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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當我起來的時候,現原本趴着睡的我,變成了躺着睡,同時等我準備起身的時候,感覺背後的傷口撕心裂肺的疼痛起來,疼得我根本站不起身來,還以為傷口又被我弄開了,立刻呼喊旁邊還在睡覺的白龍飛幫我看看。

白龍飛還沒有醒過來,衛生間內林映雪便拿着毛巾走了出來,將毛巾遞給我讓我擦擦臉,然後扶我坐了起來,我起身的時候依舊感覺到背後生疼,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掐住了一樣,急忙讓林映雪幫我仔細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映雪一看之下才告訴我,我背後的繃帶表面又滲出血跡了,只不過血跡已經幹了,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況,以為是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無意間躺着睡壓迫了傷口,便要帶着我去找醫生。

我急忙求爺爺告奶奶讓她千萬別這樣,我寧願再疼一會兒,也不想看到醫生那張死人臉,要是現在我傷口的事情再給醫生看到,估計能當場被醫生罵死。

或許是林映雪也被罵的有點火了,便勉強同意了我的意見,決定帶我去附近的小一些的醫院讓他們幫我看看傷口,順便一起出去轉轉吃點早餐。

這樣決定之後,我便將白龍飛硬生生叫了起來,等白龍飛和我收拾好後,我背後的傷口依舊疼得厲害,正在考慮該如何出去的時候,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打開了,我抬頭去看,現是錢俊王海他們,看樣子他們都醒來了。

昨天晚上王海雖然鬼鬼祟祟的出去了一趟,但是一晚上也並沒有生什麼事情,所以我也就沒有太在意,只是今天必須要時刻留意,不能讓任何人接近一樓的衛生間,雖然表面上我們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誰知道這王海有沒有安排什麼詭異的套路殺人。

“都起來了啊?不如我們一起下樓去找個地方吃一頓,我們請客,也算是我們為上次你的救命之恩做點回報。”

錢俊一進來就微笑着走到我面前說道,而我看了看他身後的軟妹子和大力哥似乎也是這個意思,我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其實不算什麼,之前我都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也是在救自己而已。”

“別這麼說,該感謝的我們還是會感謝的,再說了,我們已經準備今天離開這裡了,畢竟這裡有點邪乎,雖說不能迷信,但已經出了兩起命案了,我看我們還是早點離開,或許也就不會生類似的事情了。”

一聽這群人要走,我頓時有些着急了起來,這群人都是有着巨大的作案嫌疑,如果他們離開的話,這起案件恐怕就真的成為懸案了。

王海或許也是這樣想的,立刻有些猶豫起來道:“可現在案子還沒有結束,如果你們就這麼離開的話,我也不好跟上面交代啊,再說你們的傷勢還沒有痊癒,這次的事情由有關部門全權負責,再怎麼也得等你們的傷勢痊癒之後才能離開啊。”

聽到這話,大力哥頓時有些不高興了起來,冷聲道:“我們自己回去看病不行嗎?難道你們一天不破案,我們就得在這裡被軟禁起來沒有自由?再說了,這次分明就只是兩起巧合而已,我們大家都被死神詛咒了,雖說就算我們逃到天涯海角都無法逃脫死神的追殺,可如果只剩下幾天的生命,我寧願在外面逍遙快活,也不願意呆在這地方等死。”

大力哥說話的時候,一旁的軟妹子也是一個勁的點頭,很顯然,他們此時都是同樣的想法,唯一不同的是,錢俊跟我的說話態度還稍微客氣一些。

“可是”

王海根本就不可能同意他們離開,正準備反駁,旁邊的白龍飛卻忽然出來打圓場道:“好了好了,這件事情等吃完飯再商量,沒必要在這裡爭論,再說了,你們都不餓嗎?我是快餓死了,說好你們請客啊,到時候我吃多了你們可別後悔,哈哈。”

白龍飛這一番話說完,原本有些緊張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下來,大力哥和王海他們都沒有再繼續說什麼,我雖然不知道白龍飛為什麼要攙和這件事情,但是估計他也有他自己的道理,也就沒有多問,起身便準備跟着大家一起出去,但是等我站起身的時候,身後傷口的劇痛,卻又讓我不得不又重新坐了回去。

林映雪明白我的傷口此時還沒有好,便準備過來扶我出去,但是錢俊和王海卻搶先一步走到我身旁道:“我們來吧,你救了我們,卻受傷最重,這事情應該我們來做。”

最後錢俊率先走到我身旁架着我的胳膊將我扶起來,而王海也就沒有插手,我們離開病房後,就緩緩地朝着樓下走去,一邊走,一邊熱烈討論今天早餐該吃些什麼東西。

剛走到一樓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似乎是來了消息,我打開手機看了看,現消息是一旁還在一邊跟其他人討論吃的東西,一邊看手機的白龍飛悄悄給我的,我不動聲色的快掃了一眼,現大致內容是讓我們先穩住,現在不好留下這些人,他已經通知了當地警方,只要警方的人過來,這群人就絕對不敢離開。

儘管我早就猜到白龍飛是這個意思,但看到這條消息,還是覺得有些欣慰,身邊有白龍飛這麼好的兄弟,很多事情都會變得簡單的多。

此時我們所處的位置正是一樓的大廳,而一樓的衛生間,也就在大廳走廊最邊緣的地方,距離我們並不是很遙遠,一到一樓,我和白龍飛立刻緊張了起來,目光緊緊地鎖定在了王海身上,生怕他忽然說出什麼理由,要我們到一樓衛生間去一趟。

可也不知道是王海明白我們在懷疑他,還是他昨天根本就沒有布置下什麼陷阱,他始終表現的很坦然,笑着跟錢俊他們開玩笑,目光自始至終沒有看過一樓的衛生間,跟着我們一同走出了住院部。

見王海沒有什麼異常舉動,我和白龍飛都鬆了一口氣,走出住院部後,呼吸着外面的新鮮空氣,雖說天氣還是有些冷,但卻讓我有些心曠神怡,之前還殘留的困意,這一刻徹底消失了。

我們一直朝着醫院的大門走去,或許是因為我走的比較慢的緣故,走到半途中的時候,錢俊停下了腳步,摸了摸自己的右臂道:“這手上的傷還沒好,扶了才幾分鐘就有點酸疼了,我們先休息一下吧。”

我這才想起,其實錢俊受傷的地方就是手臂,立刻有些歉意的說道:“抱歉啊,我忘記你的手臂有傷了,不礙事,我自己一個人能走。”

我話還沒有說完,林映雪忽然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表情冷漠道:“沒關係,我來扶着他,先去飯店坐下來了再休息。”

有林映雪扶着,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而且她扶着我的時候很是靠近我,看上去我們倆的姿勢很是曖昧,而我內心中,居然還有那麼一絲絲的竊喜。

換做是林映雪扶着我,我們便沒有停下來,繼續朝着前方走去,但是我們走出一段距離後,忽然現似乎少了個人,轉頭一看才現,大力哥此時正蹲在地上系鞋帶,而軟妹子整個人面色蒼白,看上去甚至有些搖搖欲墜,似乎是生病了。

“軟妹子,你沒事吧?”錢俊見軟妹子這般模樣,嚇得立刻上前去準備詢問,但是軟妹子剛剛勉強對我們擠出一絲笑容,猛地就捂着嘴,朝着旁邊不遠處的花壇急馳而去。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有點反胃想要吐,我急忙讓林映雪過去看看,實在不行就先把她送回醫院內去檢查一下。

但誰能想到,軟妹子在朝着花壇跑去即將到達花壇邊緣的時候,忽然間腳下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本來她因為快要噴涌而出跑得很快,這被伴了一下之後,整個人瞬間失去了平衡,騰空而起,朝着花壇內撲了進去!

也不知道這花壇內是什麼情況,總之軟妹子撲進花壇中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動靜,我急忙讓白龍飛扶着我朝着花壇奔去,而林映雪王海以及錢俊則早就一馬當先跑到花壇的邊緣,只是他們來到花壇邊緣後,三個人像是被人施了法一般,全部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露出一臉震驚的神色,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般!

等我迫不及待來到花壇邊緣的時候,低頭看了一眼花壇內的場景,只覺得腦袋頓時出一陣嗡鳴,身體不斷的朝着後方退去,即將摔倒的時候,被白龍飛牢牢地抓住了!

只見這花壇比我們想象中的要深得多,足足有一米多深,現在正值冬季,花壇內的一切植物都被清理乾淨了,只有的泥土地,而我們這一側花壇內的泥土地上,卻放着一個木頭架子,上面放滿了各種各樣來年種花需要用到的鐵鍬叉子之類的農具,然而剛才不小心墜入花壇的軟妹子,此時整個人就被掛在這個鐵架子上,尖銳的叉子尖已經將她的頸部貫穿,而她則滿臉鮮血,死不瞑目靜靜的掛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