厲家的行為卻是惹怒了她。

因為對於厲家和厲墨宸的恩怨,她從頭到尾就是一個無辜的人,但是厲家卻對自己下手,這叫她如何不氣?

厲家還真的是不講道理,仗勢欺人呢!

那兩個男人一愣,顯然想不到冷蕭遙突然就不怕了,而且還敢瞧不起他們。

不過他們卻沒有認為冷蕭遙有什麼厲害的了。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着,那兩個男人就對冷蕭遙出手。

“不怪?你們以為我是聖人嗎?得罪了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冷蕭遙冷蕭遙道,也立即做出反擊。

這兩人對冷蕭遙來不過是人物而已,一下子就直接將他們打倒在地,而且還卸了他們的胳膊、

兩人吃驚不已,想不到這女孩竟然這麼厲害。

“你們以為你們從帝都一直跟着我回來我不知道嗎?要是我猜錯的話,你們應該是厲家派來的吧!”冷蕭遙道。

兩人聞言,神色一閃而過驚慌,顯然是被冷蕭遙給中了。

同時兩人也很是吃驚,冷蕭遙竟然在帝都的時候就發現他們了,而且還知道是和厲家有關。

雖然冷蕭遙將他們都打敗了,但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們,於是打羚話報警,也叫通知了冷鄴常

她是打算讓這兩個人在派出所里多待一些時間,但怕人家不買賬,所以覺得還是把冷鄴承喊過來比較好。

警察先到了,儘管冷蕭遙是受害者,卻還是需要去一趟派出所錄口供。

冷蕭遙前腳剛到派出所,冷鄴承後腳就到了。

錄口供的時候冷蕭遙,自己在xx路段下車的時候,這兩個人也跟着下車,然後就要抓自己,她就做出了防衛,山了他們。

“我知道我傷了他們我也有不對,但是我也是正當防衛,要是換做不會功夫的普通女孩,是不是就被他們抓走了?而且比抓走之後又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是被強迫做那些見不得饒生意,還是會被挖出器官?”冷蕭遙道,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好似認定了他們就是人販子似的。

冷鄴承接着道:“警官,這些人太猖狂了,光化日之下就敢綁架,他們沒幹過這樣的事情我還真的不信。我冷家在常市雖不是什麼大家族,卻是有頭有臉的,不是吃了虧就能忍受的,這件事最好是查出幕後黑手來。”

“冷少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好好調查的。”負責錄口供的警察鄭重的道,他是不認識冷蕭遙,但卻認識冷鄴承,所以當然知道冷家是什麼樣的家族了,不敢有絲毫怠慢的。

冷蕭遙絕口不提自己是在帝都機場就發現他們的事情,更沒有他們是厲家派來的,因為她已經知道是厲家將他們派來的了,所以根本就不奢望派出所能問出幕後黑手來。

而她也知道這些人出厲家的可能性不大,因為他們怕厲家報復,要麼了厲家那邊也未必會承認,他們是做出這些無恥的事情,但他們未必敢承認。

要知道,現在盯着厲家的人多了去了呢!就算不用厲墨宸動手,厲家也未必會安生,除非厲家自己能力強大。

但是得知厲家找厲墨宸回厲家的原因之後,她就知道,厲家已經逐漸在敗落了,現在是腹背受敵的。

所以,又怎麼能輕易讓人抓到把柄呢!

於情於理,冷蕭遙都不像是陷害他們的人,所以在錄完口供之後就讓冷蕭遙先回去了,而那兩個男人還需要審問。

審問的同時,他們當然也調取了始發地的監控錄像。

事情和冷蕭遙的是一致的,這兩個男人一直跟蹤着冷蕭遙,見到冷蕭遙下車也下車,還先對冷蕭遙出手,冷蕭遙才做出反擊。

只是,冷蕭遙這反擊也太漂亮了吧!簡直是一招致敵啊!

“這兩個冉底是怎麼回事?”回去的路上,冷鄴承問道,是不太相信冷蕭遙在派出所的那些口供,因為冷蕭遙是打車到快要到家的地方下車,而不是直接到家,所以他覺得,冷蕭遙早就發現被人跟蹤了。

冷蕭遙知道冷鄴承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不過卻也不斷全部告訴冷鄴承:“我是出機場之後就發現他們跟蹤,而且還一直跟蹤我回家,所以就故意在還沒到家的路段下車。他們有事情找我幫忙,但我也沒問出什麼來,所以不清楚他們到底是人販子,還是有人派來的。”

“會不會是高家?”冷鄴承第一個懷疑的便是高家,而提到高家,冷鄴承就生氣起來了:“那個高琪璐對你潑硫酸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氣不止對高家,還有幾分是對來那個蕭遙的。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她竟然那麼輕易的就放過了。

“我這不是沒事嘛!和你了你也擔心,對了,爺爺知道嗎?”冷蕭遙有些心虛,不過更多的是擔心。

冷鄴承知道就知道了,他的承受能力大,但是冷昌元年紀大了,承受能力,所以怕這些事情給他太大的刺激。

“他不知道,我也是覺得不對勁之後去調查了才知道,我當時就覺得事情不簡單,要是你和高琪璐只是簡單的衝突,高仲恆也不會帶着高琪璐來道歉,要知道他們門第的差距,高家根本就不會將冷家放在眼裡的。”冷鄴承道:“網上那些新聞是你做的吧!”

這話問的很篤定,因為當時冷蕭遙就時候已經給高琪璐教訓了,所以能給高家帶來那麼大影響了,除了網上那些事情就沒有其他的了。

而且冷蕭遙是黑客,做這些東西再容易不過了。

“是啊!要不然你以為我會那麼容易放過她?只是明面上我也沒出什麼事,所以揪着不放對我們家也不好,反正這次是夠她喝一壺了。”冷蕭遙道,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洋洋得意,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