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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庸將手槍拿在手裡,五秒鐘之內拆成了一堆零件丟在地上,地上的那個黑人大漢已經縮成一團。林庸過去翻開他一看,這傢伙竟是被自己一拳給打昏了。

額……好像用的力道大了些,可自己只用了不到兩分力啊,這寫傢伙也太不經打了。

凱兒和傑克都已經被林庸這一手震住了:“天吶,我們該怎麼辦,他們可都是非善類,蘭尼,你可把我害苦了。我們快逃吧!”

林庸搜索了一下黑人的衣兜,沒有現鑰匙:“逃什麼逃,我們來這裡是談生意的。”

他走到鋼製大門前,這才意識到,這些黑幫聚集地一般都不用鑰匙開門,而是只能敲門讓裡面的人幫着開門,配備有幾處攝像頭,以防止警察的突襲。林庸才不會殺到再次敲門,而是兩隻手扶住了門框,輕輕一問。

咔咔——

整個門出金屬扭曲的怪響。

林庸悶哼一聲,十根鉚釘一般的指頭深深嵌進門框中用力一起!

“嗯!” 咯咯咔!

鋼鐵大門竟是被他兩隻手生生給起了出來!

凱兒嚇得面無血色,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如看怪物一般看着林庸。現在她終於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絕不是什麼流浪漢這麼簡單,說不定他真的能夠帶自己……

“跟我來。”林庸將厚實的重門隨手一丟,大步走進昏暗的門中走廊,傑克和凱兒緊隨其後。

剛過一個拐角,就看見四個人在圓桌子上打牌,旁邊放着一箱喝了一半的啤酒,還有滿屋子的煙味,桌子上攤着一大堆錢。旁邊的屏幕上,正是大門口處四個角的攝像機畫面。樓上咚咚咚地傳來夜總會的低音炮聲響。

一見到林庸出現,他們立刻收起了翹在桌子上的腿,大聲吼道: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說著就要掏槍。林庸上去一陣風捲殘雲般的打擊,動作連貫熟練,四個人還沒將槍口對準林庸,就感到手腕子一痛,眨眼之間就到了林庸的手裡。

“放輕鬆,我沒有惡意。”林庸想了想,將四把手槍退膛後,反手遞給前方的四個人:

“我們現在能正常對話了嗎?我不介意再將手槍從你們的手裡奪過來一次。”

四人各自顧望,警惕地接過手槍,其中一個包裹着黑色頭巾的傢伙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外面的奧利呢!”

林庸一指屏幕:“很抱歉,為了進來這裡,他現在還在門口吐着酸水,但是放心,他沒事,但你們可能要換一扇門了。”

四人看着那扇卸下來的大門,愕然說道:“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你們應該不是不是這裡的boss吧?請帶我到他的房間,我有一樁生意給他。”

“我們的老闆?你……你在這裡等着。”

“不,我們和你一起去。”

那黑人斬釘截鐵地說道:“你現在在這裡,就必須照我們的規矩來!”

林庸微微一笑:“不,我在哪裡,哪裡就必須照我的規矩來……”說完林庸耳朵動了動,順着低音炮的鳴響將這個夜總會的大樓映入耳中,對身後的兩人一招手,大步再朝裡面走去。

“喂!等等!”

黑人剛要再抬起槍,林庸瞬間襲來,一把奪過槍來,另一隻手如提小雞一般將他提在牆上,用手槍地在他的沒欣賞,稍稍一用力。

“呃——不不!!別開槍!”

一縷鮮血竟然從他的槍口上留下來,這是被林庸用冰冷的槍口用力生生抵出來的!

林庸輕輕放下手槍,看着那黑人說道:

“我不開槍,但下次再有人拿槍指着我們三個,我直接用槍把你們腦袋抵爆!明白了嗎?”

“是……是的……”

“帶路。”

林庸一鬆手,那黑人如獲大赦一般落在地上,捂着額頭朝向裡面走,穿過狹窄的長廊,將幾人帶進了夜總會當中。

狂暴的音樂在黑暗中的激光燈下擂動跳竄,想要將人們無規律的複雜生活,通過重複的節奏,變得有規律起來。人們在這裡得到的或許不是歡愉,而是一時痛苦的麻痹。

整個夜總會都擠滿了人,男人全都用飢餓的雙眼找尋着自己的獵物,女的則花枝舒展,窈窕扭動,竭力挑動着獵手的**。

誰是真正的獵手,只看誰更孤獨。

林庸穿過舞池一隻隨着那人走上四樓,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了很多。這李裝潢貴氣,一路人都西裝革履,帶路的黑人一直講林庸待到了深處的一件大門前,門口竟然都有一個西裝黑人大漢在抱手當關。

“他們是誰?”

帶路黑人捂着額頭:“托比先生在裡面嗎?”

“在。但是他讓人不要打攪他。”

林庸也不理會二人,對身後的傑克和凱兒說道:“在這裡獃著別動,我一個人進去。”

說完林庸直接攥住門把用力一扭,從裡面反鎖的門便被巨力爆開。只有之後將門關上,大步走入其中。抬眼一看,正望見一個穿着大袍子的黑人,閉着眼睛滿臉享受地坐在正中心老闆椅,一個身材婀娜的女人纏繞在他的身上,腦袋正在他胯下的位置一前一後聳動。

一聽到有人進來,那黑人boss第一時間將手放在了旁邊桌子上的手槍上,抬眼一看,只見一個滿臉鬍鬚的長的亞洲人,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煙灰缸擲出,將他的手槍拍落:

“我找你有事。”

“我襙你媽,你是誰!”

那女人驚壞了,仰在地上掩住暴露的雙峰,瑟縮地往後退。

“我來這裡就是想讓你幫我確定我是誰。我需要三個新的身份。”

黑人脖子一口的金牙咧開:“我的人在哪裡?!奧路多!”

門外的那個西裝黑人立刻將槍口對準林庸:“別動!你要幹什麼!”

林庸舉起雙手:“我只想談生意,不想動武。”

大佬提起褲子來:“談生意?你闖進來想跟我談生意?”說完抓起手邊的玻璃大煙缸,一缸子就往林庸腦袋上砸!

嘣!

這煙缸起碼有個兩公斤重,揮在林庸腦袋上卻像是打在水泥牆上一般,林庸文絲不動,甚至臉上連一個破口都沒有,反倒是大佬的手指被巨力揮舞扭傷了半截。

林庸微微一笑:“別生氣,生意人是不生氣的。你要再生氣,我也會生氣。”

“**!”大佬看着完全沒事的林庸有些震驚,急忙彎腰準備拿地下摔落的槍。

林庸嘆了口氣,繼續過去如提小雞一般將他提起來,用力一甩丟到老闆椅子上,身後的西裝大漢毫不猶豫地開槍。

砰——砰——砰——!

林庸在房間里也不閃避,正面神龜之御覆蓋,在他開出第四槍的時候,已經到了大漢的身邊,一個舉天掌打在他的下巴上那大漢,那大漢還沒有飛出去,林庸便抓住他的雙腿,向回一丟丟到那大佬的身邊,西裝大漢哇地一聲吐出一口血來,爬都爬不起來了。

林庸回到大佬身邊,伸手拉住衣角輕輕一抖,掉落三顆變形的彈頭,其實以他的度,根本不用硬接這三枚子彈,但是為了震住這兩人,他也只能這樣選擇。

“現在能好好談生意了嗎?”林庸財主地上的手槍,一臉平淡的微笑。

大佬已經完全怕了:“你……你要談什麼生意。”

林庸慢慢從褲兜里抽出五千美金,整整齊齊放在桌子上:“我需要三個新的身份。我、和我外面的兩個朋友。這裡有五千美金,我不知道夠不夠。這就是我想跟你談的生意。”

“就這個~?”大佬難以置信地說道。

“對,就這個。”

“就為了這個,你把我的地盤弄成這個樣子?你知道嗎,如果這樣嚇我,把我嚇不舉了怎麼辦。”

林庸苦笑一下:“我很抱歉,我沒有其他的辦法。”

大佬從老闆椅上慢慢直起身子,看了看那厚厚一疊的零錢鈔票:

“既然是生意,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在洛杉磯要弄到一個有效的新身份,最起碼需要五萬美金以上。你這個,還不足一個人的十分之一。你想用五千美金買三個身份,是不可能的。”

看來這美國和中國是不太一樣,不然有的人為什麼千方百計,只求一張美國的綠卡?

“這麼說,你可以辦得到的?”

大佬冷麵說道:“就算你給我二十萬美金,我都不會考慮幫你。因為你把我這裡弄成這樣,這是對我的一種,侮辱!”

林庸低頭笑了笑:“相信我,我來找你,一點都不會侮辱你,生意是生意,對於你的精神損失,我也可以補償,我很需要這三個身份。或者我再出個價吧。”

“你這裡面連一張一百元的鈔票都沒有,你到底想出什麼價?”

林庸掃視整個房間後,鼻子抽動了一下,輕輕打開旁邊的一個抽屜櫃,裡面正平放着一包一公斤重的可卡因,林庸一提眉說道:

“看來你是做毒品生意的,如果我說,我能將對面街區的那家夜總會儲存的所有的可卡因,在一個小時之內,不聲不響放在你的桌子上。你認為這個,值三十萬嗎?”

大佬輕蔑地一笑:“這是不可能的,你憑什麼認為你能做得到?”

林庸探過頭去,兩隻鷹眸死死盯着他:

“就憑我進到這個房間里來,用的是我最客氣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