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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霏看到龍錦安走到旁邊的城垛,便也跟了過去。怎麼說都是自己把人家給弄傷的,不略表寸心的話,她這心裡頭也過意不去嘛。

她現在和龍錦安的位置,剛好和在先前那個城垛里時調了個個兒,變成她站在龍錦安的身後。只是她的個子還不及人家肩膀高,對人家可起不到絲毫的“威脅”或者是妨礙。

秦雨霏殷勤的問候身前的“受傷者”,那語氣聽起來很是關切:“喂,錦安公子,你怎麼樣了?是不是傷到哪兒了?要不要我讓人去請丈夫來幫你看下?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一連串慰問語說完之後,她又有點心虛,因為她本來就是故意的嘛。

見龍錦安沒有立即作出回答,她又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背,再次表達她的關懷之情:“究竟怎麼樣了?你倒是給句話嘛。錦安公子,錦安公子……”

龍錦安見她如此“執着”的關心自己,只能努力調整自己那急促的氣息,並想法子壓制聲音的顫抖,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沒事,我……牙疼!一會兒……就好。”

秦雨霏聽了釋然,並長舒了一口氣,不是自己的原因就好。郭靖她可以將他打傷,可是龍錦安不能傷啊,再怎麼說,人家也是自家未來的**oss嘛,無論何時何地,跟領導搞好關係,都是很有必要滴!

噫,好像剛才……並沒有頂到他牙齒吧?秦雨霏又有點犯疑惑了。她很清楚自個兒那點可憐的小身高,絕對是還在夠不着人家下巴的。唉,不管他了,反正只要不是自己傷了他就萬事大吉了,沒準兒是他這幾天肝火太旺——燒的!

秦雨霏這會兒倒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可是龍錦安可就慘了,被她這麼一拍,剛剛才壓下去的邪火蹭的一下子又上來了!嗚呼……他怎麼就這麼的慘哪?!

方才,他也就是順其自然的站到“秦宇飛”身後去察看城下的情況。當把他身子使勁兒探出城牆的時候,無意之中兩人的身體就碰觸了一下,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身上竟然一下子就像着了火一樣,那裡也立馬就直挺挺的立了起來。

他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一時有點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可誰知這個“秦宇飛”竟然弓起身子向後面頂他,“他”那滾圓的臀部,剛好就頂在了他的敏感部位上,將他那兒撞得生疼,差點兒就噴了出來。

要命的是,他還來不及平復那股猛然竄起的慾火,那個惹禍精,“他”竟然又頂了他一會,而且還用了那麼大的勁兒。這一次,疼他是渾身一震,體內的東西自然也就關不住了!

他那小弟弟一下子交待了出來,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因生怕在眾人面前出洋相,他趕緊走到旁邊的城垛里去,躲起來看看自己前面的衣服有沒有被弄濕。幸好現在天冷,他的穿着還算厚實,不然的話,可讓他怎麼在將士們面前解釋?!

這會兒又聽見“秦宇飛”在身後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他都想回過頭去求“他”了:我的秦兄弟,秦祖宗!爺求求你別再問了,離我遠點成不成??

秦雨霏剛才本就是想要迴避龍錦安的,只是無奈自己差點兒“誤傷”了人家,所以才不得不耐性子對其軟語相向。

這會兒她見龍錦安想要一個人忍受牙痛之苦,也就不想再多管閑事了。反正牙疼又不是病,就算疼起來真會要了他的命,也不是她秦雨霏能力範疇以內的事情了。

她不想再呆在城頭上,折過頭欲向城樓下走去。不過在經過周大維身旁的時候,她忍不住多了句嘴:“周將軍,錦安公子說他牙疼,你要不要幫他看下嚴重不嚴重?”

他願意死扛着沒有錯,不過自己既然知道了,知會他下屬照看一下也是理所應當。無論如何,他終究也是個領頭的,可容不得一絲一毫的馬虎,有病就得早治呀!

龍錦安一聽“秦宇飛”又給將麻煩招來了,不禁恨得牙痒痒。不過他毫無辦法,只能加緊運功,壓制心中的邪火,平復急促的氣息。這不,他不過才運了這麼一小會兒功,整個身體狀況基本上也就恢復如初了,又誰能發覺,自己剛剛還在一柱擎天呢?

他現在的內力,已經比初離候府時至少提高了三成。他能有這樣的成就,其最主要的,還是要歸功於那次中了媚毒,他在山谷里遇到了那位俠義心腸的姑娘,她在幫他逼毒的時候,額外又多輸了一些功力給他。

回來之後,他一直勤加苦練,原本只是想着讓體內兩股不同的內力能夠早日融合,不要辜負了人家姑娘的一番心意。卻沒有想到,那些功力竟會是那麼的神奇,他練了還不到一個月,內力竟然就會精進得如此之快!

並且他還發現,自己體內這股混合內力,好像在壓制類似剛才這種邪火的時候,往往會顯得極其有效。

只是任何事情都是會有利有弊的。而這股內力最大的弊端,就是自己每一次練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位姑娘來。而只要一想起那張小臉曾經拂過他的臉龐,他就又會控制不住的出現那種慾火焚身之感,於是又得停下來運功壓制上一番。

這些日子,只要他一有空閑時間,就是像這樣不停的練,不停的想,再不停的壓,如此循環往複的,已經形成了一個既令他苦惱不已、同時又讓他感到有一絲絲甜蜜的習慣使然。

“玄天風雲**”的內力確實非同小可,所以龍錦安的自信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靠運功來壓制**這種事兒,可不是你一壓制下去,身上的反應和痕迹就會立馬跟着消失的。他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也不知道,比如說周大維。

剛才那一幕,他和牛超都是從頭看到尾的。不過牛超僅僅只是覺得,城牆上有那麼多的垛口,他家公子實在不該擠在“秦宇飛”那一處,而且還離得那麼的近,落在別人眼裡,一不小心就會把斷袖之事給坐實的。

周大維聽了“秦宇飛”的話後來到龍錦安身旁,不過他並沒有傻到真的去問主公牙齒的事情。剛才“秦宇飛”的那些小動作,就算有箭垛攔着也沒能逃過他的眼睛。主公他這哪裡是牙疼?蛋疼還差不多!

等到聽着龍錦安的呼吸已經不那麼急促了,周大維才開口說話:“主公,方才探子來報,東、西、北三處城門外,也出現了大批的百姓要求開城門。此事太過怪異,還請主公早作打算才是。”

“嗯,是該做出一些防範才是。”龍錦安說完掃了城樓入口那兒一眼,問道:“郭靖呢,怎麼還沒到?”

旁邊的馮啟倫不知龍錦安讓人去傳郭靖的事情,聞言答道:“啟稟主公,郭將軍在北門。一個時辰前,末將還與北門眾將交換過消息,郭將軍正在那裡值守。”

聽到郭靖並沒有在閑逛,龍錦安的心才稍稍佳了一點,不過嘴上卻還是嫌棄不已的:“讓人傳話了還半天不來,磨磨蹭蹭的。”

周大維看着龍錦安那餘韻猶存的臉,心說這主兒怎麼就這麼的不待見那位郭將軍呢,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守常,依你之見,如今情勢之下,我軍該如何應對方為上策?”

“守常”是馮啟倫的字,周大維聽到龍錦安的提問,也趕緊豎直了耳朵來聽着。

“呃……”馮啟倫一向是個老成持重之人,所以沉吟了好一會兒才回答:“啟稟主公,末將以為,百姓叫喊並不足懼,我軍只要堅守即可。只要秦軍不派出士兵攻城,吳州城自可安然無恙。”

“堅守也倒不失為一個辦法,可是守常哪,你有沒有考慮過我軍糧草的問題呢?”

“嗯……這個?”馮啟倫回答不上來了。

龍錦安也不逼他,能將一門守得穩妥,也就算得上是良將了。各人稟賦不同,總不能強求人人都像吳凱之那樣詭計多端吧。

見馮啟倫面有難色,龍錦安又出言安慰他:“應對之事不急,待我與大家商議之後再作定奪。守常只要好好守住這南門不失,就是大功一件。”

馮啟倫聽了如蒙大赦,雙手抱拳向龍錦安施了一禮,大聲保證道:“但請主公放心,末將定當誓死守住南門,雖肝腦塗地,在所不惜爾。”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一會兒等郭靖來了,就讓他與你一同值守吧。”

“是,主公。”

龍錦安想了想,又補充了一下:“不是我不放心你,實在是南門太過險要了,不像北門有那麼高的城牆。秦王經營吳州多年,自然最清楚南門才是攻城的守選之地,所以更要加強南門的守衛。”

馮啟倫趕緊表態:“是,主公。等郭將軍來了,末將一定聽從郭將軍的號令。”他們這些新入帳下的降將,對於主公身邊的老人可是一定要畢恭畢敬的,這一點,他歷來都做的很好。

可是龍錦安聽了卻連連搖頭:“守常不必如此,一則你與郭靖官階相同,一則你素來穩重,所以郭靖來了之後,我讓他一切聽你的就是。”

馮啟倫還想再說點什麼,抬眼卻看到郭靖已經走上城頭了,遂閉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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