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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年前,我們這幫無所事事的作者們在這塊土地上創建一個新的組織,乃基於對同人區的理所應當的自由的堅信和墮落的現狀的不滿,並致力於所有作者皆平等的信念。

當下我們被捲入一場可悲的內戰,這是考驗,考驗我們的信念是否依然堅定,任何一個堅定團聚在自由和民主的旗幟下的人,使得騎士團永垂不朽。我等現相逢於此戰中一處浩大戰場。而我等將奉獻此戰場之部分,作為這**付彼者生命讓同人區勉能生存的人們最後安息之處。此乃全然妥切且適當而為吾人應行之舉。

但,於更大意義之上,我等無法自我純潔、無法自我規整、無法成就此組織之神聖不可侵犯。這群自命騎士的人,無論生死,曾奮戰到底但又早已使其墮落,而遠超過我一人卑微之力所能影響。也許這世間不曾絲毫留意,也不長久記得我等於當年立下的理想所言,但永不忘懷我等於此所為。吾等聖者,理應當然,獻身於此輩鞠躬盡瘁之未完大業。我等在此責無旁貸獻身於眼前之偉大使命:自光榮的亡者之處我肩負起其終極之奉獻——我等在此答應前輩之亡當非徒然—此組織,之前的墮落必將得到肅清,於神佑之下,當享有自由之新生。

我等必須認識到我等將成為一座山上的城。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着我們。因此如果我等在我們所作的這件事上對我們的信仰虛妄……我們將成為全世界的傳說和笑柄。我們將使敵人開口說毀謗自由道路的話……我們將使自由的許多可敬的戰士臉面慚愧,使他們的信仰化成對我們的詛咒,直至我們離開正前往的美好土地。

立此晴空下,眺及四野,靜謐自已逝年代之勞苦,偉大之騎士團聲名曾經聳立,隱朝我等,以及腳下諸同志安息之處;若是以我卑微之聲在此發出宣言,實感躊躇。然則奉各位之召,其責無可辭卸—其以爾之悲憫,應我祈求。

騎士團在同人區的地位,不取決於它的力量,而是取決於它的自由主義……騎士團必須集中力量,而且維持力量以待適當時機,這時機來臨了好幾次,也離開好幾次了。自從騎士團修正其名字以來,我們的制度執行得太差劣了,不利於健全的組織。如今的重大問題不是通過演說和多數派決議所能解決的,而是要用鐵和血來解決!

然我堅信,其將同我等齊聲傳頌,共稟烈士之骸:遍探已開化之世間,凡傳頌此役赫赫功勛之處,下及同人區歷史之盡頭,於我等共享之國,煌煌之史中,再無他頁較銀槲之劍騎士團更為燦爛。

一切榮耀歸於不可知之神和神之權柄之下的銀槲之劍騎士團。

什麼是銀槲之劍騎士團最重要的內容?就是肯定人的價值:從小白到文藝,把作者的歷史、作者的世界觀、角色的活動、以及所想要表達的精神、形象和身體本身作為關注的中心。我認為:任何人都不願成為一個失敗者,這是違背人的本性的。

騎士團主張與命運抗爭,認為人人生來就是平等的,反對以出身、門第來決定作者地位的封建等級制度。認為作者的社會地位應來自於道德和勞動,而不是來自於腦殘粉或票數多少來決定。著名的人文主義者瓜里諾說:“每個人都有可能成為有道德的人。”一個作者的高尚或低劣的根源在於作者本身。因此,不管是新人還是老手,我們都一視同仁,只要你有自己的亮點,我們就願意幫助你繼續寫下去。

為什麼我們主張向一些無法教化的小白文作者宣戰呢?就是它導致了對別的作品的嘲笑,一直嘲笑到什麼程度呢?一直嘲笑到大家都不喜歡它為止。舉個例子:美術史上的一個畫家,他的名字叫瓦茨,他在英國19世紀曾經是一個非常有名的畫家,可是後來已經大為黯然了。在他晚年的時候,有一個叫切斯特頓的人想為他樹碑立傳。切斯特頓已經覺察到了這個問題,他在寫瓦茨的傳記時就說:有時候,沙龍里的一聲低語,也讓一個偉大的東西突然變得陳腐。這種低語有時候確實就是以嘲笑這麼一種形式出現的。拉斐爾作為一個繪畫王子被人拉下他的寶座,就是因為一代一代人嘲笑的結果。他們嘲笑他的聖母太漂亮了,我們知道,太漂亮有時和俗氣是一個硬幣的兩面。

當同人區的主流宣傳機器多年來強加於我們的陳詞濫調統統破滅。這次鬥爭將目前同人區的醜惡暴露無遺,而騎士團的各位,各位騎士同袍是多麼的了不起,何等的樸實和令人驚奇。

最後,騎士團人民:你們的勇氣和品質在暴君面前堅不可摧。我們的距離遠隔重洋,但我們對最基本的人權自由、正義和尊嚴的追求是一致的。我們的革命屬於自己,我們的犧牲非同一般。現在,值得你們擁有的新同人區近在咫尺。展望未來,我們將繼續與不可教化的小白文作者戰鬥,與接收我等幫助的作者們一同進步。儘管前方有嚴峻的挑戰,但我堅信,恐懼將被希望取代,人民追求自由的力量可以帶來光明的明天。

一切的榮耀歸屬於不可知之神和被神賦予權柄的銀槲之劍騎士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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