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它剛剛差點就忍不住讓它身上的那個百寶口袋顯了出來。
今天前主人又給了它一個寶貝,說主人要是遇到危險了,就把它拿出來,讓她吃下去。
杜雲汐聽着小狐狸的連珠語,面上驚訝,不過就扯了一撮毛下來,怎麼那百寶口袋都能看見了。
何氏見鄭好跟杜雲汐說話,她竟一點也不應,忙上前喊了她一聲。
杜雲汐這才回過神來,對着鄭好笑了笑:“林兒也不是有意的,我們妞妞不會怪他的。”
杜雲汐邊說話邊向小狐狸投去一個眼神,示意它表示一下。
小狐狸唔咽一聲,然後把頭埋到了杜雲浩的懷裡。
它才不要對那個小胖子好,剛剛疼死它了,還是小主人的懷抱最溫暖。
鄭林停止了苦泣,眼睫毛上還掛着晶瑩淚珠,吸了一下鼻子,看着乖乖在杜雲浩懷裡的小狐狸,小聲諾諾的說道:“娘親,我要小貓”
應采文看了一眼,十分頭疼的皺着眉。
杜雲汐看着鄭林那慘兮兮的樣子,笑了笑:“小林兒,咱們去找那位漂亮小姐姐好不好啊?”
她還得去書院一趟,這杜雲浩跟陳武兩人在這也待了大半天了,繼續在這裡麻煩他們人家也不好。
更何況剛剛因為那事,這小浩兒跟小林兒兩個小傢伙心裡也不是很舒服,帶他們倆去找雪兒玩玩,應該就會忘了這事了。
鄭林聽到杜雲汐的話,忙掙扎着從應采文的身上下來,臉上露出了笑容:“我也可以去嘛?”
杜雲汐抬手抹了抹他的小臉,笑着說道:“當然可以了,我們現在就去好不好?”
鄭林歡喜的點了點頭,看向身後坐着應采文,弱弱的說道:“娘親”
應采文看著兒子那哀求的眼神,心裡一軟:“好”
鄭好也希望他家林兒能夠多出去玩玩,看著兒子那臉上高興的樣子,跟應采文囑咐了一番,又跟杜雲汐她們說了幾句,就轉身出門去了。
杜雲汐也沒在多留,牽着杜雲浩叫上她們也出門往鐵三娘的鋪子里而去。
就在杜雲汐她們走出酒樓大門之後沒多久,對面同福酒樓正往裡走近了一群人。
杜有國他們幾人一走近酒樓的大門,就左看右看,四處張望。
杜飛燕緊跟在後面,眼神卻沒有到處亂看,她怕人家見她跟個鄉巴佬似的,會更看不起她。
王香一踏進酒樓的大門,就四下找尋着鄧海的身影。
李陽正焉嗒嗒的坐在一邊的空桌子上,雙眼也沒有光距感,整個人好像都沒了神似的。
王香環視了酒樓大堂一圈,除了坐在那裡的李陽,她愣是沒有看見一個人。
這就奇了怪了,不是說今兒下午約好了到酒樓里雙方來見個面,怎麼這快到了時辰,這人雜還沒瞧見
杜有國跟秦珍珠兩人昨日下午就到這酒樓里來過,可昨日他倆緊張的根本沒有仔細的看過這裡面,今日沒有昨日那般緊張,現下這酒樓老闆又不在,他們倆人四下觀望着這裝修的金碧輝煌,金光閃閃的,咧開的嘴都沒有合攏過。
李陽對於走近來的幾個人,還是沒有半點察覺,依久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
想起昨天晚上他壯着膽子,進了後院老闆的房間,沒想到他已經擺好了酒菜,他一進屋就喊下坐下陪他喝酒。
然後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從他到這個酒樓來了之後所發生的事情,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肚,然後他就不知道了。
只在今天早上醒來時候,發現那個地方痛的要死,還有身上青紫色的痕迹,無不一一在表露着什麼。
他可還是連女人都沒有碰過的,但是現在卻
想到早上從那床上醒來時,旁邊躺着的那個肥胖身影,那臉上得意的笑,和威脅加利誘的話,心就不自覺的慢下了跳動的速度。
王香站在李陽面前,連叫了他幾聲都還是沒能叫醒他,臉上怒氣冒氣,這人昨日可還是對她殷勤的很,怎麼這今日卻跟個聾子似的。
杜飛燕低着頭,眼裡的餘光也看見四下沒人,不禁把視線也看向了王香身上,那坐在那裡,臉色如同死灰的不是她們村子裡王嬸的兒子。
杜有國跟秦珍珠從王香開口叫李陽時,就走了過去,見他跟失了魂似的,眼裡也是滿是疑惑。
他們都在酒樓里站了有一會兒了,也沒見裡面有個人出來,難不成這若大的酒樓就只有他一個人在不成?
正在他們訝異間,就聽見從後院的門口處,傳來了一道聲音。
“各位不好意思,我在後院處理忙着處理一點急事,沒有及時前來招待各位,還請見諒。”鄧海手拿着一把白色摺扇,邊在手裡玩弄,一邊笑着說道。
坐在桌子邊的李陽,一聽到鄧海的聲意,瞬間就抬起頭,驚慌的看向他,那害怕的眼神讓鄧海正好瞧在眼裡,臉上露出絲嘲諷。
王香一看見鄧海,也不再管李陽,轉身就露着笑臉走到了鄧海面前,看了一眼站在一邊臉色微紅,低垂着的杜飛燕,笑着說道:“鄧老闆,這人我可是給你帶來了,不知道大人家的那位少爺來了沒有?”
鄧海雙眼眯起,把杜飛燕從頭看到腳,這女子真是連那杜雲汐的一半都趕不上,面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王香看到鄧海變了臉色,心裡就暗到不好,她做這行做了這麼多年,這察言觀色她可是行家。
杜有國跟秦珍珠兩人也發覺到了一點不對,可是昨日他們來的時候,這老闆的態度,可不像今日這般冷落,這不過才過了一晚,難道就發生了什麼變故不成。
鄧海看了王香一眼,昨日下午他那侄兒帶着這幾個人到他的酒樓里來,說是要看看這家的姑娘,讓他也幫着看看,他搓合杜雲汐跟他的事也沒讓他知道,沒成想,他倒自已先着急了起來。
所以等他們走後,他把杜雲汐給他當夫的事一說,沒想到那小子倒是也知道好,立馬就說今日不見了。
可他想起聽到那媒婆說他們是杜雲汐的親戚,她們今日來了,他正好再問問,要真是,那杜雲汐的事,豈不是可以從他們入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