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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在於鄉道截獲的沈軍傳給於軍的信件。”霍御干繼續道。

魏嘉德看向霍御干,眸光帶着探究。

“魏大哥你這是不信?今晚聽說軍械庫發生了槍戰。”霍御干挑眉問道。

魏嘉德淡淡開口,“是,本帥不知霍兄為何會在次告知我呢?”

霍御干一笑而過,開口道:“呵,沈宗澤早在江城時就查了我一批德系裝備,他早就盯上我了,所以…… ”

“其實我這次來榕城也不光是為了我太太的事情,還有一部分是想與魏大哥聯盟。”霍御干眸光流轉,看着魏嘉德的眼睛道。

魏嘉德這人陰險極了,豈會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服的。

但他臉上突然露出和善的笑容,“哈哈哈,原來如此,霍兄,其實我也早有此意。”

霍御干也與他周旋着,“既然如此,能聽見魏大哥這番話,我就把心放肚子里了。”

“你對這事有什麼看法?”魏嘉德臉上掛着不知名的情緒看着他問道。

霍御干嘴角繃著,“北面的**怕是已經盯上魏大哥,不過沈宗澤應該不會有動作,不然也不會讓于軍的人來勘察。”

地裡面枯樹已經砍到了,傅酒看着滿地的枯枝,她對着張志勇說道:“這些樹杈子讓村裡的老人們撿回去燒火吧。”

張志勇聞言笑着道:“嘿,霍太太,我也有這個想法呢,我這就回去喊人哈。”

傅酒點點頭,不一會功夫,一群六七十歲的老頭老媽子背着籮筐過來了,一下午的功夫就將那地裡面的樹枝都清理乾淨了。

傅酒看着空曠的土地,突然心裡一陣感慨,她期待着這裡將會成為一個輝煌的酒水產地。

陽光撒在她臉上,傅酒露出自信的笑容,很是燦爛耀眼。

晚上回村的時候,傅酒聽着外面乘涼的老頭老媽子閑聊着,好像聽見了什麼軍火的事情。

她轉頭問着張志勇,“他們在聊什麼?什麼軍火?”

張志勇解釋道:“昨夜,魏軍的軍火庫受到了襲擊。”

“軍火庫?”傅酒聽到關於軍事的,就不自覺聯想到霍御干。

她想着霍御干此刻大抵應該到了安市,便是十分安全了。

“明日你帶我去縣城裡買點東西吧。”傅酒說道,她用的面霜近日來已經見底了,得去縣城買了。

張志勇連忙應着,第二日,張志勇找來了一輛牛車,有些尷尬的說,“霍太太,您看您能不能將就點,這附近,實在找不到車子。”

傅酒微微一笑,“沒事,就這樣挺好。”她為了酒庄的事情,都換上了村服的裝扮,腳踩一雙黑布鞋。

動作十分麻利的跳上了牛車,張志勇隨後跟上。

二人大清早趁着不熱的時候出發,走到縣城時快十一點了,傅酒讓張志勇先找個店吃點午餐。

“這家店很有名氣,餛飩西施,人美做的餛飩也好吃。”張志勇指着一家小店鋪說道。

傅酒點點頭,瞧着門口絡繹不絕的客流,應了去。

“我去給您找個坐,您稍等哈。”張志勇說道,先下車進去了。

傅酒點點頭,也跳下來車。

張志勇是這十里八鄉都知道的老實鎮長,有些名望的,見他進來了,大多數都過來問好。

“張鎮長,您來了啊!”

“帶位貴人來嘗嘗,等在外面呢。”張志勇笑着道。

“那行,您坐着吧,我去和別人挪一桌去。”那人說著端着自己的碗走了。

張志勇道謝一聲,便出去將傅酒引進來了。

有些吃客直接看直了眼睛,進來那女子,雖是一身村婦打扮,但那露在外面潔白的天鵝頸,清美的容貌,烏黑的髮絲都透着“貴人”的味道。

那餛飩西施忙着包餛飩,又顧了一人幫忙煮,張志勇去要了兩碗餛飩。

傅酒聞着滿屋子裡都是飄香的肉味和菜味,肚子不爭氣的叫了。

她尷尬的笑了笑,很快夥計將餛飩給二人給二人端上來。

傅酒剛拿起勺子,吹了吹熱氣,便感覺到腿間一團熱。

“漂釀……娘娘……”一男童大概兩三歲的年紀,此刻正趴在她膝蓋上,抬着肉嘟嘟的小臉蛋看自己。

“我可不是你娘。”傅酒臉上帶着笑意,還捏了捏男童的臉蛋。

這時,男童的母親出來找他,“你這個孩子,一眨眼功夫就沒了!不好意思啊客官。”

這就是傳說中的豆腐西施,傅酒聽着聲音有些熟悉。

那婦人轉過神來,着實把傅酒嚇了一跳。

女子的裝束普通但是整個人是極其艷冶的,但這艷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着男人,牽動着男人的神經。

這竟然是西娜!傅酒看向那孩子,恍惚着……

西娜自然也沒想到她會遇見傅酒,她也不慌着走,拽過來男童在傅酒身旁坐下。

西娜打量了一下傅酒全身上下,“好久不見啊,傅酒。”

“沒想到竟會是你……”傅酒感嘆着。

西娜無表情的笑了笑,“混日子唄。”

傅酒看向那男童,有些不確定問道:“這孩子是……?”

“不是霍御乾的,大致你也聽說了,是韓洛殊的。”西娜想也沒想直接回答,隨即她又冷笑一聲,“不,是沈洛殊,沈少帥。”

傅酒情不自禁地送了一口氣,兩個女人多年前隔閡矛盾仇恨,這一刻,西娜對她的仇恨都是煙消雲散了。

“你怎麼到了榕城?”她看了看這家小店鋪,傅酒問道。

西娜撩着發巾下露出的頭髮,抱着那男童道:“當年霍御幹將我送回去後,我父親見我抱着嬰孩,想要將他贈人,我不願,不過那是年少輕狂看錯了人,為了孩子,我就自己帶着他跑出來了。”

“一個人,帶着他……很累吧。”傅酒感嘆道。

西娜笑了兩聲,對着男童輕聲道:“嘉源,看看這位是姨姨,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