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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來到一家新開的咖啡館,服務員都穿着黑白相間的制服。

很快兩人的咖啡就送上來了,韓洛殊端起抿了一口,“以前喝過嗎?”

傅酒垂下眸子,淡淡一笑,“嘗過兩三回吧,我比較喜歡喝茶。”

她實在不懂咖啡這種棕黑色,嘗起來苦不拉幾的飲品有什麼好喝的。

還不如一杯大紅袍喝着來勁呢,然而咖啡館在江城開的越來越多,年輕人都愛坐在裡面點一杯咖啡,好像就是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似的。

“我也喝不慣這玩意。”韓洛殊放下杯子,開口道。

“不過與西洋人做生意,經常有約會,也就習慣了。”韓洛殊淡淡道。

倆人坐在落地窗那,沒人注意到正對面街角那,出現一個普通裝扮的男人,時時刻刻盯着咖啡館裡的二人。

“我想儘快把酒廠做起來,明日我就會彩石制衣廠一趟。”傅酒提到酒廠時眼裡閃過一絲光,若是有一天她可以將傅家酒再次重振起來,就不愧於酒泉下的父母。

“我陪你一起去吧。”韓洛殊用溫和的語氣說到。

傅酒搖搖頭隨後一笑,“不了,我自己就可以。”

她恐怕如果霍御干知道了,韓洛殊就會有麻煩和危險了。

韓洛殊眸子閃過一絲不悅的情緒,他知道傅酒心裡在想什麼。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安排點人保護你吧。”韓洛殊注視着傅酒,眼裡儘是溫柔。

傅酒回絕了,淡淡道:“不用,霍御干會派人的。”

她盡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冷淡些,他眼中的情感傅酒盡收眼底,然而自己現在身份尷尬,她不想繼續連累韓洛殊。

爭取最快讓韓洛殊儘早死心,讓兩人的關係僅停留在合作夥伴和普通朋友上。

大帥府

老太太與霍夫人遠走美國,院子里突然少了一份生氣,全部都死氣沉沉的,誰也不敢嬉笑喧嘩,生怕觸了霉頭。

傅酒回來時正好趕上了晚飯的點,老太太與霍夫人不在府里,晚飯就各自都在各自院里吃。

傅酒回到醇苑,就見霍御干正對着她坐在那院子里的石凳上。

從她邁進院子里,霍御干有些冰冷的視線就停在她身上。

傅酒略有些預感,心裡暗覺不妙,她抿抿嘴走過去。

“你要在這兒吃嗎?”傅酒聲音放軟了問道。

“嗯。”霍御乾沒開口,帶着鼻音嗯一聲。

一旁遠遠站着的小思膽顫心驚的,看到傅酒來了簡直像是看見了救星一般。

“小姐,菜已經送到小廚房了,我去端過來。”說完,一溜煙似的就跑了。

傅酒還沒來得點頭,她仔細瞧着霍御乾的神色不太對,輕聲走到他對面的石凳下坐下。

“在外面吃嗎?”傅酒抬眸觀察他的面部表情。

“嗯。”又是一聲敷衍的鼻音。

傅酒看着他這幅樣子,心裡來了氣,她語氣淡淡道:“少帥,您怎麼了?”

霍御干側着臉睥睨她,語氣很是不屑道:“沒怎麼。”

傅酒不悅擰眉,“您有什麼話就直說。”

霍御干聞言,眸子凌厲看向她,似乎很是詫異她的反應。

心裡一簇火苗燃起,“你今日去了哪裡還需要我說嗎?”

傅酒心裡有了數,原來是為了這個,沒想到他又找人監視她。

“呵,當然不用說,你的人不都給你講了么。”傅酒淡淡一笑,臉上儘是客氣。

見狀,霍御干臉色更是陰沉,“本帥警告你多少次?”

傅酒也板起了臉,她回道:“你也答應了我不干涉我做傅家酒的生意。”

霍御干盯着她,眉毛處的皮膚肌肉跳動,“可那是韓洛殊!”

“我不可能給他覬覦你的機會。”霍御干聲線降了一個度逐漸冰冷。

傅酒心裡有數,知道霍御干生氣了,她語氣放溫和了,“是他又怎麼樣?我自己喜歡誰,你心裡有數,我心裡也有數。”

他不是早就逼自己承認了嗎?!現在一副霸道的樣子算什麼!

傅酒心裡暗誹他,臉上的表情很是平淡。

聽到傅酒的話,霍御干微微頓住,他一皺眉臉上的陰沉降了些,“我明天從軍區找個人跟着保護你。”

這意思是妥協了?傅酒略微挑眉,瞧着他的神情心裡有了底。

雖然是反感他要找人監視自己的要求,但無奈,她只能接受。

“有釀好的酒嗎?”霍御干問道。

傅酒點點頭,起身到自己院里的酒庫,給他盛了一碗竹露清。

傅酒回來時,小思也已經麻利地將菜都端上了石桌,滿滿當當擺了六道菜。

霍御干接過來碗,垂眸抿一口,在嘴裡過了味道,皺皺眉。

傅酒見狀,倒是激動,“怎麼了?酒不好喝?”

這酒的問題關係到傅家酒產業的問題,可明明她已經是照着秘方來進行的每一步啊。

霍御干嘖嘖兩聲,閉着眼睛似是在回味,“總感覺好像略有些微微差別,與幾年前喝的竹露清相比。”

有差別?!她不是父親母親,就算按着秘方她也做不到與原版一模一樣吧。

但是傅酒還是想要將竹露清做到完美的狀態。

一頓飯下去,她將這件心事一直放在心上,霍御干瞧在眼裡,還以為是她在為今日韓洛殊的事情心事重重。

霍御干立馬食之無味,“啪”的將筷子往桌子一摔,將傅酒的神拽回來。

“怎麼了?”傅酒不解問道。

“你自己吃吧。”霍御干怒火攻心,蹭的站起來轉身離開。

留下一臉茫然的傅酒坐在那兒,她是真的不知道霍御干為什麼最近老是莫名其妙的。

也不想多管他,隨着他走了,傅酒繼續自己動着筷子。

一會兒,小思過來了,她一邊回頭望着霍御干離去的放向,一邊跑過來,“小姐,少帥怎麼走了?”

傅酒搖搖頭,“不知道。”

霍御干在路上走路帶風,他總是覺着一股怒火在燒,一觸即發。

臉上陰沉的可怕,路過的下人都白着臉繞過他走。

霍御干回到院里,一腳踹開房門,將坐在裡面的西娜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