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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您預測對了,火車襲擊的人也有蠍子紋身,是同一波人!”劉副官彙報。

霍御干眸子暗光,既然這樣,他認為梨園刺殺或許也是與這群人有關係。

但是梨園刺殺背後有扶桑人的勢力,難道說後兩次刺殺同樣有扶桑人參與?!

霍御干神情變得深不可測,嘴角緊繃。

“大帥也發來電報,催您趕快回江城。”劉副官繼續道。

“說什麼事情了嗎?”霍御干問道。

“沒有。”劉副官答道。

霍御乾心想今日是十月十日,大抵父親是因為十月二十日德軍那批裝備的事情。

傅酒在任城醫院修養了幾天,霍御干瞧着如今她已經可以下床休息了,明日就啟程回江城。

傅酒在醫院花園裡散步,這幾日她一直在審視自己,或許自己對霍御乾的感情愈來愈深,不然又該如何解釋她竟為了他去擋槍。

這個事實,傅酒不想承認,一旦承認就變是相的接受了二女侍一夫的局面!

不,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她寧可不要這種感情,也要為自己留住最後一絲尊嚴。

她想得入神,連霍御干走到她身後都不知道。

一雙手從背後環住她的腰身,傅酒身形一挺,回眸看到霍御干。

“你快放開,這麼多人。”她臉頰浮上紅暈,眉頭卻是緊蹙,急着掰開他的手指。

“想什麼呢?”霍御乾沒有強行,順着她撒開了手,他牽着她到椅子上坐下。

“沒有。”傅酒故意不去看他,眼眸直盯着眼前的花叢。

“看着本帥,我有話問你。”霍御干有些不悅,話落嘴角緊繃。

傅酒無奈側過頭注視他,“為什麼替我擋槍?”霍御干烏黑的眸子同樣看着她,聲音磁性醇厚。

她眼神有些虛晃,淡淡道:“沒什麼,沒想那麼多。”

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霍御干臉色陡然一變,眸子閃過一絲寒光,語氣冷淡道:“我在給你一個機會換一個答案。”

聞言,傅酒眼神帶着奇怪看他,淡淡道:“你想聽什麼?”

霍御乾的聲線又降一個度,“我在問你為什麼替我擋槍。”

傅酒臉上帶着淡漠的表情,“我已經說了,腦子一懵而已,再說了你身為一軍少帥,比我重要的多。”

霍御干後槽牙咬緊,臉上青筋暴起,大手捏住她的臉。

“不說是嗎?還是說在你心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傅酒吃痛眼裡含了淚,她使勁甩開霍御乾的挾制。

“夠了,你不就是想從我嘴裡聽到說我愛上你了,我捨不得你了嗎!”傅酒語氣激昂卻帶着悲痛和自嘲。

“是,我承認,是我傅酒賤,一會說不愛你了,現在又說愛你,但你沒有必要非要逼我說出來吧。”她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很是絕望的一顆一顆不止。

霍御干頓住,沒想到傅酒竟這麼大反應,他只覺着一股煩躁感從心底升起,難道她認為愛上他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正巧,西娜走過來,看着二人對着面站立齊齊看向她。

情況似乎有些不同,她挑挑眉,“你們有話先說,我就走了。”

傅酒抿抿嘴,抹掉臉上的淚,語氣自嘲,“這樣,你很滿意吧,但是霍御干,我告訴你……”

“就算我愛上你了,我也不會甘願就這樣嫁給你,我遲早會離開!”

霍御干聞言,雙眼危險地眯起來,羞辱感湧上心頭,他眸子在她身上停留一會,一甩披風大步流星的離開。

傅酒落下心,眼眶裡留下最後一滴淚水,她獃獃站在那裡不回頭。

第二日火車啟程回江城,傅酒的包廂離霍御乾的包廂遠遠的,昨日自己竟失了理智說出了那一通話。

她懊悔極了,幸而霍御干臉色不太高興,將她安排的遠遠的。

西娜敲敲門,隨後就來,她面上帶着擔憂,“酒兒妹妹,你和少帥之間可是鬧了什麼矛盾?”

傅酒搖搖頭,“沒有。”

西娜嘆了一口氣,“酒兒妹妹,你也別怪少帥,他也是為了大局着想,才會讓你之前陷入……”她欲言又止,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捂住嘴。

傅酒挑眉,“什麼?”

“我的天,瞧我這張嘴!酒兒你別放在心上。”

西娜尷尬的笑笑,“我先回去了,你的傷需要靜養。”

傅酒疑惑地看着她,剛才她未說出口的話是什麼?

什麼叫霍御干為了大局陷她於……難道,她被綁架是霍御干自己策劃的!

目的是為了給錢軍製造麻煩,從而錢軍欠了霍軍一筆人情?

不!這只是她猜測的而已……

她早就隱隱覺出西娜這個女人心機不淺。從那次事情之後傅酒就看出來了。

或許今天也是她故意這麼道,就是讓自己猜疑下去,離間她與霍御干?

傅酒想着,心裡微微有些冷意。

不到中午,火車就抵達了江城,霍夫人和三姨太來迎接他們。

一眾人剛出站,霍夫人連忙迎上去,淚眼婆娑,“我的兒,傷沒事吧?”

霍御干嘴角淡淡一笑,“無礙。”

霍夫人又將目光移到傅酒身上,上下打量她,“酒兒,你的傷也沒事吧?”

傅酒搖搖頭,溫柔一笑,“沒事了蘭姨。”

霍夫人舒了一口氣,看着健全的兩個人,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下。

在江城一連接的收到兩人受傷的電報,她和老太太每日都擔憂地食不下咽。

“快去看看奶奶吧,奶奶擔心你們都病倒了。”霍夫人擦擦眼角的淚。

傅酒面色一驚,“蘭姨,快帶我去看看奶奶。”

霍夫人與傅酒還有西娜坐在同一輛車上,霍夫人拉着傅酒的手噓寒問暖,還責怪着她偷偷跟着霍御干出行的事情。

說罷,她眼神不善的瞥看着窗外風景的西娜一眼,語氣怪怪道:“哼,三個人去的,就你們兩個人帶了傷,真是不知道造了什麼孽。”

傅酒面色尷尬,溫聲道:“蘭姨,你別這麼說。”她顧忌着看了西娜一眼。

然而西娜好似沒有聽見,實則身旁另一側她的雙手握緊了,後槽牙緊緊咬住。

等以後,有你們好看的!

到了大帥府,傅酒急急忙忙下了車奔着老太太的院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