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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他們這個巴利亞星球的關係網越來越奇怪了,這裡面的這些事情我也有一點看不懂了。”下午回到臨時居住的地方,胖子張一邊尋找着晚上參加歡迎宴會所需要準備的着裝,一邊小聲對着辛野陳述着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范盟回想着剛才辛野對着盧宗玶做出來的一些列的猜測,當時的盧宗玶看上去很坦然,也沒有想要迴避的意思,看起來辛野的猜測應該是十有**就是對的。

雖然他范盟也沒有見過那個已經被李媛形容的非常悲慘的曲儀琳,但是他感覺在一場爭鬥裡面,兩個有感情的年輕人確實不應該為父輩的矛盾買單。

“既然那個盧宗玶說,今天晚上的晚宴他的父親盧浩強也會出現,不如我們就趁着這個時機跟他好好聊一聊,看看這個人到底還有沒有救。”胖子張隨手拿起了一包洋芋片,開始謀划著晚上的行動。

面對這個建議,辛野不怎麼贊成張非的想法,在他看來,這個很少離開阿拉姆軍事保護區的盧浩強應該會是一個等級意識非常鮮明的人。

在辛野一行人來了這個阿拉姆軍事保護區這麼久的時間,這個盧浩強卻一直沒有出現。雖然辛野一直表達過想拜見盧浩強的想法,但是都被盧宗玶以各種不怎麼合理的理由給推諉出去。而時隔多日,他盧浩強才想起來要為大家辦一場遲來的歡迎晚宴,足以看出來這個“土皇帝”傲慢和目中無人。

“我聽阿拉姆軍事保護區裡面的人說,這個盧浩強很有錢的。”范盟走到辛野身邊,靜靜地坐了下來。

辛野用手指輕輕地敲打着沙發旁的靠墊,沉思了良久,才回復了一聲:“嗯。”

胖子張從冰箱裡面拿出來了三瓶啤酒,樂呵呵地走到了沙發旁邊,重重地坐了下來,開了其中一聽啤酒。

“他有錢那不是正常的嘛,他一個大財閥,還控制着那麼多的礦區,要說沒有錢我都覺得是在騙人。”張非喝了一口啤酒,說道。

“他一個大財閥,都這麼有錢了,還要忙着跟曲耀傑這樣的新勢力爭鬥,是不是有一點說不過去啊!如果我是盧浩強的話,現在肯定是要跟大家商討好怎麼讓自己生活的這個星球變得更加的和睦、團結。作為一個有實力,也有勢力的公眾人物,真的是沒有必要天天為了這些個錢財你爭我奪的。何況他們盧家的人還可以播種生命體,這是多麼神奇的一件事情啊,也算是半個造物者了。真是不應該這樣。”

看着范盟那一臉無奈的樣子,胖子張倒是看得很開。

“你看,這就是你成不了資本家的弊端了。”胖子張笑着說道。

“怎麼說呢?”范盟有一些不解。

張非清了清嗓子,告訴范盟,在馬克思主義思想里,資產階級被定義為在生產商品的資本主義社會中擁有生產工具的階級,和所謂的資本家實際上是相同的意思。馬克思主義認為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在本質上是互相敵對的,比如說,勞工自然都希望薪資能夠越高越好,然而資本家卻希望薪資能夠越低越好。換句話說,資本家會剝削勞工。

如果將擁有生產工具定義為一個人對某個特定的生產工具擁有完全的控制,那麼在現代資本主義社會中,已經剩下非常少的資產階級者了。在當代的馬克思主義用語中,資產階級是指那些控制了公司機構的人,控制的方法有透過對公司大多數股份的掌握、選擇權、信託、基金、仲介或關於市場業務的公開發言。因此資本家是指財富主要透過投資得來的人,而他們不須要工作以求生。資本家的醜惡嘴臉就是盡最大限度的榨取工人階級的剩餘價值,任何資本家都不可能把最終目的放在為受剝削者服務上面,因為他們不是慈善機構,也沒有義務在乎受剝削者的真實想法。

“所以說,你的意思是盧浩強現在這麼做是對的嘍?”范盟有一些不服氣地問道。

胖子張點點頭,說到:“站在他的階級立場上,他沒有錯啊。我們立場不同,所以看到的問題就不一樣,解決問題的方式也不盡相同。不過我覺得你可以在今天晚宴上面跟那個你瞧不上的盧浩強討論一下,看看他能說出一點什麼不一樣的新鮮玩意兒。”

范盟長吁了一口氣,說到:“但願吧!”

張非笑了笑,說他聽李媛說今天晚上曲儀琳也會來參加這一場歡迎晚宴,而且根據曲儀琳的透露,這一次她和盧宗玶很有可能會在歡迎晚宴上面公布訂婚的消息。

聽張非這麼一說,范盟皺起了眉頭:“不會吧,這樣會很危險吧!那個曲耀傑不是跟盧浩強是死對頭嗎,這兩個孩子現在公然在阿拉姆軍事保護區宣布婚訊,會不會刺激到曲耀傑的敏感神經啊?”

其實范盟的擔心也說來了大家共同的擔憂。張非告訴大家,在跟李媛的交流中,李媛也透露出來她跟曲儀琳認真地分析過這件事情,她希望曲儀琳可以淡定從容地處理好自己跟盧宗玶之間的感情,不要因為一時衝動毀了雙方的家庭。但是這個盧宗玶好像逼的很緊,他希望曲儀琳能夠逃離她的家庭,跟着自己“勇闖天涯”。

當然,所有人都知道,那個天涯其實就是阿拉姆軍事保護區,這裡是盧宗玶能夠最大限度發光發熱的地方,所以他希望曲儀琳能夠跟隨者自己的步伐做一個“勇敢的人”。

“說白了就是盧宗玶不願意為了愛情放棄他的家庭和他擁有的一切,卻要逼着曲儀琳做決斷唄。”范盟一語中的,搞得胖子張剛剛像是說了一堆無關緊要的廢話。

“反正就是這麼回事吧,但是人家曲儀琳也願意這麼做啊,那你能怎麼辦?”胖子張也確實說出來了一件實情。

聽了半天的辛野長嘆了一口氣,說到:“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