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就這麼盯了自己一會兒便走了,呵,或許是他自己惱羞成怒吧。
傅酒心裡想着,小思又扶她躺下了,這一會功夫,府里的人幾乎都知道了。
一個一個要踏破她醇苑的門檻似的,姨太太,小姐們都聚在她屋裡,嘰嘰喳喳問她如何如何。
自己雖然沒有受傷,卻見場面如此宏達不免覺着有些尷尬。
老太太和霍夫人將人都轟走了,一時間,屋子裡靜下來,傅酒覺着舒坦多。
“沒傷着吧,丫頭。”霍夫人做到床邊,憐惜着看着她問道。
傅酒搖搖頭,開口道:“沒有傷到,讓奶奶和蘭姨擔心了。”
老太太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問着她:“怎麼這些事情也不與我們商量,你看今日多危險。”
傅酒被老太太說的羞愧,雙頰起了紅暈。
“奶奶,對不起,是酒兒不好。”傅酒抿嘴認錯道。
老太太嗔怪她一眼,“你這丫頭,是不是與我們生分了。”
傅酒一聽嚇到了,生怕老太太誤會,連忙道:“奶奶,真沒有,酒兒自幼承蒙您和蘭姨的照顧,酒兒把您二位當做親人的。”
老太太聽後愉悅的笑了,揉揉她的髮絲,霍夫人問道:“酒兒,先不說這,到底什麼人要殺你?!”
傅酒被喚起那昏倒前的記憶,臉色驟變蒼白,她咬着唇瓣,“不……不知道。”
霍夫人恨恨道:“不管是什麼人,定然不能放過他,我得給瓊樓好生督促一下。”
軍營
劉副官站在桌前向他報告,“少帥,調查過了,那人叫胡三,三個月前住到制衣廠的,不跟人來往,所以他一死,就沒什麼可用的消息了,不過他以前是做土匪的。”
霍御干垂眸看着桌面上的鋼筆,緊抿唇不語。
他不可能再任由傅酒放肆了,他要將她綁的緊緊的,緊緊的……
她的眼睛只能看他,她的心只能有他,她的一切一切,都是屬於他的!
下午的時候,霍御干去了老太太的院里。
老太太正坐在搖椅上小憩,聽見有人通報,睜開眼睛。
看着一臉嚴肅的霍御干,忍不住打趣道:“呦,這是誰家的乖孫,想起奶奶過來看一眼了。”
霍御干走在她面前,坐在另一個座位上,沉默不語。
老太太接着問道吧:“那行兇的查到了嗎?”
霍御干低沉道:“以前是個土匪,是個收錢辦事的,人死後就沒線索了。”
老太太聽後臉色驚變,收錢辦事,這酒兒丫頭到底惹到什麼人了!
想這丫頭平日里溫婉善良,不是與人結仇的那種,到底是什麼人想要殺害酒兒!
“我會徹查下去,一定抓到幕後兇手。”霍御干語氣變得陰冷。
老太太舒緩了心情,繼續道:“嗯,那就好,還有什麼事嗎?”
霍御干目光如炬看着老太太,薄唇輕啟:“奶奶,我要娶傅酒。”
老太太驚訝一下,不怒反笑:“瓊樓,你這心思奶奶早看透了,不過前幾日奶奶還剛問過酒兒,她可不願嫁你做小。”
“那就娶平妻。”霍御干帶着磁性的嗓音吐出,態度極為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