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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胡顏的灼灼逼人,“女祭侍”眸光如炬,道:“胡顏,你不用試探本宮,想要知道本宮是誰,就來尋本宮吧。.org”

胡顏眸光沉沉,道:“放心,本宮一定會去。是本宮之物,必須屬於本宮。本宮可以將它棄如敝履,卻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女祭侍”哈哈大笑着,道:“本宮為你安排了一些節目助興,幫你成仙得道!”

胡顏突然一個嘴巴子摑過去,將“女祭侍”的頭打偏。她冷冷道:“本宮從來不喜歡別人安排的話本,演起來索然無味,毫不精彩。”

“女祭侍”回頭看向胡顏,發狠道:“你敢打本宮?!”

胡顏突然詭異地一笑,道:“你知道為什麼我不喜歡傀魂咒嗎?”不待“女祭侍”回答,她接着道,“因為,馬有失蹄,誰知道你占其身為己用時,會不會被人鎖住魂魄,隨意……踐踏、虐待。”

“女祭侍”的眸子顫了顫,身體動了動,似乎要掙脫什麼,卻無能為力。她顯得有些慌亂,問:“你對本宮做了什麼?!你不是失了祭祀的能力嗎?!”

胡顏舔了舔嘴唇,用匕首抬起“女祭侍”的臉,幽幽道:“知道金蠶天絲加上一根每月用處女血將其染紅的繩子,有何作用嗎?”那根處女血的繩子,是她紅蓮教出現時,她拜託唐悠染的。今天,她特意跑了趟唐家,取回了紅繩。且,今天與花青染過招時,她順手牽羊,從花青染的袖兜里抓走一黃符。藉著和“女祭侍”說話的功夫,貼在里她的身上。不得不說,花青染自從斬斷了和她之間的情愛,功力大增。這一把黃符,不但畫得有模有樣,且極具威力。.org雅文吧原來,人想要再上一個層次,果然是要斬斷情絲的。

“女祭侍”大驚失色,怒道:“你竟是在誘本宮入圈套!”

胡顏又一個嘴巴子扇過去,道:“你讓本宮開始討厭本宮兩個字了!”

“女祭侍”回頭瞪向胡顏,吼道:“你敢?!”

胡顏勾唇一笑,道:“一個時辰內,你是我的。你且好好兒看看,本宮……敢不敢?”

收起刀落,直接將匕首插入“女祭侍”的胸口,靠近她,道:“本宮知道,殺不了你,但只要這祭侍死了,你的神識必受重創,身體經脈也會受傷。如此,就值得本宮陪你玩玩刀法!”拔出匕首,直接將刀間對準“女祭侍”的眼睛,“想不受這份罪也行。你且告訴本宮,曲歌和任昕,在哪裡?!”她有四位祭司,但世人皆以為是三位。其中一位,為暗祭。任昕、譚樂、虹喜,是她的三位祭司,而曲歌,便是她的暗祭。假大祭司用人將曲歌和任昕取而代之,不知用了何等冠冕堂皇的理由。而譚樂和虹喜,自然是叛變了。是釘子,自然要拔出!

暗祭從不出現在世人眼前,也沒有人知道她的存在。這混沌人世間,除了她,唯有衛言亭和曲南一知道,有這麼一個人,曾經真實的存在着。也正是因此,她才會對衛言亭百般容忍。他要取她性命,她卻必須笑臉相迎?!為得是誰,誰心中是清楚明白的。

胡顏笑面如花,在“女祭侍”的身上造成一個又一個的傷口,雖不致死,卻都令人疼痛難忍。

“女祭侍”如同一隻憤怒的母獅子,咆哮道:“胡顏!你找死!”

胡顏點了點頭,道:“沒錯,當我找到你時,你一定會死。”

“女祭侍”嘶吼道:“你沒有了祭祀能力,拿什麼和本宮斗?”

胡顏抖了抖手腕,道:“沒有祭祀能力,還不是將你捆於此,被我玩弄?喂,你到底說不說,若是還嘴硬,本宮也就不客氣了。本宮和人學了一些酷刑的手段,要不要……玩玩?”

“女祭侍”的一雙眸子,被血絲爬滿,她咬牙切齒地道:“那兩個賤人,不服從本宮,已經被本宮活剮了!哈哈哈……哈哈哈……本宮到要看看,你如何與衛家父子交代!”

胡顏的呼吸一窒,雖然早就猜到了結局,卻……一直不想相信。曲歌……衛言亭的娘子、曲南一的娘親。

胡顏從袖口取出一隻竹筒,正是他從司韶那裡要來的。她扭開蓋子,將竹筒口對着“女祭侍”一揚。

幾顆紅色的小蟲子迅速鑽進了“女祭侍”的皮膚下面,看起來就像皮膚滲出一個血點,

胡顏道:“折磨人這種東西,還是要循序漸進,令人一思極恐,才有意識。”

“女祭侍”閉上眼,胸口起起伏伏,卻沒有開口說話。

胡顏噗嗤一下就笑了,道:“知道這份大禮源於何人之手,為何不說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難道……你心悅他?”

“女祭侍”突然睜開眼睛,窮凶極惡地瞪着胡顏,道:“不用猜測本宮心中如何想,你只需記得,你的一切,終將屬於本宮!”

胡顏搖頭道:“說這話的人,不止你一個。但是,所有說這個話的人,都死了。你也不會是個例外。”

“女祭侍”的身上慢慢變紅,滲出無數的血點子,將她的衣裳染成血色。一隻小紅蟲,飛快地爬過她的眼球,消失不見。另一隻小紅蟲穿出她的左眼,瞬間爆裂了她的眼球,聽着似乎發出啪地一聲輕響。“女祭侍”一聲痛苦的悶哼。她揚起頭,看向黑沉沉的天,道:“胡顏,你今日施加本宮身上的痛苦,本宮定會讓你千倍萬倍償還!”

胡顏道:“嘖嘖……大不了一死的事兒,讓你說得還挺可怕。你知不知道,為何最後贏得一定是本宮?”

“女祭侍”轉動一隻眼睛,看向胡顏。

胡顏幽幽道:“因為,我能接受最壞的結果,而你們,都不能。”

“女祭侍”哈哈大笑:“好!就讓本宮看看,你如何能接受最壞的結果。本宮倒要看看,你要以何等顏面,面對你的小哥哥?!”

胡顏微微皺眉,問:“什麼意思?”

“女祭侍”突然揚聲道:“胡顏,你不知道的事實在太多了!且來尋本宮吧!”

胡顏忙道:“還沒聊夠,你就要走,都說高處不勝寒,偶爾來詢本宮說說話,也是好的。別急別急……”

“女祭侍”突然爆體,將身體化為一灘血水和碎骨。

胡顏忙向後躲去,搖頭道:“都說讓你慢着點兒,偏不聽,差點兒弄髒本宮的衣裙。”

男契者張開嘴,開始大口呼吸,那樣子顯然是要死了。他費力地轉過頭,看向胡顏,困難地問:“為何……為何還是她死我亡?”

胡顏淡淡道:“贗品已經說過,本宮沒有了祭祀之力,如何能斬斷你與祭侍之契?從結契那天起,你便是她的人。如今主死,你想獨活?呵……”一甩衣袖,迎風離去。

這場最後的惡戰,可以開始了!