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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酒在信中誠懇地請求沈洛殊幫她忙,沈洛殊看在眼裡地卻不是求助,他彷彿看見了傅酒柔弱無助的樣子。

房間外,張志勇在一旁站着等候,韓雪娜微微咬着唇瓣,時不時的瞥着張志勇。

“傅小姐,快臨盆了吧?”韓雪娜主動開口問道。

張志勇點點頭,“霍太太已經七個多月了,快了。”

韓雪娜摸了摸身旁兒子毛茸茸的發頂,物是人非,想當年嘉恩是她力保下來的,即使他的父親不想要他。

然而終究是血緣最大,韓雪娜可以看出來沈洛殊對這孩子的喜愛。

良久,沈洛殊從房間里出來,韓雪娜和張志勇圍上前,“張鎮長不用擔心,本帥一會便下令安排此事。”

張志勇鬆了一口氣,韓雪娜卻是吊起來心,“洛殊,沒什麼大事情吧?”

沈洛殊面無表情,拿起身旁的軍帽戴上,“本帥要去一趟榕城。”

“張鎮長一同回去吧。”

張志勇跟在沈洛殊後面,留下韓雪娜咬牙切齒看着沈洛殊離去的背影,她摸着沈嘉恩的毛絨發頂,心臟幾乎要被爆炸。

林深被關押在榕城的地牢,殊不知已經有人偷偷地將林深帶回了尤系軍閥地盤。

榕城第二日炸了天,林深消失了,沈宗澤下了死命令讓霍御干徹查此事,沈軍給的情報是林深被押送到了尤系地界。

尤系軍閥可不是如同其他軍閥般,實力非同一般,僅次於沈軍實力之下,所以,沈宗澤也不敢讓霍御干輕舉妄動。

霍御干接了命令後,悄悄動身去了尤系地界,傅酒的生活終於自由了。

張志勇與沈洛殊到了榕城,緊接着張志勇去了別墅給傅酒報信,“霍太太您放心,沈少帥已經出手救人了。”

傅酒這下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她以為林深消失,是沈洛殊出手相助的。

“那個.....霍太太,沈少帥也來了,他相約您見一面。”張志勇吞吞吐吐猶豫道。

傅酒挑眉,這幾日在別墅里,她已經養回了之前七分樣子,天生的好皮膚恢復的特別快,臉上現在滑嫩的像剝了皮的雞蛋一般。

柳葉眉彎彎,眉梢顯着溫柔姿態,杏眸依舊是清澈動人,一顰一笑都亦如從前一樣。

“好,在哪裡?”傅酒答應了,換了身體面的衣服,隨意挽了頭髮。

等了許久,沈洛殊將傅酒等來了。

她比上次見的時候氣色好了許多,當他的視線滑過傅酒高高隆起的肚子時,不覺發現的閃過一絲厭惡。

傅酒身穿藕色的寬鬆旗袍,頭髮用絲帶束在腦後,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沈洛殊。

傅酒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

彷彿不是人婦的樣子,亦如當年他在橋上遇見她時一樣。

“好久不見了,多謝你了沈少帥。”傅酒聲音細膩,真摯的語氣道謝。

聽她吐語如珠,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向她細望了幾眼,沈洛殊站起身來。

“酒兒,哪裡的話。”沈洛殊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

兩個人坐下來,相視了一會子,便覺着氣氛有些尷尬。

沈洛殊率先開口道:“林深的事情,你放心,他不會有事情的。”

傅酒點點頭,低聲道:“嗯,我信你。”

“他.....對你好嗎?”沈洛殊表情似乎很是遲疑地才最終問出了這句話。

他眸子里,滿是對傅酒溫情盈光。

傅酒實話實說道:“我們,有些事情上意見不合,所以,也就這般了。”

沈洛殊皺了皺眉頭,深情道:“如果,受欺負了,告訴我。”

傅酒尷尬的笑了笑,轉走話題,“雪娜,是被你接走了嗎?”

沈洛殊點點頭,傅酒繼續道:“她很愛你,看嘉恩這孩子,就知道了。”

“我已經決定讓孩子認祖歸宗了。”沈洛殊說道。

“那雪娜呢?如果可以,應該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的。”傅酒緊接着問道。

“她,我會好好對她的。”沈洛殊含糊其辭,傅酒看在眼裡,為韓雪娜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尤軍地界

帶走林深的不是沈洛殊的人,而是尤軍。

據說是這是尤家大小姐特此找人救回來的人,霍御乾沒想到這林深一個反.國.分.子還能與尤系的人扯上關係。

“霍大帥,好久不見啊。”尤大帥身邊的副官早早就收了信,在火車站堵着霍御干。

“是啊,好久不見,”霍御干淡漠的回話,“本帥此次前來是緝拿要犯回榕城。”

“哦?早就接了上頭的命令來,這不尤大帥直接把兵都送到這,由您遣使。”王副官嬉皮笑臉的跟他對話。

霍御干點點頭,跟着王副官去拜見尤大帥。

大帥府

“尤叔叔。”霍御干語氣疏離卻不失禮貌。

“呦呵,上一次見你你還是十八歲的乳臭未乾的小子!每想到今日再見已經接了你老子任了。”尤大帥五十遲暮,卻仍有着年輕時的霸氣姿態,神情依舊是多年不變的嚴肅。

“家父年老,想要享受天倫之樂罷了。”霍御干回答着。

“本帥知道,你是來要人的。”尤大帥直白簡明的開門見山。

霍御乾冷冷地看着他渾濁卻透着陰戾的眼睛,“呵,大總統的命令是吧.......”尤大帥冷嘲了一聲。

“唉,賢侄啊,一朝不見傍上了大總統,但是,叔叔可得提醒你,要小心哦.....”尤大帥說著陰陽怪氣的話,話里之意是嘲諷霍御干做沈宗澤的一條狗,若是能與他聯手,或許,這國就要變天了。

“叔叔的教誨我謹記在心,至於林深之事,恕賢侄不能從。”霍御干語氣很是嚴肅,臉色已經是有些陰沉了。

尤大帥狠狠一拍桌子,“哼!霍御干!小小屁孩,你敢跟老子叫板!”

“人,本大帥是不可能放的。”

霍御干嘴角露出淡漠一笑,“尤大帥,既然您不想放人,我還得交差,或許我們有迂迴之地。”

“說!”尤大帥冷哼一聲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