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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連上錄像機,連接到電視顯示屏,我驚訝的是現在的電視顯示屏竟然還有音響線是能連接錄像機的。

我拿出那盤已經發黃了的錄像帶,緊接着就是眼睛死死的瞪著錄像機上出現的畫面。

出乎意料,畫面上出現的卻一直是雪花點,還有以前看黑白電視出現的橫杠,我起初不敢快進,怕錯過什麼鏡頭,可是我一連看了十幾分鐘都是一樣的雪花片,我眼睛都盯着有些疼痛,這時我才選擇快進模式。

一連快進了二三十分鐘,都是一樣的雪花模式,我內心甚至在想,這會不會是幽靈使者的惡作劇?目的就是讓我不得吐槽其他幾位,而是讓他們吐槽我半天?但轉念一想應該不會,幽靈使者最讓做事沒有章法,完全摸不透他的目的,但是好像從來不做無聊而沒有意義的事情。

就在我快失望的時候,錄像帶放到36分鐘的時候,終於出現圖像了,黑白的畫面,一間陰森昏暗的房間,慘白的牆下面有一張桌子和椅子。空蕩蕩的沒有人!

這是什麼地方?

圖像上能得到的信息是,這是一間不大的房間,錄像上只有三面牆,牆上沒有窗子,靠後位置有一桌一椅,而這桌椅又有些奇怪,既不像書桌,也不是飯桌,倒有些像拘留所審問犯人用的桌椅,只是樣式過於老舊,顯然又不是審訊室的桌椅。再說審訊室我去過,周圍完全不是這樣的樣子,這或許稱作儲藏間更合適。

可是從36分鐘看到40分鐘,錄像帶上除了時間的增加,並沒有其他內容,就空蕩蕩的一個房間,這難道就是幽靈使者要告訴我的秘密?

還好我現在不像以前那麼急躁了,一切都順其自然的看着,或許看完這盤錄像帶,總會有一些有用的信息,你看那些刑偵影像科的JC,有時候為了抓一個犯人,連天連夜看幾百G的視頻資料,我這點算什麼啊?

當錄像帶畫面達到54分鐘的時候,裡面竟然出現人物圖像了。兩個人架着一個人坐到了凳子上,坐在凳子上的人由於距離錄像比較遠,看得不是很清楚,穿着白色的衣服,上面混雜着一些髒東西,看起來有黑點和灰點痕迹。而架着白色衣服的那兩個人緊接着就走了出去。坐在椅子上的人顯然是受傷了,渾身塌拉着靠着椅子,有氣無力的,整個身體基本上是靠椅子撐住的。

時間過了兩分鐘,那個靠着椅子的人“撲通”一下從椅子上癱軟到地上了,可以看出他應該是有氣無力,並沒有從地上爬起來坐到椅子上,而是慢慢的朝對着鏡頭的地方爬,他爬得很費力,基本上可以用挪來形容。

這人到底是誰?幽靈使者給我看這個錄像帶目的何在?

我還在糾結的時候,這時剛才進來的那兩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人進來了,再次把倒在地上的人扶起來放在椅子上,緊接着又出去了。

椅子上的那個人費力的扶住了桌子,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緊接着“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然後慢慢的朝門口一步步的歪着走了過來。

剛才還有些睏倦,此刻我顯得非常清醒了,我到底要看看,這是誰?幽靈使者要讓我看的是誰?

雖然那人挪得很慢,但是每走一步距離錄像帶錄製的鏡頭就近了一步,慢慢的那人的整體輪廓逐漸的能看清楚了。

可是我的疑惑和恐懼卻越來越深了!

怎麼可能?完全不可能啊?他到底是誰?

就在那人距離錄製視頻很近位置的時候,我點下了暫停按鍵,視頻被定格住了,緊接着我拿出一面鏡子,對着鏡子看了看自己,然後再看視頻。

我幾乎驚呆了!

除了這身衣服我沒有見過以外,不然錄像帶中的那個人不論從五官還是神情,那不是別人,就是我啊!

鏡子中的自己下的一臉慘白,和錄像帶上的那個人更是非常像!

怎麼可能?這到底怎麼回事情?我什麼時候會被人拘禁在一間小屋裡?有嗎?我大腦一下子把過去的事情想了一遍,可是並沒有!

這時我用力的抽打着自己的臉,當我清醒的時候我才想起,這怎麼可能是自己呢?錄像帶那是九十年代的東西了,現在很少有了!錄像中的人肯定不是我啊!再說錄像中的人雖然看不出具體年紀,但是至少是二十歲以上吧,我二十歲以後貌似從來沒被什麼人拘禁過啊!

但會不會是在夢中呢?亦或者是有人故意用九十年代流行的錄像帶錄像呢?我此刻無法分辨。

我在沙發上足足癱軟了半個小時,大腦一片混亂,半小時後我才鼓足勇氣,接着看錄像帶中的圖像。

就在錄像帶中像極我的那個人快到錄製錄像帶鏡頭前的時候,他在此摔倒在地。這次摔倒可以看出傷得更重了,基本上沒有什麼可以藉助爬起來的東西。這時剛才的那兩個黑衣人進來了,手中還拿着一些繩子一樣的東西。

這兩人把白衣人拖回椅子上,可以看出兩條腿已經基本上是塌拉着的了,然後兩名黑衣人用繩子把白衣人的雙手捆在了椅子上,白衣人沒有任何反抗,緊接着又把白衣是的雙腳綁在了桌角,白衣人動了一下,但是絲毫不影響被捆住,基本上沒多少掙扎。

捆綁完畢,此刻其中的一個黑衣人走了出去,不一會端了一盆水進來,緊接着拿出了一包白色的東西,起初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後來仔細看才發現應該是宣紙。

他們要幹什麼?一盆水,還有宣紙,捆住一個人?一時間我也猜不透這錄像帶中黑衣人的目的。

可讓我最為疑惑的事情出現了,屏幕上再次跳出雪花,和起初的一樣,而這樣的雪花持續了五六分鐘。

錄像帶現在已經放了50多分鐘了,一般以前的錄像帶也就只能存儲一個多小時的內容,再沒畫面那基本上這盤錄像帶就沒什麼內容了。

當時間進展到56分鐘的時候,屏幕上再次出現了圖像畫面。此刻房屋裡只有白衣人,黑衣人早就不見蹤跡,而白衣人雙手塌拉,基本上快塌拉到地上了,而雙腳也不在被捆綁,而是屁股基本上抵着椅子,雙腳成外“八字”的形狀。如果看慣了死人的樣子,那麼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個白衣人已經死了,之所以還呈坐立的狀態,那是依靠桌子和椅子的角度支撐着。

屋子裡之前的水盆和宣紙也不見了,那個像極我的人呈僵死狀態在屏幕上一直到最後。

關掉錄像機,我用冷水使勁沖洗這自己的頭和臉,我要用力的清醒一下,我是不是出現了幻象?對着鏡子中的自己,我並不是在做夢,也不是幻象。

這時王小強發來消息,問我睡了沒?

我沒有回復他!我只是一直在想,這個穿着白衣的人怎麼會那麼像我,甚至連神奇非常像我。怎麼可能?而幽靈使者不許我告訴別人,難道這個是我的秘密?而圖像中的人死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被黑衣人弄死的!

可是之前的錄像帶中白衣人並沒有死去,只是明顯受了重傷,但等畫面再次出現的時候,白衣人就已經死了,會是用什麼手法的呢?

我打開電腦,在網上搜索一些關鍵詞。“如果用水和紙殺死人?”

這一搜索,還竟然真有很多這樣的資料顯現。

“古代用紙蘸水一張一張把人捂死的刑法叫貼加官。貼加官也叫‘開加官’,主要是用於對封建體系下的官員刑訊逼供。不象打人會留痕迹。招了就蹬腿。或者是殺人不留痕迹。首先司刑職員將預備好的桑皮紙揭起一張,蓋在犯人臉上,司刑職員嘴裡早含着一口燒刀子,使勁一噴,噀出一陣細霧,桑皮紙受潮發軟,立即貼服在臉上。司刑人員緊接着又蓋第二張,如法炮製。犯人先還手足掙扎,用到第五張,人不動了,司刑人員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走上前去,細細檢視,那五張疊在一起,快已乾燥的桑皮紙,一揭而張,凹凸分明,猶如戲台上“跳加官”的面具,這就是“貼加官”這個名稱的由來。由於桑皮紙緊貼面部,導致犯人呼息困難。於是便招供,實在是一種不太人道的刑罰手段。”

甚至在一個貼吧出現有人親自嘗試用水加紙的方式殺人的內容。

“不請自來…因為這個死我曾經作過…好奇想嘗試一下的人請務必保證你身邊有可靠的幫手能救你。因為等到有危險的時候你是絕對無力自救的,只有死路一條。千萬不要獨自嘗試!千萬不要獨自嘗試!千萬不要獨自嘗試!”

“另外鑒於在以前看過的一個回答中有其他體驗者表示自己出現了小便失禁的狀況,所以請做好預防措施。先說一下我自己體驗的方式。因為我擔心紙巾會破,所以用的濕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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