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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酒抱着貓兒上了樓,她留心了一下並未聽見汽車發動的聲音。

將貓兒放在地上任她亂跑去,傅酒走到窗檯一側,略略探身,果然瞧見那黑黝黝的車子在雪地里格外乍眼。

她連忙收回來身子,臉上掛着捉摸不透的表情……

第二日清晨,傅酒被小思的驚呼吵醒,“哪裡來的貓啊……”

傅酒忙着起來,從門內探出頭,“小思,是我昨晚抱來的,你別怕。”

小思憨憨一笑,“小姐,這貓很可愛,你從哪抱的?”

傅酒臉上浮起一抹不自然,“少帥昨日送來的。”

小思聞言,臉上的笑更是深了,“小姐忙着起吧,剛剛我喂這貓兒一點飯渣,倒是性子高貴着,一口都不吃。”

傅酒點點頭,“嗯,起後出去買點貓糧。”

也就那麼一會兒功夫,傅酒洗漱穿戴好,小思也做好了早膳。

傅酒匆匆吃了幾口,就要出門。

“小思,你別跟去了,在家看着它,別弄亂了家裡。”傅酒囑咐道。

傅酒匆匆下了樓,果然,霍御干早早在那等着了。

這雪沒想到下了一天一夜,這時候還在飄着零星小雪。

“你怎麼又來了?”傅酒因着昨日他給自己送來了貓兒,沒辦法跟人家冷着臉裝看不見。

“之前說了送你啊。”霍御干給她打開車門。

“我今日不去酒館了。”傅酒站在原地不動,盯着他說著。

“那你想去哪,我送你。”霍御干眸光淡淡,注視着傅酒。

“你來多久了?”傅酒眸光帶着審視,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剛來。”霍御干回答道。

傅酒瞥見車頂上厚厚一層積雪,還有些結凍的冰層,傅酒眼裡划過一絲笑意。

接着領了霍御乾的面子,鑽進了車子,霍御干很細心的將手放在車框上墊着防止傅酒撞了頭。

“去那買些什麼?”霍御干開着車,瞥她一眼問道。

傅酒捋了捋耳邊碎發,嘴角噙着笑,“您那貓嬌氣的很,得吃糧。”

霍御干聞言,眼神繾惓,“起名字了嗎?”

傅酒被提醒了,想起自己還沒給這貓兒起名呢,“還沒呢。”

“叫……小九怎麼樣?七八九的九。”霍御干語氣溫和道。

傅酒歪頭看他,側顏冷峻,心裡念着小九這個名子真是不錯,她淡淡道:“也好,就叫小九。”

傅酒和霍御干在商場里逛着,竟還真找到了寵物用品店。

買了些糧,倒是讓傅酒大吃一驚,這貓兒吃的竟比人吃的還貴。

霍御干送傅酒回去後,就去了軍區。

劉副官着急找到霍御干,“少帥!皮特醫生在議事廳等着您呢。”

皮特是他認識的一位英國的藥學醫生,在藥學領域的成績顯著。

前幾日他讓劉副官聯繫了皮特,今日就到了軍區。

“少帥,您的情況我大致了解了。”皮特用着彆扭的中文說著。

霍御干表情很是嚴肅,“有沒有藥物可以根治這個問題?”

皮特搖搖頭,“少帥,這個是沒有辦法,有的藥物那也是有治癮性,相當於拆了東牆補西牆。”

“那本帥該如何呢?”霍御乾冷冷問道。

“只能挺過去,沒有更好的辦法。”皮特嘆了一口氣說。

“嗯,本帥清楚了,不過最近本帥沒有再出現過病發的時候。”霍御干繼續緩緩道。

皮特眼裡帶着讚賞,“少帥,這是好現象,這得益於您之前痛苦忍耐住了犯毒yi

。”

“一般人都撐不過去的,我的上帝啊,少帥您都經歷了些什麼痛苦啊!”皮特感嘆道。

霍御乾麵無表情,倒是一旁的劉副官,眼眶都忍不住紅了。

他知道霍御干犯毒yi

時是多麼痛苦,也知道霍御干是有多麼的無助。

所有,都只能靠霍御干一個人撐過去!

“之前給您送過去的樣品,您檢測出來了嗎?”霍御干問道。

皮特扶了扶鏡框,“少帥,您送過來的花茶,裡面檢測出來了海落茵,這個不同於鴨篇,它無色無味,致癮性更高。”

“我知道了。”霍御干嘆出一口氣。

這幾天,霍御乾和傅酒就像約好了呢,他早早就在樓下等着她,送她去酒館後再自行去軍區。

傅酒今日到了酒館,才發現不同,自從霍御干派遣了陳譽在她身邊保護,她時時刻刻幾乎都能看見陳譽,就算在酒館,那陳譽也是在酒館四處徘徊,總是能看見他的身影。

今日瞧着小思站在酒館門口,頻頻往外探頭,臉上還帶着擔憂。

“怎麼的,今日陳譽沒有過來?”傅酒抱着小九走到門口淡淡道,將小思嚇了一跳。

“不知道呀,小姐。”小思尷尬地笑着,將自己的目光收起來。

傅酒一下一下的撫着懷裡的貓,自己也朝外看了看,“真是奇怪了。”

她這兩日總覺着心慌慌的,眉頭多了一絲憂愁。

這會兒,看着街上人都往主道那邊聚集去,傅酒心生納悶,“小思,你去問問主道上怎麼了?”

小思點點頭,拎着裙擺跑下去,攔住了一個大娘。

“大娘,您這都是幹什麼去啊?”小思問道。

大娘道:“你不知道嗎?霍軍又要出征了,我們都去一睹咱江城少帥的尊容!”

小思一驚,連忙回去跟傅酒說去,“小姐!少帥又要去出征了!”

傅酒一驚,手裡的力度沒控制好,波斯貓吃痛叫了一聲,掙扎着從傅酒的懷裡跳下來躲掐起來了。

她顧不上那麼多,也不管貓了,匆匆跑了出去。

路上因為昨日的雪還沒化,第二天溫度驟降,在路上結了冰。

傅酒謹慎着加快腳步,生怕錯過了他。

一個不注意,傅酒滑了一跤,重重摔在了地上,挽好的髮髻隨意散開,好不狼狽。

傅酒膝蓋直接着地,雖然沒有擦破,但是那麼重重一磕在地上,疼痛從骨頭進了心臟里。

“嘶……”傅酒皺着眉毛吃痛叫出來。

雙手撐着地,雙手冰冷的觸覺透徹。

她咬咬牙,從地上爬起來,膝蓋處傳來的痛意讓她眼裡含着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