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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帥願意。你覺着你主動到了本帥這裡,等帥會輕易送你離開。”霍御乾的聲線透着一股震懾力。

傅酒發了一個白眼,早知道自己不就不進來了。

霍御干硬扯着傅酒去了餐廳,劉子易已經非常知趣的給布置好了食物。

霍御干吃相格外斯文,傅酒永遠不會想到,有一天她竟然會看着別人的吃相痴迷。

霍御干注意到傅酒失神,用叉子敲了一敲盤子。

傅酒回過身來,頓時感到一陣尷尬。

她臉上浮起紅暈,扭過頭去清清嗓子說道,“你趕緊吃一會兒,還有正事要忙呢。”

霍御干看着她。露出笑容。

霍御干吃了晚膳之後,又去了書房忙碌。

傅酒不主動去問他在做什麼。

劉子易聽命令,陪着傅酒去了紹城傅家。

自己的父親與母親早就與傅家分了家。

這個傅家的宅子。也是有一段年份兒的,還保留着錢潮時的建築特點。

門口站着兩個站崗的,看見傅酒和劉子易想要進來。連忙攔下了。

“你們是做什麼的?”那倆人質問着傅酒。

傅酒面露微笑,輕聲道:“我是傅安的女兒,我來看望奶奶。”

傅安?那不是傅家的大少爺嗎?

兩人面面相覷,決定還是一人先去通報。您先等一下,我們進去給您說一下。

一人匆匆跑進去。

等了片刻時間,那人又跑了回來,臉上帶着笑意。“傅小姐,您快請!”

傅酒特意換了一身簡約奢華的衣服,目的就是不讓傅家那群人看低了去。

堂屋裡坐了滿滿的一群人,大抵也是想看看這傅安的女兒。

傅酒面帶微笑,氣質若幽蘭。走到了屋子裡。

椅子上坐着一位七八十歲的老太太。那便是爺爺的繼室。

傅酒慢慢走過去,低聲叫了聲“傅老太太。”

“怎麼不叫奶奶?”傅老太太渾濁的眼睛閃過一絲不屑。

傅酒挑眉輕輕回答,“奶奶!我的奶奶只有未旯夫人。”

老太太臉色不悅,她冷哼一聲。

哪知旁邊一女人哎呦叫到,“這便是我大哥的女兒吧,說真的,我大哥大嫂真的是……孩子,讓我們幫忙養着就好了,何必送到那江城去。”

傅酒淡淡瞥了一眼,是一打扮奢華女人,金首飾,脖子,耳朵,手腕上都戴滿了。

傅酒淡淡開口道:“您是?”

那女人聲調極為高揚,“哎呀,我便是你的二嬸嬸。”

“你不認識我倒是應該的。”

“原來如此,二嬸嬸好。”傅酒臉上掛着疏離的笑容。

“十幾年不歸家,你怎麼突然想起來這裡了?”她的叔叔傅查問道。

“這是你的二叔叔。”那自稱二嬸嬸的女人說道。

傅酒抬眸看過去。與自己父親長得倒是有一分相似。

“二叔叔。”傅酒喚了聲。

“我此次回少城就是為了傅家酒的事情,三年前我出國留學。回來後就被人告知傅家酒的商標已被人提前註冊,可否請問是叔叔做的嗎?”傅酒語氣有些冷漠。

傅查冷哼一聲,“對,是我。你有什麼意見嗎?”

“意見自然是沒有。但是我想問問。叔叔,您既然沒有傅家酒配方,又是如何治得這傅家酒?豈不是騙人之說?”

“你!”傅查瞪大了眼睛指着傅酒。

傅酒一點兒也不怕他,“傅先生,勸您對我家少夫人尊重一點。”劉子易在旁邊提示到。

少夫人!他只知道傅九當年是被她母親送到了江城一家好友家寄養。

哪來的什麼少夫人。他心道定然起不了什麼風浪。

“少夫人又如何,我是你的長輩,你是如何跟我說話?”傅查氣憤道

“二叔叔脾氣好大,傅酒第一次見識。”傅酒的眼裡透出陰冷。

劉子易緊接著說,“我家少夫人正是江城少帥霍御乾的夫人。您覺着您這樣給她說話,配嗎?”

劉子易陪着她來傅酒並沒有穿軍裝,所以一開始那些人都沒有重視起來。

什麼!江城霍府少帥?他竟不知傅酒竟然一直在那裡長大。

“叔叔現在可以心平氣和與我談論一下這配方的問題嗎?”傅酒冷笑一聲,示意劉子易給她拉出一把椅子。

劉子易面無表情從一旁給傅酒搬了一個椅子。“少夫人您請坐。”

傅酒輕聲在他耳邊道了一聲謝。

“叔叔!你說吧。”她淡淡道。

“身為為傅家人製作傅家酒有什麼錯誤嗎?”傅查依舊是常硬着說。

“但是你們沒有配方做出來的酒,那就是在騙人,你們這是在敗壞傅家酒的名譽,我必須要管。”傅酒語氣十分嚴肅。眼底透着她的認真。

傅查直接脫口而出,“誰說我沒有配方?”

傅酒心裡一驚,她挑眉接着問道:“你是怎麼有的配方?”

“我女婿給我帶來的配方。”傅查見狀心道也不用隱瞞了直接說出來。

“女婿……二叔可否讓我來看一下。”傅酒面上一笑說道。

傅查很是自豪這位女婿,他讓身邊的所謂的二嬸嬸去叫他的女婿。

傅酒坐在椅子上等着,她心道這位女婿是何方神聖?竟然會有傅酒酒的配方。

不管是誰,她定然是不會放過他的,傅家酒的配方只能在自己這裡。

等到那人來了。傅酒見狀,心裡一驚。

那張俊秀邪魅的臉。可不就是潛逃的周舒賢嗎?

他沒想到,周舒賢竟然會娶了二叔的是孩子。那他到底是如何得到傅家酒的配方呢?

“竟然是你!”傅酒站起身來驚呼到。

“好久不見,傅小姐。”周舒賢語氣陰森。

見狀劉子易連忙站在傅酒附近,生怕周舒賢會對他有什麼不軌。

他想着儘快稟告少帥。將這周舒賢抓起來。

“你有傅家酒的配方。”傅酒眯着眼睛問道。語氣透着一絲危險。

“是啊。你忘了我曾經隱秘在你的酒廠做了很久的工嗎?”

“也許你又忘了,我可是衷心酒業的繼承人。”周舒賢提到,中心酒業眸子里閃過一絲嗜血的光。

傅酒這下心裡明白了。這周舒賢必然是在彩石鎮的制酒廠做工人時,偷學的。

但是這秘方最重要的部分還是掌握在自己手裡。

酒麴還有時間,溫度的控制,全都是她一手來操控的。

所以就算他把基礎配方給偷走了,也做不出來傅家酒真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