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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騰飛的指引下,林天很快就見到駐守在武國的暗宮高手,林天說明來意,還將當初殺魔在望月絕境送給自己的金牌拿了出來,暗宮高手仔細的看了看,沒有說話,雖然沒有見到殺魔,可是暗宮高手還是打開傳送陣讓他前往大唐。

大唐的皇城。

林天剛出現就被駐守在皇城的月長老攔下,望着那一頭血色長發,問道:“林天你怎麼成這副模樣了?”

林天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急道問:“難道月長老沒有收到天劍派的求援?”

月長老面露為難之色,抱歉道:“天劍派已經被宮主放棄了,這次鬼宗聲勢浩大,我們只有自保,其實就算我們大唐所有的修士力量集中到一起也未必是鬼宗的對手。”

“什麼?”聽着月長老的話,林天冷靜了下來,問道,“難道鬼宗已經要屠戮天下了嗎?”

月長老長嘆了一口氣,無奈道:“我想用不了多久,這大唐的皇城我們也要放棄了,這次鬼宗光元嬰高手就來了二十多個,而且這只是鬼宗的一部分實力,宮主猜測鬼宗的大部隊即將降臨大唐這片已經安靜了數百年的土地上。”

林天望了望那一臉落寞的月長老,隨即拜了一拜,道:“還請月長老不要告訴我姐姐我回來的事,我需要先去門派,如果林天有幸能回來,再來拜會姐姐。”

“什麼?”月長老失聲驚訝道,“難道剛才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還是你沒有聽懂?說不定鬼宗高手此刻正等着前往天劍派救援的修士,你現在去簡直如同送死一樣,你還要去嗎?”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林天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然後就往宗門方向飛去。

林天前腳剛走,隨即絕情師太就來到皇城找月長老。

月長老見到這一身血跡的絕情師太,連忙走上前扶住她,急切問道:“師太你怎麼了?”

絕情師太緩了一口氣,頓時滿臉死灰道:“古月庵沒了!”

“什麼?”月長老失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絕情師太披頭散髮,雙目赤紅,哽咽道:“那個該死的鬼宗派人假裝天劍派老祖葉良辰來求援,由於事情緊急我們也就沒有多留意他,就打開了護宗大陣,誰成想,那個假扮葉良辰的鬼宗高手一掌重傷我師姐無情,要不是我師姐拼了命牽制住那幾十個鬼宗高手,恐怕我也逃不出來了。”

月長老連忙招來身後幾個弟子,扶住絕情師太先去休息,現在事態越來越嚴重了,說不定鬼宗會用同樣的招數對付無極門,真要是那樣,那大唐已經處在懸崖的邊緣了。

望着林天剛剛遠去的方向,月長老想要去追他回來,可是還沒有等她動身,又一道金色長虹飛來,定睛一看,心裡那塊大石徹底的沉入水底,驚起滔天巨浪,來人正是無極門老祖無極子,只見他披頭散髮,滿身血氣,架着那搖搖晃晃的長虹,彷彿隨時都會跌下長虹一般。

月長老連忙迎上去,一把扶住無極子,焦急問道:“難道你們無極門也被遭遇鬼宗的攻擊了?”

無極子緩了一口氣,“鬼宗太強了,要不是老道有一件保命法寶,恐怕我無極門就要消失了,還請月長老速速與我去救人啊,鬼宗已經包圍我們無極門了。”

月長老說道:“道長先休息一下,我馬上稟報宮主,請她定奪!”

說完就揮手,只見一道青色光芒頓時消失在虛空中,不見了。

進階金丹以後,林天的御劍速度大大提升,再加上他那堪比元嬰初期的元神,此時他的速度簡直可以用風馳電掣來形容。

過了兩個時辰後,林天披着晚霞來到天劍派附近,他並沒有立刻就衝進去,望着那熟悉的宗門,望着那已經被削掉峰頂的觀星峰,望着那山門口滿地碎石的石碑,他的心再滴血,為什麼鬼宗要屠殺自己的門派?為什麼這所謂的九派聯盟如此不堪一擊,為什麼就連大唐的主人縹緲仙宮都畏縮不前?

突然,林天好像想起了什麼,以前藍月不是帶着自己偷偷出門,溜出去玩耍的么,那次還差點把小命丟了,想到這裡,林天來到一處小徑入口,望着那彎彎曲曲的小道,林天想起了那個深愛自己的女孩藍月,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就在這時,突然前方一處轉角處傳來兩個弟子的交談聲。

“唉,現在這個歐陽少恭真是人模狗樣的坐在劍殿內,真不知道鬼宗那群傻子怎麼想的。”

“管他呢,現在整個觀星峰就數他的修為最高,人家不做掌門,難道讓你做么?”另外一個弟子回道。

“嘿嘿,你還別說啊,這歐陽少恭今晚又找了兩個年輕力壯的弟子去他練功密室了,你說他這幾日總是放着輕輕貌美的女弟子不要,卻偏偏去找年輕力壯的男弟子,你說他到底想做什麼?”

“管他做什麼呢,要我說啊還是那個陳蓉的身材好,想想那曼妙玲瓏的身材我就流口水。”

“我勸你最好老實一點,要是上官師兄回來,你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

“怕什麼,他自己都自身難保,我會怕他?嘿嘿。”

“要不咋們去地牢看看?”

還沒有等那個弟子搭話,說話的弟子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一冷,一柄金色仙劍已經架在自己的喉嚨處,微微瞟了一眼另外一人,只見那人被一個血紅頭髮的年輕男子捏住了喉嚨。

林天一手一人,冷冷的問道:“告訴我陳蓉關在哪裡?”說完抖了抖手中的游龍劍。

那個被游龍劍架在脖子上的弟子,戰戰兢兢的說道:“大俠別生氣啊,你要是一不小心,那我吃飯的傢伙就沒有了啊。”

“快說!”林天不耐煩了,驀然推了一下手中的游龍劍,頓時那被被催促的弟子的脖子上出現一道血痕。

感覺到脖子上的疼痛,那個弟子連忙說道:“她被關在以前林天師兄住的小草屋裡,現在哪裡已經改成了地牢。”

林天怕他說慌,頓時微微鬆了松那捏住另外一個弟子的手,怒道:“是不是真的?”

那被捏住喉嚨的弟子連連眨眼,意思就是他說的是真的。

林天手中游龍劍一用勁,頓時一顆人頭飛起,嚇的那被捏住喉嚨的弟子屎尿一地,眼眶裡都急的流出了眼淚。

林天鬆開那卡在他喉嚨的手,又問了一次,“是不知真的,如果不想死,最好說老實話,不然不要怪我不念同門之情。”

聽到他說同門,那被鬆開喉嚨的子弟仔細的看了看眼前這個一頭血發的年輕人,等他看清楚,嚇的連忙跪下哀求道:“林師兄饒命啊,我也是被逼的,我沒有傷害過任何人啊。”

一邊哀求,一邊磕頭,想起李成那凄慘的下場,那恨天狂魔的赫赫威名可不是假的,頓時又是一股尿騷味傳來。

“鬼宗還有多少人在天劍派?”林天看也不看那跪倒在腳邊的弟子。

那個弟子連忙說道:“一個都沒有。”

“那他們去哪裡,你知不知道?”

“弟子真的不知道啊,求林師兄饒命啊。”

林天見他這副模樣,冷笑了一聲,一腳將那跪倒在腳下的頭顱踢進他的身體內,這個弟子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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