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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剿匪,他怕是故意想要引蛇出洞。”韓洛殊眸子深沉,語氣沉重。

“那二少的意思是?”那男人問道。

“自然是奉陪,他想玩,那我們就來個狠的。”韓洛殊眼裡滑過一絲嗜血的光,周舒賢看着囑咐一句,“先別弄死了,我還沒玩呢。”

“少帥,夫人那邊酒館出事了。”劉子易說道。

霍御干問道:“如何?”

“跟上次不同,這次好像是夫人的酒有問題,鬧出人命了。”劉子易面色擔憂道。

霍御干嘴角緊繃著,他站起來凌厲地邁步走出去。

警察署

霍御乾親自過來了,警察署的署長得了消息連忙在酒席中抽身趕過來。

霍御干一臉陰沉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等着,署長一進來看見那臉色,腿幾乎嚇軟了,“少帥,您來了,請問有什麼貴幹呢?”

“今個有一個酒館的命案,法醫可檢查出來結果?”劉子易替霍御干問道。

原來是為了這個,署長在心裡抹了一把汗,“噢,這個啊,小案件,我把法醫叫過來少帥你當面聽着。”

霍御干鼻音嗯了一聲,署長趕緊讓人把那法醫叫了過來。

“今天驗的死者,就是食物中毒,胃裡面確實檢驗出了酒精,死因大抵就是在酒水上。”法醫一字一句解釋道。

霍御干聽着,手指微微收緊,“行了,本帥知道了。”

說著起身,臉色陰沉大步離開。

霍御干讓劉子易在下面等着,霍御干自己上了樓,找到了房門號,他扣門。

傅酒剛剛換上了睡袍,聽着敲門聲,“誰啊?”

霍御干沉默不語,傅酒納悶,打開門一瞧,一雙黑色軍靴,筆直的雙腿,板正的軍裝。

“這麼晚了來做什麼?”傅酒語氣淡淡道。

“酒館的事我聽說了。”霍御干同樣也是淡淡回答。

“我自己會解決的,不用麻煩您。”傅酒眸子堅定看向他。

“讓我進去,我們細聊這件事。”霍御干深邃的眸子緊緊盯着她。

傅酒抿嘴,“就在這兒說吧。”

霍御干哈了一口氣,“外面很冷。”說著,竟還搓搓手。

傅酒回頭看了一眼,這房子不大,小思也在裡面,涼霍御干也不敢做什麼。

她後退一步將門打開,隱隱約約看見霍御干嘴角似乎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麼小,住的習慣嗎?”霍御干打量了下四周,回頭問她。

他像是主人一樣,進來便隨意坐在了沙發上。

“您說正事吧。”傅酒不去理會那些事情,她坐在了霍御干對面的小沙發上。

“好,本帥剛從警察署出來,法醫確定過了,確實是酒的問題。”霍御干聲音低沉道。

傅酒咬咬唇瓣點頭,“酒桶裡面也不知為何跑進去了老鼠。”

聞言,霍御干濃黑的眉毛挑起,“人為?”

“我猜是的,明日我要去制酒廠好好勘察一番。”傅酒說道,表情凝重。

“我陪你一起去。”霍御干說道。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就行。”傅酒微微一笑。

“就這麼定了,明日我陪你,不准你擅自做主。”霍御干語氣很是霸道,傅酒眉頭微蹙。

隨意聊了幾句,氣氛又開始冷下來。

也許是有些尷尬,傅酒主動提起來,“西娜母子,你是如何安排?”

“她們還有用,你放心,我好生待着她們呢。”霍御干表情寡淡,眸子里沒有任何情緒傅酒瞧進去了,心裡微微難受,曾經,他是有多愛西娜,在看他現在的樣子,又是那麼的冷酷無情。

“你不要覺着本帥很無情,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她是故意出現在我身邊你懂嗎?本帥其實”霍御干話說一半頓住了。

他想起那天,西娜抱着孩子,突然叫住了他,“霍御干!”

霍御干轉過身來,“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愛過我,你只是把新鮮感和愛混淆了。”西娜一字一句道。

她不說,霍御干一直都以為自己是愛過西娜的,“你愛的是傅酒,從你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西娜接著說道。

“為什麼這樣說?”霍御乾麵無表情淡淡道。

“你的眼神,你的眼神早就出賣了你。”西娜繼續道。

他愛的是傅酒……霍御干自己知道。

但他從不相信,自己只會愛這一個人……

“怎麼突然要給本帥說這個。”霍御干問道。

西娜凄慘一笑,“我挺恨你的,所以,我想讓你體會到愛而不得。”

霍御干臉色一變,微微陰沉,他轉過頭來徑直離開。

傅酒一臉複雜地看着霍御干,“您要是沒有話說,就離開吧。”

“我愛你。”霍御乾冷不丁蹦出來一句,連他自己都驚住了。

霍御干深刻感受到自己的臉變得燙熱,他尷尬的咳嗽一聲,右手握拳擋在嘴邊。

傅酒愣住晃神,她承認,在聽到霍御乾的這一句話時,心臟起了異樣。

但更多的,她是生氣,“少帥,您說什麼糊塗話!”

“本帥說的是真的。”霍御干說道。

笑話!一派胡言!霍御干竟然愛她!

她可從不相信,如果霍御干愛她!他會做出那些傷害自己的事情嗎!

如果霍御干愛她!他也不會逼迫自己打掉孩子!

“霍御干!人要臉樹要皮,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你愛我?”

“還是說,你這句話跟好多人說話,所以可以隨意出口?!”傅酒的話語開始露出怒氣。

她委屈,她氣惱,為什麼?這個人可以一邊說愛她,一邊又可以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霍御乾沒想到傅酒的反應如此大,他竟然覺着有些手足無措,“你激動什麼?”他淡淡道。

“孩子……為什麼要殺掉我的孩子!?”傅酒直接喊出來,孩子是她一直不能邁過的坎。

霍御干聞言,喉結上下滾動,他嘗到了一絲腥咸。

“他現在一定不能出生!傅酒,孩子我們以後還會有的。”霍御干語氣也開始有些氣惱,難道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降世嗎!

如果!這個孩子生下來,他有可能是殘疾的,霍御干不想讓一個生命承擔這樣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