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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新聞報出衷心酒業東家周鑫在獄中自殺身亡。

因為周鑫的醜事敗露,衷心酒業的股價掉的很厲害,原本是穩賺不賠的一支股票,現在是讓股民恨得牙痒痒的一隻綠股。

可憐了那些花大價錢買衷心酒業的股民,這下賠的本都沒了。

霍御干眸子蘊含著深意,吩咐劉副官,將那些股民手中的股份全部買回來。

既然已經賠本了,現在有一個回本的機會,怎麼能夠放過。

僅僅幾天的時間,霍御干收回了大量股民的股份,成為了衷心酒業的大股東。

其次的大股東就是周舒賢,然而周舒賢已經出逃。

霍御干按照約定,將經營權讓給了錢滿袋父子。

錢滿袋高興要為霍御干設宴,西娜主動提出不去了,霍御干也沒強求,他正好帶着傅酒前去。

霍御干這幾日恢復的不錯,已經可以站立行走了,就是不可以長時間的運動。

他一襲軍裝氣勢逼人,姿態威猛,刀削般稜角分明的臉龐,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樑,微扯的嘴角彰顯着霸道之氣。

傅酒一身白色月光色旗袍,頭髮挽成髮髻盤在腦後,露出潔白的天鵝頸。

“賢侄,恢復的不錯啊。”錢滿袋笑着拍拍霍御乾的肩膀。

“這位就是西娜小姐了吧。”錢滿袋驚艷的眼神來回在傅酒身上瞟,霍御干不悅的皺眉,攬在她腰上的手更用力收緊。

錢滿袋見狀尷尬笑笑,傅酒微微詫異,只能順着他說下去,承認自己是西娜。

一旁的錢多多一直不敢上前,他怕萬一傅酒再故意拿他出氣。

錢滿袋可不是這麼想的,“你小子滾過來!”

他大手一揮就將錢多多從人群里揪到這邊來。

“給霍夫人道歉!見錢眼開的東西!”錢滿袋佯裝憤怒,戳着錢多多的胸膛。

錢多多心裡暗罵著你個老東西還不是一個樣。

他只能低着頭,心虛道:“夫……夫人對不起。”

傅酒聽着聲音有些眼熟,心裡一驚,“是!是你!”

“哎嗨,是我,嘿嘿,希望夫人能原諒我之前愚蠢的行為。”錢多多乾笑着尷尬地搓着手掌。

錢多多只是把她綁過去,真正傷害她的是周舒賢,傅酒想着,剛要開口說話,就被霍御干搶了先。

“我夫人可不是如此好糊弄的人,這樣吧,不如錢少爺去檯子上當眾鞠躬道歉。”霍御干語氣陰冷。

傅酒聞言一慌,掐住霍御乾的胳膊,驚訝看着他烏黑的眸。

好歹他錢多多是豐城錢大帥的兒子啊,當面鞠躬道歉可不是羞辱是什麼?!

錢多多面上表情有些抽搐,打錢多多的臉不也相當於打錢滿袋的臉嗎?!

錢滿袋的臉色也不好,霍御干瞬間眸光冰冷,挑眉問道:“怎麼?錢少爺不願意?這商人可是最講究放下面子身段……”話里意思是不道歉,衷心酒業的經營權就不會給你了。

一提到錢的方面,錢多多立馬精明了起來,聽懂話中之意,他臉色鐵青,咬咬牙。

“別了吧,不要強人所難了。”傅酒微微蹙眉,她覺着沒必要搞那麼大。

錢多多一臉嚴肅,“不,夫人,是錢某做錯,就該如此!”說完,他步伐沉重的走向檯子。

他整整話筒,清清嗓子,“那個各位來賓,大家晚上好。我是錢多多。”

宴會上眾人交談着,齊齊回頭看他,錢多多嘴角抽搐。

好!你有錢你是大爺!錢多多心裡念叨着。

“之前做了對不起霍少夫人的事情,在此呢,我要鄭重向她道歉,請求她的原諒。”他後退一步,一鞠躬。

霍御干勾唇一笑,最先鼓掌,隨後引起一片掌聲。

傅酒表情十分不自然,躲避着眾人投過來的目光,她很是尷尬。

公館的電話響起,西娜神色慌張接起電話,語氣婉轉清揚,“殊哥哥!”

電話那旁,韓洛殊表情凝重,“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這兩天的。”西娜想了想道,“殊哥哥,那幾具扮作霍軍的人,是你安排的嗎。”

韓洛殊冷笑一聲,“哼,可惜沒能殺掉他。”

他接着道:“海落茵怎麼樣?”

西娜如實彙報,“已經產生依賴了,每天都要一杯。”

韓洛殊眼裡閃過陰狠,“回程路上,我會再派一批刺殺。”

霍御干,這一次,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西娜驚聞言訝地抬起頭,不時望着門口,手心裡出了汗水。

宴會結束後,霍御干與傅酒坐上車子。

車子剛一啟動,霍御干暗覺不好,心裡一股燥熱又開始了。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一顆一顆的冒出冷汗,一直在看着窗外的傅酒回頭看到這一幕,稍稍嚇住,以為是他的腿傷複發了呢,連忙擔憂道:“你怎麼了?腿疼了?”

霍御干緊緊抿着唇瓣,嘴角處的肌肉有些抽搐,霍御干這一瞬間感覺到呼吸困難,完全理會不到身邊人的動靜話語。

他扯着軍衣的領子,眼上布滿了紅血絲,大口大口喘氣,傅酒被他嚇住了,還以為他的腿傷更嚴重了,見他一副痛苦的樣子,眼眶裡微微泛起了濕潤。

劉副官從後視鏡瞥見後方的狀況,連忙叫停了車,他早就給霍御干在車裡備好了花茶。

霍御干接過來,喝了幾口漸漸平緩了氣息。

“你這是怎麼了?”傅酒擔憂道。

霍御干只覺在她面前出了丑,不想多語。

他淡淡道:“一直有些火大。”

傅酒一路上心有餘悸的看着他,瞧着他一副安然的樣子終於放了心。

到了公館後,傅酒與霍御干下車回房間,哪知上樓梯後,霍御乾的大手突然攥住她,下一秒,她被橫抱起來,傅酒一驚,她首先擔憂的是霍御乾的腿!

“幹什麼啊你!快放我下來,小心你的腿!”傅酒急道。

霍御干抱着她輕輕一笑,低頭在她耳邊落下一個吻。

“沒事,只是一條腿,還是不重要的。”他的嗓音變得暗啞,氣息吐在她的耳垂。

傅酒耳朵連帶臉頰都浮上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