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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天蓬的豬頭打的沒有豬頭的樣子,崇九才停手,而此時,天蓬已經只能哼哼了,最後雙手護着頭,釘耙扔到一邊,徹底放棄治療,任由崇九的拳頭落在身上,打一拳,哼一下,打一拳,哼一下。,崇九打着打着感覺沒意思,就停手了。

“舒服,真舒服!”崇九伸了一個懶腰,感覺整個人渾身的骨頭都輕了幾分,一口惡氣舒出的酣暢淋漓。

“師兄,起來吧。走,喝酒去!”

“我真傻,真傻!還讓你別打臉。”天蓬嘰嘰歪歪的走在崇九前面,朝着雲棧洞走去。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唉聲嘆氣,似乎為自己的遭遇鳴不平。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天蓬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掐指一算唄”崇九樂呵呵的回答道。

“得了吧,就你那水平,還掐指一算,要點臉好吧。”

“呵呵”崇九笑而不語。

這下倒是將天蓬弄得將信將疑。

“你來這裡有何事,醜話說在前面,我現在不在天上當差了,這福陵山一窮二白,沒什麼能幫到你的。”進入雲棧洞,洞中空間很大,有螢石照耀,光線明亮和白天沒什麼區別。

“我沒什麼事,不是說了嗎?就是來看看你!不過師兄,你真不準備上天了,以後就在這福陵山養老混吃等死嗎?”

“怎麼可能?說不定以後我就要...”話說道一半,似乎想起什麼,就不說了。

“要怎麼樣?”不說其實崇九也猜得出來,要成為取經之人了。

“哈哈,沒什麼,成為妖怪啊。以後這福陵山雲棧洞就是我的洞府,再找個美嬌娘,簡直不要太快活了。”天蓬圓了一句。

“好啊,坐等喝師哥的喜酒。對了,師哥你怎麼下來了,被人暗算還是怎麼的?下凡也就下凡吧,還投了個豬胎,也太那個啥了吧”

“別提了,還不是因為得罪了王母那惡毒婆娘,其中緣由,一言難盡啊。”

“算了,不提也吧,我前幾天聽說,大勢至去碧波譚找你麻煩,怎麼樣?拋家棄子逃出來了?”

“哪有?被那和尚拿了去,差點當了狼山的守山獸。”

“哦?這麼說你是從狼山逃出來的?不應該呢,那位實力強橫,為人低調,就是我在巔峰期,也不過和他拼了個半斤八兩,以你的實力,是不可能彈出來的。”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就是螞蟻還有打盹的時候呢。我不過是趁他懈怠的時候溜了出來。”

“你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沒有,只是砸了他的道場。”

“那就好,不過……,什麼?!你毀了他的道場,你,你,你,不要命了!”

“那還要我怎麼辦,跪地求饒?他想讓我死,我自然不會讓他好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我。”

“這樣,你和佛門可就不死不休,值得嗎?”

“沒什麼不值得,本來也沒什麼交情。生在這方天地間,生存本來就不容易,還要委屈自己,那修鍊成妖還圖個什麼?”

其實崇九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一直很迷茫,他來這個世界幹什麼,能幹什麼,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逍遙快活?長生不老?成為天下第八的聖人?一個神話中的世界,具現化,除了讓人吃驚之外,更重要的是沒有歸屬感。

到了今天這一步,崇九所求的不過是生存而已。

今日有酒今日醉,明天生死不再論,崇九漸漸的喜歡上在刀尖跳舞的感覺,這樣才能讓他感覺這個世界是真是存在的。

三壇老酒下肚,兩人都有些醉意。

“我原是山間一小妖,承蒙師父教育,才能有今日,沒有師父,也就沒有我的今日,,這一輩子我雖然艱難,好無災無病,悠然自得的走到今日,乃是有師傅庇護,一杯敬天,以謝師恩。朱剛宗的名字是師父第一次見我的時候,賜予我的,如今我轉世投胎,雖有靈慧,不過不再是天蓬,也不在是朱剛宗,而是豬八戒,哈哈,豬八戒,八戒,八戒!”

“你自己選擇的路,就是跪着也要走完。”崇九拍了拍豬八戒的肩膀,這個師兄看似是取經中最為悠閑的一位,心中何嘗不是藏着很多心事,生活艱難,酒喝的不多,卻已經醉了。

“既然不能逍遙快活,那我就當一隻蝴蝶吧,西遊,西遊,沒有劫難的取經路,是否還有原來的那麼精彩呢,咱們拭目以待。”

將豬八戒攙扶起來,放入雲棧洞的石床之上。

“不用活得那麼累,沒有什麼是拳頭解決不了的問題。”走出雲棧洞,看着山腳河岸上的山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方圓百里只有這一個山莊,就是那高老莊了。

眼角一狠,一伸手,山莊上方出現一個巨大的雲掌,狠狠往下一拍,連拍三次,整個山莊化為一道廢墟,活物進全部消失。

一招手,從山陰處,攝來一個巨大的黃背豺狼,那豺狼微微有靈性,討饒的看着眼前的崇九。

“賜你一場機緣。”崇九掰開那豺狼的嘴,將一粒丹藥彈進喉嚨,然後仍如河中,那豺狼感覺肚子中猶如放入火炭,大聲慘叫,哀嚎,四肢抽搐,身體皮開肉綻,毛髮叢生,身體猶如吹氣球一般膨脹變大。

哀嚎越來越弱,最後只剩下喘息的聲音,那呼吸猶如破爛的風箱,沙啞而難聽,不過總算活了下來,那豺狼已經變成成年馬匹大小。

“以後你就是福陵山後山的統領,那凡踏入福陵山百里之內的兩腳羊,全被都給我殺死或者吃掉,現在去吧,先把山莊那些厲鬼和冤魂吃掉。”

轉頭看了一下雲棧洞,似乎能看到在石床上呼呼大睡的師兄,朝着西面騰雲離開。轉頭看了一下雲棧洞,似乎能看到在石床上呼呼大睡的師兄,朝着西面騰雲離開,尋那黃風怪去了。

黃風怪,西遊中稍有的修為不高,神通強橫的妖怪,三昧神風吹的猴子束手無策,不得不求到靈吉菩薩之處。靈山腳下得道的黃毛貂鼠,因為偷吃琉璃盞內的清油,怕被金剛捉拿,便跑到黃風嶺佔山為王。

崇九曾與那黃風怪有一面之緣,那時候黃風怪神通尚未修成,十分不堪,不過逃跑的本領還是很厲害的。黃風怪,是一個貼着佛門標籤的妖怪。

這樣的妖怪,最會察言觀色,是妖怪中稍有的聰明者,變數最大,還是殺了為好。

高的是山,峻的是嶺;陡的是崖,深的是壑;響的是泉,鮮的是花。

那山高不高,頂上接青霄;這澗深不深,底中見地府。

山前面,有骨都都白雲,屹嶝嶝怪石,說不盡千丈萬丈挾魂崖。

崖後有彎彎曲曲藏龍洞,洞中有叮叮噹噹滴水岩。又見些丫丫叉叉帶角鹿,泥泥痴痴看人獐;盤盤曲曲紅鱗蟒,耍耍頑頑白面猿。

至晚巴山尋穴虎,帶曉翻波出水龍,登的洞門唿喇喇響。草里飛禽,撲轤轤起;林中走獸,掬律律行。

猛然一陣狼蟲過,嚇得人心漏蹬蹬驚。

正是那當倒洞噹噹倒洞,洞噹噹倒洞當山。

青岱染成千丈玉,碧紗籠罩萬堆煙。

這黃風嶺賣相甚至比福陵山還要好一點,雖說這方天地靈山福地不可勝數,大多是有主之物,黃風嶺不小,以他的速度,轉一圈也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

“奇了怪了,這妖怪竟然不在家?!是提前有所警覺,還是巧合。”山中氣機都是一些不上檯面的小妖怪,都是黃風怪搜羅的小妖怪,巡山看守洞府的,崇九也懶得理。

便找了一個山洞住下,拿出凈水硯,用心祭煉,那硯台上次吞了大勢至的佛珠,此時還沒有完全消化,崇九已經做好了逃逸的準備,沒想到不知為何,在福陵山等了一天,也不見大勢至尋來,也不知是何緣故?

“難道大發慈悲放過了了?”崇九想了想感覺不可能,毀道場,可算得上是生死大仇。

大勢至就是心胸寬闊如海,也不會輕輕放下。

“管他呢,吞下去的東西,不要想着讓我在吐出來。”沉下心用心祭煉那串佛珠。

崇九心中有個絕妙的主意,正好那凈水硯也十分給力,整個硯台有一個神奇的功能,就是吞食,那佛珠在硯台中,隨着崇九法力的注入,猶如被硫酸腐蝕了一般,變得坑坑窪窪,凹凸不平,再不復原來的光澤圓潤。

一路上崇九從未放下對此物的祭煉,又過了一個月的時間,那黃風怪始終未曾露面,反而是崇九的凈水硯有原來的青灰色,變成古銅色,硯台上本來是山水紋路,更加清晰,那山石之上有十八個和尚,或坐或卧,或站或跳,活靈活現。

佛珠的殘渣被硯台吐出,化為飛灰,眼前的凈水硯多了一絲靈性,崇九很滿意的收了起來。

“算你命大!”眼見那黃風怪始終不露面,三個月後,崇九終於不耐煩,離開了黃風嶺,繼續朝着西面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